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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欲求不满罢了。时间就在这样的一片宁静与祥和中飞快地流逝,在温润看不见的地方,暴风雨正在临近。三天后的早晨,新品药上市后的销售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而就在这个时候,另一批除了包装以外,其他与新品药一模一样的药品也悄然上市,并无声无息占据了一部分的市场份额。就像是所有商品竞争一样,两种药所属的公司开始了激烈的角逐。角逐的声势越来越浩大,引起了不少吃瓜群众的围观。甚至有人发帖八一八,把两种药品做了一个详细的对比。随着帖子越来越火爆,围观的群众也越发想要知道两种药品具体的差别,以及应该如何选择。但当药品所有的细节都对比完毕后,众人却惊奇地发现,除了包装与供药的公司外,两种药居然一模一样。对于这样的情况,虽然有人猜测两种药来自同一生产批次,只不过是分别被两个公司一人买走了一部分,放到市面上销售。但大概是有人在幕后cao控舆论走向的缘故,这样比较中肯的说法渐渐被掩盖,更多人相信的则是两家药厂中一定有一家是盗版。可究竟哪家是正主,哪家是冒充,众说纷纭,却始终没有任何的相关人士站出来进行说明。就在这个时候,媒体突然曝出了一个新品药使用者在使用了温润这家公司的新品药后猝死的报道。这下网络也好,舆论也罢,全部都一夜之间炸开了锅。不少群众开始联名要求彻查温润和时诚两家公司,出示相关的药检证书,甚至是曝光申请专利的配方。这样的【负】面消息,曝光出去,暂且不论温润还能不能顺利给时诚挖坑,光是公司和所有涉及到的人员,都逃脱不开舆论的谴责。更何况,张慎已经倒戈,谁能料到以这件事为开端,将会掀起怎样的狂风骤雨。温润在第一时间得知后就连忙找人压下来。可就算他已经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去压,也没有任何的起色,像是暗中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直在阻拦着他。而原本一向对虚假公司各项事务抱着极大热情的张慎,这个时候却没了任何声音。看着他的态度,温润总觉得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内情。可还没等他让手下去盯梢张慎,仔仔细细地把对方打探清楚,元庆肃却先一步找上了温润,并带给他了一个坏消息。“我最近一直让人留意着张慎的一举一动,但因为您前些日子的吩咐,我又抽了一部分人去打探肖羽的下落,对于张慎的盯梢疏忽了。而就在前不久,张慎和时诚见了一面。我没来得及向您汇报,请您责罚。”对于张慎所谓责罚的话语,温润一点都没有在意,反倒是把重点放在了其他地方:“时诚?张慎应该很清楚时诚是我们对立的敌人才对。”温润的眉头蹙了起来。虽然先前他已经假设过张慎背叛自己后投奔的第一候选人就是时诚,但张慎并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他应该很清楚时诚并不是他最佳选择的对象才是。到底为什么?张慎身上一定隐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不过,元庆肃带给他的消息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而已:“张慎领着付安把新品药的专利证书也一并带去,这样一来,想必时诚已经过目了。就算张慎不是主动献出专利证书的,时诚……”后面半句话元庆肃没有说出口,但温润很清楚。这么大好的机会,时诚怎么可能放弃,只是在拿到张慎这里的好处后,他同样不会给张慎任何好脸色罢了。只是付安……他为什么也会跟着一起去?温润陷入了沉思。联系起先前张慎和自己提的条件,温润猛然想到了什么。“肖羽和张慎私下认识吗?”温润问。元庆肃听闻一怔,却是硬着头皮说:“不认识,也没有机会认识。”“那就对了。”温润喃喃,“张慎不认识肖羽,但付安认识肖羽啊。”换而言之就是,张慎和自己谈判时手握所谓的‘筹码’,拿肖羽威胁自己,其实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他会知道肖羽的名字,也不过是从付安的口中打探来的。这最好的证据就是,张慎留给自己的时间。五天,和时竟越接应肖羽没有任何关系,反而是更接近西郊的地拍卖。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知道时竟越的接应肖羽的计划,反倒是把时诚的所有事情都打探得一清二楚。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至于目的,就是混淆视听,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把精力分去打探肖羽的下落上。这样一来,哪怕只是拖延了短短的一天,也足够他去见时诚了。只是时竟越为什么也恰巧说他没有接到肖羽?温润心头突然闪过一丝警惕,但转念之下,很快就抛在了脑后。从最初自己表现得对肖羽很感兴趣开始,时竟越就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无时无刻不再向自己控诉着不满。再加上自己明明答应过他,不趁他不在的时候和张慎时诚见面,安心养伤,最后不仅食言,装睡骗他还被他一举识破。就算他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心里也一定会打击报复一下吧。而这打击报复最好的方式,不就是故意让自己担心肖羽吗?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温润无奈。这下可是不小心坑了自己一把。因为不清楚张慎和时诚联手后会怎样对付自己,所以眼下来说最明智的决定,应该是处理完猝死事件后,直接放弃这个虚假公司,以减少损失和把所有的影响降低到最小。可这样一来,他之前包括挖肖羽在内,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他真的要选择放弃吗?就在温润为此头疼的时候,元庆肃又有些犹豫地开口了:“……其实,有一件事情我瞒您很久了。”“什么事?”温润一边疑问,一边想起了前次元庆肃来见自己时表现出来的支支吾吾。“就是当初您创办这个虚假公司的时候,说过要转移一部分势力,作为掩护。那个时候,张慎还站在我们这边,也掌控着公司的最高权力。所以他撺掇着我手下的人买进虚假公司的股票,我没有阻拦。”温润的脑袋嗡地一下就疼了起来。“做掩护……是方便你们借着白道的力量好行动和办事,没有任何想要漂白的意思。”温润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额角,忧心忡忡地问,“多少人参与了?投了多少?”“自打您和陆昊南合作创立公司以来,手下人都陆陆续续认为您有漂白的意思。再看到您向一个本来是皮包公司的假公司不计成本投了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