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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着一股危险无比的气息。他轻轻挑起陶然一缕秀发,放在手里把玩,状似云淡风轻地问道:“你想同意他的求婚?”陶然立马举起双手投降:“当然不想!”萧衍这才满意,“嗯”了一声,“七皇子曾经想要抢走你,我很不喜欢他。先皇在世时,有意立他为皇储,最后在我的cao作下,改立了九皇子。先皇去世时,九皇子尚在襁褓之中,托孤于我,封我为摄政王。”他的口吻很平淡,三言两语便带过了这十五年来的惊心动魄。陶然:“???”我这是穿了一本假书吧?我那本书里哪有什么九皇子啊!七皇子就是先皇最小的儿子了好吗!萧衍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先皇年轻时沉溺于玩乐,亏损了身子,后来久不进后宫,我为他寻来了一些药物。”陶然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花瓶,相反她自己就写古代权谋文,自然能听出这几句话里面暗含的意思。为了扳倒七皇子,萧衍这是用药物替先皇重振雄风,硬生生造出来一个九皇子……萧衍便知道她听懂了,勾唇一笑,他喜欢她的冰雪聪明。几句话的交锋,陶然也明白了,萧衍不再是十五年前那朵小白花。他浸yin官场,宦海沉浮十多年,早就是一只老狐狸了。对手太过强大,陶然不再兜圈子,直接摊牌:“我想和你分房睡。”萧衍微微向前倾身子,伸出双臂,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蹭了一蹭:“娘子,恐怕不行啊,听说你醒来,祖母身体刚刚好一点。我们成婚本来就是给她冲喜,要是分房睡的消息传到春晖院,对她的病情不好。”他身上淡淡的沉香木气息,萦绕在陶然的鼻翼,陶然耳朵根子都红透了,在心里恶龙咆哮,“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动不动就抱,抱你妹啊!当老子是你的人形抱枕吗!”可是他说的恰恰是陶然最担心的事,万一影响到陆老太太的病情……萧衍是一丁点都不舍得为难她的,“你要是不习惯,我睡房间里那张贵妃榻好不好?你觉得突然,我们可以慢慢相处。”陶然听出来,这就是他能接受的底线了。她还想再说什么,萧衍却转移了话题:“我娘亲做了一种叫做麻将的小玩意,挺有意思的,你要不要试试?”陶然的时间线和别人都不一样,她还觉得自己到古代是过了半年,最大的苦恼就是娱乐生活不发达,方瑜居然整出了麻将?那必须玩一玩啊!萧衍深知她这一点,以前就想方设法地给她找乐子,她昏迷的这十五年,他不知道琢磨出了多少给她玩的东西。见她被转移心神,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怕她觉得两个人进展太快,十五年他都等得起,他愿意等她慢慢接受他。他只怕她完全不给他机会,直接将他拒之门外。宽大的道袍里,他始终绷紧的后背,终于微微松垮了一些。“四jiejie,我们慢慢来。”徐徐图之。麻将搭子是现成的,一开始只叫了方瑜和裴钰姿。很快她们就不肯让萧衍上桌了。萧衍老给陶然送牌!而且不是送那种小牌,每当她要听的牌,胡得特别大的时候,她等得抓耳挠心,萧衍就给她点炮。每每都让陶然眉开眼笑,越看他就越喜欢。这也就算了,萧衍还截其他人的胡。方瑜气得脸都黑了:“臭小子,有了媳妇忘了娘!生你不如生个叉烧包。”萧衍只是含笑望着陶然。陶然想起来,她好像也对萧衍说过这句话吧?那时候她调侃他:“有了媳妇忘了娘,娘都忘了,四jiejie肯定更要靠边站。”可没想到这坑爹的系统,一死机就是十五年,直接让她成了萧衍拜过堂、成过亲的妻子。刚好定北侯和青阳郡主来了,萧衍便被赶下了牌桌。他就坐在陶然身后,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四jiejie当真一语成谶,我果然有了媳妇忘了娘,这一下被娘亲骂了,不知道媳妇疼不疼我啊。嗯?娘子。”第11章小白花萧衍的音色低沉而有磁性,陶然的耳朵很敏感,他在耳边吹的热气,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这谁顶得住啊?陶然都快哭了!别撩了、别撩了,求求你别撩了!我只是一个莫得感情的做任务机器。只要能把读者的怨念值洗刷干净,我就能回到现代了。是手机不好玩吗?是电脑不好玩吗?还是游戏没意思?动漫、影视剧、不好看了?还有那么多我爱的男明星!我怎么能只为了你一个帅哥哥,就放弃这一切,留在古代呢?该死的系统,为什么还不出现啊!没想到还没等来系统,就先有别的事情,把她从萧衍的“魔爪”中解救了出来。大臣们在侯府跪了一圈,请摄政王上朝。萧衍一张俊脸上神色阴沉:“逼我?你们尽管跪!”裴钰姿偷偷找到陶然:“你劝劝他吧,他已经快十天没上朝了,御书房里奏折堆积如山。”萧衍不上朝的原因,陶然知道,他陪她玩疯了。每一天都有新项目,麻将打完打扑克,斗完地主炸金花,还有什么大富翁啊、飞行棋啊,萧衍居然还修建了一个游乐场!方瑜是没这么大本事的,她最多只能把那些思路说出来,摩天轮、过山车……可萧衍的脑袋瓜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只听她点拨几句初高中物理,就能把这些玩法都给试验出来。其实在书里也是这样,方瑜留下的都只是理论上的思路,比如水泥、玻璃、肥皂、化肥、火|药,最终都被萧衍实现了。可能这就是天才吧!但对于满朝文武这种长跪不起、不吃不喝、哪怕跪到没命,也要让萧衍上朝的做法,陶然是懵逼的。“朝廷里不是有皇上吗?还有你和我哥,还有七皇子,什么样的朝政连你们都处理不了啊?”这几个人的组合可是原书里的明君贤臣。裴钰姿苦笑道:“七皇子封了宁王,只是一个闲散王爷,远在封地,哪能碰得到朝政?你哥和我只是为人臣子的,哪能越俎代庖?至于小皇上,他倒是有心,但他才刚开蒙,连字都认不全,又懂什么国事?更何况,如今朝廷太危急了,北方雪灾、江南盐案,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一不小心就会动摇国本的大事,哪能离得了英明神武的摄政王?”陶然:“这么严重的吗?那我试试吧,不保证他一定听我的。”萧衍正在亲手给陶然布置马车。前几天大雪满山,正是打猎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