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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我怕你身子有损,你却要去找旁人!今日不cao烂你这yinxue,休想出门!”白明山连连挺腰,直将身上的如玉拱得要倒。 白靖荣也靠了过去,把着阳具抵在如玉后xue上,“我哪里知道那药这般厉害,表妹可是浪到家了,也不知我们父子能否喂饱了你,莫说是公主,就连那窑子里的姐儿都没你yin浪,不信瞧瞧你那情哥哥,刚刚胯下rou虫死了一般,只一听你这yin声,那物件立时硬邦邦的挺起来了。” 如玉正在快活,猛然间被白靖荣cao入菊xue,“啊……好疼,表哥轻些,快要涨坏了。” 辰砂果然被如玉叫起了性,芙蓉玉杵直挺挺的立着,马眼上凝出一滴春水,好似一颗粉嫩的大樱桃挂着晨露,分外喜人。昌安公主看得口舌生津,直接张口吞吐。 满屋yin声四起,浪叫连连,如玉被白家父子夹在中间,两根rourou一出一入,此起彼伏;辰砂那鸡蛋大的guitou没出昌安公主xue中,后xue又被白靖萱插着,三人一同抽插耸动,真是yin声艳语不绝,情潮春水连绵。 正在这春色无边之际,门外内侍大声唱道:“太子殿下驾到。” ********************************************* 啊~~啊~~6P,你比3P多3P! 大虐到此就告一段落了,很快辰砂也会翻身的,以后都不会太虐了,大概还有啪啪打脸,各种打脸,你们这帮磨人的小妖精,每次一虐都不给我留言,心好痛! 不过,以后不会再大虐如玉了,我家闺女快熬出头了。 苏泽表示:兀那后妈,不许虐我阿姊! 辰砂吐血:虐我就随便了是吗? 50、第五十章 传噩耗孝女请愿 “他怎的来了?可是你请的?” 白明山加紧抽动,入珠来回戳弄如玉xue中软rou,几下就将她送至极乐,她伏在舅舅怀中呻吟抽搐,后xue愈紧,白靖荣也被夹吮得到了顶峰。 如同星火燎原一般,辰砂一直望着如玉,见她登顶马眼处立时酥痒难耐,奋力顶腰抽送,直将nongnong精水射入昌安公主xue中,白靖萱也被他那后xue吸得缴了精水,低吼一声悉数灌进辰砂体内。 昌安公主春潮未退,身子绵软,有气无力的回道:“他倒是说过要来寻我说话,只是并未定下日子,想是今日得了闲,才直眉愣眼的跑了来。” 她将手伸向辰砂,由他扶着站起身来,两眼望向如玉却是对辰砂说道:“逸清伺候的极好,又是这般俊俏,怪不得表妹为你求情呢,你且去吩咐一声,叫人请了太子去前厅稍候,我一会便来。” “是。”辰砂领命而去,他低头敛目,牙关紧咬,不敢再看如玉。 他不过是件玩物,如今这等不堪入目之事全都叫她瞧了去,哪里还有脸面见她?今生就这样无缘了么?他低头望向股间,白皙的两腿间沾有昌安公主的yin液,后xue也被白靖萱入得肿痛,这破烂货一样的身子,定会被她厌弃了罢? 天地不仁,若非权势滔天,莫说妻儿,就连自己的身子都护不得。辰砂啊辰砂,长相厮守不过是痴心妄想,如今看来全是笑话! 眼巴巴的看着辰砂捡了外衣披在身上,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如玉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心知这前缘已了,她亲口否了亲事,又当着他的面做那龌龊事,且是父子同yin,他定是恨极了自己,连看她一眼都不愿了。 也是呢,她此时仍是坐在两人之间,父子二人的roubang还插在她的体内,何其yin乱下贱! “玉儿今日可是不乖!你与那小子之事,返家之后定要好好招来,休想再次蒙混过关,你若说不清楚,便叫泽哥儿回来说与我听!”白明山拔出埋在外甥女体内的roubang,阴沉着脸说道:“你随公主下去梳洗,太子许是要宣你,不可失于礼人前!” 白家父子三人由内侍引着出了门,不知是去哪处梳洗更衣,如玉则是随着昌安公主转出堂屋,行到后院一间青砖大屋之中。饶是她因与辰砂相见心绪不佳,见了这地方还是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天家府院果真奢华,偌大间屋子,正中挖了个大池子,池水温热,烟气渺渺。 这池子占了屋中大半的地方,四周只留了约为半丈的余地供人通行,池内皆以大块的石头铺垫。如玉认不得这石头,只是看起来莹白似美玉,映得整个屋子都亮堂了几分。 下了水来,才发觉这池水并不深,将将没到她的胸口,池边围有一圈石台,正好可坐身于上,其余的等着宫娥伺候便是。 昌安公主靠在池边,细细打量如玉,说:“真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爹爹和附马都被你迷了心。太子还在前厅等着,我也没空与你绕弯子,附马的事我不想管,只是不能让你继续住于白府,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想脱身?” “自然是想的!”如玉赶忙答道。 这位是皇家的嫡出公主,她的话总是能作准的罢?她身为儿媳,却是极为恋慕舅舅,方才那言听计从,小意奉承的样子当是出自真心,毕竟是这等尊贵的身份,哪有违心的道理? 如玉此时尚且不知,哪怕是皇家也有无奈之事,昌安公主空为嫡长,却不受宠,不过是占了与太子同胞之由,狐假虎威而已。 昌安公主点点头,挥退了在侧伺候的宫娥,“既然如此,你附耳过来。” “这……行的通么?倘若惹怒了舅舅……”如玉听了昌安公主的法子有些迟疑。 “你家小郎之事我亦有所耳闻,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做,自然能保他无虞,若是做得好,便是你同逸清的亲事也有转圜的余地。” “此话当真?”如玉听的两眼发亮,可转念一想,复又垂下头去,“辰砂哥哥怕是不会要我了,我这身子早就脏了,哪里还能……” 昌安公主似是听了什么笑话,咯咯的笑个不停,“这算个什么,不过是睡了几个男人罢了,只怕真算起来,他睡过的比你还多呢,谁还计较谁来,只要你还念着他,我便帮你,事成之后随你们去哪里,只要不再勾着爹爹,万事好说。” “公主的恩德,民女谨记心中,只是……不知公主这般尊贵的人物,为何要帮我?”如玉鲜少遇到好人,昌安公主一番示好把她吓得不轻,原以为这世上只有辰砂哥哥非亲非故的还肯对她好,于是满怀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