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cao得深,要涂里面的,你自己够得到吗
傅宁榕一点一点的吞下谢渝喂给她的粥,很快,小碗见了底。 “还要不要吃?” 傅宁榕眼底发紧,看着谢渝摇了摇头。 男人拿过一旁的帕子给她擦拭嘴角,声音暗暗,眼中带着别样的意味:“不吃了?那就过来上药。” 傅宁榕本能的察觉到一丝危险。 上什么药? 上哪里的药? 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被捞过去分开双腿,才知道谢渝说的上药是什么意思。 衣衫褪下,傅宁榕还刚未穿上的衣衫被解开,衣带渐落,先是挺翘又浑圆的双乳,再往下,是被cao弄得有些红肿的花苞。 骤然和湿冷的气息相接触,傅宁榕有些哆嗦。 满身的红痕让她更像一朵开在冷风中的艳丽花朵,旖旎又脆弱。 身体里仍残存着和谢渝剧烈交合的快感。 仅仅是被他触碰,她就无法自抑的分泌出滑腻的水,更别提男人四处点火,大手在她白嫩的身体上继续开拓着,留下更加亲密、暧昧的痕迹。 转瞬间,傅宁榕整个被谢渝抱到怀里。 药自然是上到该上的地方。 她衣衫尽除,而男人身上却穿得规整,身下挨着男人的绫罗绸缎,臀部微抬,后腰被他腰间的玉坠冰得耸起。 纵使颤抖着想去逃离也并无它法。 看似好像束缚得并不紧,可到处都是男人的钳制。 傅宁榕只能拱着腰、挺着身,手里紧紧地攥着谢渝的衣料,靠着他赖以生存。 双腿被分开,露出腿心和被cao得有些红肿的花xue。 手指在白瓷小瓶里抠挖了一块药膏,谢渝手指浅浅在边缘探着,要她把腿再打得开一点。 他们的初次,本该顾忌着傅宁榕,两人缓慢地来。 可谢渝预想了很多回,从未料想到两人初次竟然是在她给他下了药的情况下。 怒意和被背叛的失落感席卷而来,场面过于失控,根本无法按照自己所预计的方向走。 光是忍着她在身上乱动着已经很艰难了。 更何况她后来还扭着臀攀着他,奶子晃得惹眼,让他更用力一点。 谢渝根本控制不住。 因此傅宁榕只能自食其果,在自己设下的圈套中多吃了一点苦头。 说是上药,可谢渝的手指却胡乱攒动,在傅宁榕忍不住泄出的一声声呻吟中通晓技巧的有条理弄着,一会儿探到xue口浅浅地插,一会儿又按着小小的阴蒂,揉捏着让它在花丛中挺立起来。 有不断溢出的yin水花液。 还有他射得深未能抠弄出来、现在才化成稀精从洞口泄出来的jingye。 傅宁榕被谢渝弄得一片恍惚,察觉到xue中越加剧烈的震颤和痉挛抖动的酥麻快感,赶紧拦住谢渝使坏作弄的手:“你别,我自己来。” 这等私密的地方,傅宁榕其实很不想上药。 但手指在xue口徘徊,探过去的药膏冰冰凉凉,能在极大程度上缓解她的酸软不适,甚至到最后,傅宁榕竟也怕谢渝将手指抽走,不舍他的离去。 和谢渝做过之后,似乎有什么改变了。 好像有点舍不得,又好像对他接下来的行为有点期待。 腿间又涨又麻,还有几分舒爽,傅宁榕只能暂且归咎于这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做了这般事后自然而然产生的反应。 当然,或许也源于rou体对谢渝的依赖。 “自己来?” 傅宁榕的所有反应被谢渝尽数收进眼底,他不但没有放过她好好的涂药,反而有些变本加厉,揽着她亲了亲耳垂,手指屈起,往更深的地方,试图撑开她内壁的褶皱。 “昨日cao得深,要涂里面的,你自己够得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