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睡了我,却又在这之后还躲着我?
昏暗的空间里,傅宁榕臀被迫翘起,几乎是半跪半趴在谢渝身上。 这种姿势羞耻极了。 被抱过一边背朝着他,看不到谢渝的表情,也看不到谢渝的动作,只能感受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和一丝危险即将降临的压迫感。 偏偏男人身上的硬rou还硌得她有些发疼。 傅宁榕只是想动一动,却出乎意料的被谢渝越压越紧,两个人靠得更近。 热气蒸腾。 昏暗空间里的热度越升越高,腹间的灼热感惊人,被顶得都有些发痒。 傅宁榕先前没意识到那是什么,直过了一瞬她才反应过来,身下顶着的那个,是前些日子还在她身体里深深埋着,将她弄得生不成、死不能,攀上顶峰后直将大片白灼射入宫腔的硕大性器。 有些颠簸。 怕是这里人多眼杂容易被发现,又或是谢渝早就吩咐完毕,没等傅宁榕能有下一步动作,马车就开始缓慢地驶离刑部。 “谢渝,你放……呃啊……”一个小坑过去,车内被震得晃动,硬挺的roubang直接隔着衣衫虚虚顶上了rou蒂。 话都没说完,难以自制的呻吟倒是直接溢了出来。 一身正气凛然的官服还穿在她身上,黏腻的yin液却顺着逼xue流出,不受控制地将那身新做的官袍打湿,而身上的人还装作不明不白一样的明知故问:“怎么了,要让我干什么?” “要让我放开你,还是送你回傅家?” 小腹酥麻。 强烈地快感涌来。 红唇被贝齿咬得发白。 傅宁榕清楚的知道一开口便会带来抑制不住的呻吟,饶是谢渝接下来再刻意顶她,她也捂着嘴巴坚决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到底还是没直接正面看过谢渝审人的场面,知道这位太子殿下的手段非常人能比,但她哪里会有自己被他这么审问的一天? 死牢里嘴最硬的囚犯在他这里都撑不过多长时间,将人的嘴撬开原是他最擅长的事。 他想逼着傅宁榕问问她为什么要躲她,但真到了跟她对峙的这个时候,他又舍不得真的狠下心来,只能将怒气都施加在自己身上,转而用别的方法折磨她。 “刷”的一下衣摆被掀开,官服连带着亵裤被人从腰间直接一下褪到腿弯。 傅宁榕脑袋里嗡嗡作响。 与空气骤然接触的触感让她止不住的一哆嗦,她开始剧烈的挣扎。 不仅后悔为什么全然相信他、放任自己以这样的姿势落入他手里,更后悔照着权宜之计跟他上了他的马车。 整个下半身直接暴露在男人面前。 “啪”的一声,臀rou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感受到底下凸起的rou柱仍在慢慢地勃发,她突然就不敢再挣扎了。 “不说是吗?” ”又不说话?” 谢渝低头,眼神在傅宁榕身上流连,手却很克制的抚过她头顶的发丝,“我守了二十余年的干净身子可是给了你的,明明已经睡了我,却又在这之后还躲着我?” 傅宁榕看不见谢渝的表情,但却分明能从他颇有压迫感的声音里听出一分涩意:“阿榕,你不能这样对我。” —— 谢渝蛮割裂的 在死牢:“现在招,还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是想先卸条胳膊还是卸条腿?” 在老婆面前:“不说是吗?阿榕你不该这么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