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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如破竹,无往不利。” 冯科环着辰砂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闷声说道:“百姓怨我,百官轻我,唯剩一个长姐,也为了个不顾人伦的东西与我离了心,逸清哥哥,我虽为天子,可这天下之大,除了你身边,竟是再无的安身之处了。” “怎么会?”辰砂轻笑,他嗓音清醇,胸腔微微震动,冯科靠在他胸前莫明的就安了心,“陛下贵为天下之主,普下之下莫非王土,我与亿万子民又有何不同?还不都是你的人?” “就是不同,你是我的心上人!”冯科道。 辰砂似嗔似笑,点指冯科的双唇,道:“可算是不再噘着嘴了,我还怕你噘的时候长了收不回去呢!” “好啊,你又取笑我!”冯科翻身骑到他身上,趁机撒娇,“今夜不许回了,就在延和殿陪我!” “那可不成,若是将你累坏了可怎么好?如今事多,陛下总要多多保重才是。”辰砂乖乖躺在他身下,神色妩媚,似只慵懒的猫儿。 冯科不以为然,恣意与他亲吻,含糊说道:“这有何难,将你上回给我的补药再拿来些就是了,那东西倒是提神的紧。” 辰砂目光幽闪,笑容极为魅惑。 “好。” ******************************** 作者:下章还是泽儿吃rou,亲儿子虽然上位有点晚,但是这吃rou的频率已经把别人都超了,我真是亲妈! 苏泽(冷笑):九十三章才上rou,只是‘有点’晚? 辰砂(冷笑):吃rou早有什么用,我都素了多久了? 舅舅(郁闷):素着有什么不好,我家都快死绝了! 成良(郁闷):死了倒还省心呢,我只能活受罪啊! 100、第一百章 品中秋山野云雨 自陈昌头七过后,水寨之中日渐回复,不论逝去之人如何恩深义重,流年总归似水,不因一人徘徊,此乃天理。任你肝肠寸断,它自犹然故我,人之轻渺无力,唯有顺势而为。 中秋月圆,因在孝中,未有大宴,苏泽命小桃备好酒菜,而后早早潜入如玉院中,心爱之人在侧,美酒肥蟹在手,自是一番畅美之景。 “如今正值蟹子肥美之际,阿姊且来尝尝,水寨之中此物不算珍惜,我叫人寻了几只最是肥壮的蒸了,逢此佳节,你我正好把酒赏月!” “倒是许久不曾吃这东西了,我先给你剥一个罢,也不知隔了这些年还会不会了……咦?”如玉刚要拿起一只蟹子来剥,就被弟弟按下。 苏泽不准她沾手,亲自剥了蟹喂她。他掀开蟹壳,只见膏黄满盖,以长柄银勺舀了一块蟹黄送入她口中。待她眉眼浅笑的吃了几口,苏泽提出一个小酒坛来,笑道:“这等小事用不着阿姊动手,若非大事,我哪里舍得让你受累?” 如玉瞪他一眼,嗔道:“自从入了水寨,你都快要将我供起来了,我倒宁愿你事事都来寻我,也好过闲得太久,骨头都要软了!” 他唇角微挑,笑容里带了丝邪气,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惹得如玉又红了脸,抬起小手捶他,“恁大的人了,还是没个正经!” “阿姊这话可是错了,正是因为大了,才有了别的心思,不信你摸!”说完拉着如玉的手按向自己胯下。 如玉羞窘中四下打量,“又发痴了,还在院子里呢,叫人瞧见了可怎么好!” 苏泽心知坐于此处占不得什么大便宜,能调笑一番已是不错了,便也不再过多纠缠,径自打开酒坛,顷刻间一股桂花香气幽幽而出。 “这是我刚入水寨那年亲手所酿,也算不得什么好年份。不过这酒里加了桂花与蜂蜜,健气补血,活经疏络,最适宜女子饮用。‘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我虽不喜易安居士的小令婉转,不过这句却是极为应景的,当年埋下之时我便想着,待你我团圆正好共饮此酒,只是不想这坛子……一埋就是六年。” 苏泽英朗俊挺,此时难得露出一番忧伤之态,看得如玉心头一紧。他那样小的年纪,这六年之中……又是受了多少困苦? “阿姊,你且抿上一小口,要是味道不堪吐了便是,这东西能入了你的口,也算是全了我一个念想。” 他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又因常年练武,虎口之上已有薄茧,那小小的瓷杯被他捏在手里,好似随时都要化为碎屑,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双犹带杀伐之气的手,待她却是极尽温柔,若非真心,又哪能如此? 瓷杯净白,沿口加宽,胎薄而微透,桂花酒盛于其中,好似金色琼浆。如玉接过酒杯手腕轻摇,酒气飘逸而出,果真是绵软中又带了几丝甜香。这般雅致美景,令她只觉自己尚未品尝,已是染上三分醉意了。 “怎么?阿姊可是不敢喝?”苏泽笑得两眼放光,越发显得英气逼人,“既然如此,不如由我代劳。” 扶着如玉的手,苏泽托起酒杯一饮而尽,在她呆愣之时,对上那梦寐以求的两片红唇,缓缓地把那香甜的酒液哺到她口中。 唇齿交缠,他的舌尖好似画笔,携着滔天酒香将佳人渐渐浸染,直到她的唇边口中,乃至呵出的气息都带了酒意,才意犹未尽的放了她,转而又去含弄她的耳珠,笑问:“玉儿,这滋味如何?” 如玉两手圈住他的脖颈,有些迷离的呢喃,“泽儿……还要……” 这般主动可是意外之喜,苏泽简直受宠若惊,与他那小兄弟皆是虎躯一震,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肥蟹美酒,上天入地,还有什么能比他的阿姊更为可口? 他复饮一口,两人唇舌相接,好似水中鱼儿徜徉贪欢。苏泽呼吸越发急促,大掌火热,爱抚揉捏之中软化了如玉的身子,令她软绵绵,娇俏俏的靠在自己怀中。而对于如玉,只要想到对她万般索求的乃是自家亲弟弟,崩塌的人伦反倒成了最佳的媚药,情欲连连勃发,春水潺潺不绝。 yin毒并未发作,使她这般的…… 是情毒! “阿姊,你这坏妮子,勾得我要忍不得了!” 大掌自领口探入,指尖儿顺着丰柔的曲线爬上峰顶,只挑弄了两下,苏泽便沉声笑道:“我还没摸呢,你这小奶头就硬挺挺的等着了,阿姊,你可是有意勾引我?“ “呀,别捏!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