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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你不是日日被cao着也没有被cao坏吗?”他知道景妲这是找借口,也不理,用两根手指扒开了那xue口,就打算扶着roubangcao进去。 景妲急中生智,辩解道:“我和子舒哥哥每回行房都要让他先出回精儿,趁roubang不太大的时候放进去,对了,还得先等我那里出了yin水儿足够润滑了才可以。我年纪小yin水儿出得慢,所以每回光是前戏就要做上半个时辰。您想啊,虽然外人传言我和子舒哥哥行房次数多时间长,可他一个读书人,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体力一歇不停地cao干我的身子?实在是因为每回准备的时间太长了。” 冠信公一听傻了眼,cao个屄而已,用得着这么麻烦吗?自己那儿子还真是有耐心啊!他不甘心,试着将一根手指往xue里深探进去,想看看那xue是不是紧得容不下大jiba。景妲只好使出先生教的手段来,故意收紧yindao内的肌rou,她的巧劲儿配合被玉石改造过的腔孔,只把男人的手指结结实实夹住寸步难行。她又带着哭腔惨叫几声:“不行了,国公爷莫在往里进了,好痛,好痛!” 冠信公玩过不少处女,可真没见过破处以后还这么紧的,和她一比那些处女都要成大松屄了,他暗想怪不得儿子拿她当个宝,有了她简直如同天天做新郎啊!娶一个老婆天天当处女玩,这买卖值啊!他本就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这回又把景妲当成了稀罕宝贝,自然也不好轻举妄动,万一把xiaoxue给cao伤了,可有碍儿子一生的性福,错了,是爷俩儿的性福。 他只好一手帮自己纾解,一手去逗弄景妲的阴蒂,“你这小娇娃儿,怎恁的麻烦,罢了,且听你一回,等你这里yin水儿够多了我再进去好了。” 他可是经验丰富至极,想让自己快些出精儿还不容易,更何况面前就是个光着身子的绝美小姑娘,还能抠着她的小嫩屄玩。至于让姑娘快些湿润,那简直就是他最拿手的好戏了,即使景妲心中不愿,不想配合,可她的身子在这样一个老手的逗弄之下很快就投了降,这时景妲只恨先生将自己调教得如此敏感,却没教自己怎么守着身子死活不出水儿。 冠信公见准备工作都已完成,大喜道:“娇娇我的儿,你也想要了吧?瞧你,出了这么多水儿,这下不用怕爷的大jiba进去把你给cao坏了。” 他举起自己才出了精,还半软不硬的阳具就想插进去,可是两个人站着,身高差了一大截,他若是蹲下身子屈着腿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便想把景妲抱起来cao弄,可是这人在水中的分量比在陆上量了不少,他一只手去抱景妲,另一只手还要扶着jiba去插xue,实在不得力的很。更可气的是那狡诈的小女童还故意往下坠着,扭动着身子不让他遂愿。 他急得不行,只好用双手抱起乱蹬乱踹不肯合作的女童往池边走去,想把她压在池边的青石上好好cao上一cao。 0119 英雄救美 他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顾女孩的奋力反抗,只想把自己的宝贝rou茎伸入那依然蜜汁四溢的桃源洞中,景妲毕竟人小力单,被他压着,那里又已经润滑了,没有什么阻碍,眼看就要被他得逞了。 就在这时,只听泉室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人大力踹开,便有一人闯了进来,赶在千钧一发之际大喝一声“住手!”,趁冠信公一惊回头查看情况的时候奔到近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将他拉离景妲的身子。 那人正是李皙,他今日在酒席宴上和几个堂兄表兄聊天,那些人上一世还是胸怀抱负的有志青年,可在这一世都成了贪图美色的酒囊饭袋,三句话离不开女人,李皙实在和他们没什么共同语言。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话好和李皙说的,这个假正经的才子和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坐在一边就像尊大佛,面色冷淡,态度傲慢,他们这里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天上人间现在最当红的头牌杜笛娘,他却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意思,仿佛那花魁就是个乡野村姑让他提不起来半点兴趣,而他们这群拥趸者自然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了,那副鄙视的样子真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揍他一顿。 他们就有些后悔:好好的,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瘟神。李皙的远房堂兄李量是个心里存不住事儿的,又仗着自己年长李皙几岁有点倚老卖老,多喝了几杯黄汤就借着酒气批评起他来:“李皙,不是我说你,瞧你在那个什么书院一待就是大半年不回家,这是为人子女该尽的孝道吗?国公爷为人多好,又随和又大度,在我们这些小辈面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为了你cao了多少心?就比如今天我们叫你出来吧,还是国公爷说你天天在家待着,没什么朋友,怕你闷出病来,让我们有空多陪你散散心。你说你爹对你多好!还有你娘,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三十多岁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又温柔又有气质,要搁我头上,我得天天守在她身边孝敬。对了,你那个meimei眉儿也不错啊,小模样怪招人疼的,上回一见着我娇滴滴地叫了声量哥哥,酥了我半边身子!我可听说你这回带回家的小媳妇和眉儿同岁,啧啧,你这口味,喜欢这么嫩的啊!话说话来,眉儿是不是也快能开苞了?怎么着,你们父子俩哪个来?要是想找个外边的,我可得挂个号啊!”他本来就是个话唠,这一开了闸嘴里就没把门的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番胡吣落到李皙的耳中,引得他心中一动:什么?这回自己受邀是父亲的意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怕自己闷出病来?去骗鬼好了,自己和景妲天天在一起怎么会闷。景妲……景妲!父亲把自己支出来,不会是想打景妲的主意吧!有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冠信公这样做一定是有目的的。 既然想到这个,李皙就更不愿意和这群人待下去了,他也懒得和他们解释太多,只说自己不太舒服要回去歇息。那些人自然也乐得如此,他们正好去天上人间畅游一番,找几个美人好好乐乐,谁耐烦陪这个高冷的冰山美男在这里吃劳什子饭。就算他脸再好看有什么用?咱们这哥儿几个也不好那一口不是? 李皙匆忙赶回府,却发现景妲不在房中,更觉不妙。 “景小姐去哪儿了?”他阴沉着脸,语气不善。 “刚才眉小姐过来找景小姐玩儿,后来两个人一起出去了。” “可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还好有小丫鬟留心了她们二人的谈话:“回公子,好像说是要去泡温泉。” 李皙一听就明白了大半,他心急如焚,夺门而出。 小丫鬟们都吓了一跳,从没见过云淡风轻,气定神闲的公子有这样慌张的时候。别说她们了,就连李皙自己也不记得何时曾经如此慌乱过,就算是前世与兵戎相见的敌国和谈,他都可以从容不迫冷静镇定,可此时他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