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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蔓枫敞开的胯下。 随后,旺吞搂着蔓枫的柳腰,屁股不停地一拱一拱,随着噗嗤噗嗤的暧昧响 声,粗大的roubang在蔓枫湿漉漉的蜜xue中进进出出,毫无顾忌地抽插了起来。不大 一会儿,星星点点的粘液嘀嘀嗒嗒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微弱的灯光下泛起 点点yin秽的微光。 围在四周的汉子们本来就已经被酒精烧红了眼,现在看到眼前这香艳残忍的 一幕,一个个都是yuhuo中烧,疯狂地吼叫哄闹不止。旺吞被这疯狂的气氛推动 着,像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忘乎所以地噗噗插的越来越起劲。 蔓枫赤身裸体、双手背吊、弯腰撅臀,在背后一阵紧似一阵的强大冲击下慢 慢迷失了自己。她已经被来自胯下的麻痒酸痛的感觉淹没了,低垂着头不由自主 地发出嗯嗯的娇吟。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冲击,她赤条条的身体不停地前后摇 摆,垂吊在胸前的那一对硕大的rufang像失去了羁绊的鸟儿一样大幅度晃动,白花 花的晃的人眼花缭乱。 旺吞吭哧吭哧地插着,下面传来的噗嗤噗嗤的yin声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活了几十年,他从来没有如此痛快淋漓地搞过一个女人。他觉得自己现在简 直就是神仙了。情不自禁当中,他松开搂着蔓枫腰肢的大手,下意识地向她的胸 脯摸去。 一阵温热从掌心传来,他忽然感到了一种异样。除了那一团让人销魂的温香 软玉之外,还还感到了一片湿滑。他下意识地抬手一看,居然抓了一手湿。稍稍 一楞,他马上明白过来,蔓枫那两只刚刚被挤空的rufang竟然又重新奶水充盈了, 被他一抓,竟抓了一手甜丝丝的乳汁。 不知怎地,他刚才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竟渐渐平复了下来,那过电般的销魂 感觉不再像狂涛冲击他的神经,而是变成了洪水,慢慢地蔓延到他的全身。他重 新伸出双手,一边一只抓住蔓枫那两只丰满充盈的rufang,有板有眼地抽插了起 来。 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粗糙的手背慢慢流淌,点点滴滴洒向地面。 围在近前的汉子们都注意到了旺吞的这个变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哇,枫奴的奶水淌到地上啦,好可惜啊好可惜……」 「对啊阿旺,枫奴归你cao,奶水总要给我们留一点嘛!」 早已看得眼红的醉汉们七嘴八舌地喊叫了起来。 旺吞抬头朝着黑压压的人群憨笑,但胯下的动作丝毫也没有放缓,只是两只 大手犹犹豫豫地放开了蔓枫胸前的两只肥硕温热的rufang,重新掐在蔓枫的腰上, 不急不慢地抽插不止。 旺吞刚刚松开手,马上就有几只大手抢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抓住在蔓枫胸前 摇晃不止的rufang,一股股乳汁像箭一样四处喷射。 「停……停……停……」人群的后面响起了懒洋洋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 但围在蔓枫周围的汉子们却马上都停住了,因为他们都听出来,这是龙坤的声 音。 龙坤慢吞吞地站起身来,走到蔓枫跟前,俯身看看随着旺吞的抽插还在有节 奏地前后大幅度晃动的赤条条的裸体和那两只肥嫩诱人的rufang,一把抓住一只, 捏住湿漉漉的rutou摇摇头道:「看看,看看,真是暴殄天物啊。我看还是让枫奴 一心一意地伺候旺吞老兄,过会儿再轮到大伙好不好啊!」 围在四周的醉汉们听到龙坤的话,个个面露尴尬。虽然不甘心,但谁也不敢 说个不字。 正当他们面面相觑之时,只听后面响起另外一个声音:「来,给她栓上点, 别都糟蹋了。」 大家回头一看,只见是濛冲一瘸一拐地凑上前来,他脸上露出邪恶的笑意, 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细麻绳。 看到他手里那根细麻绳,满脸不甘的汉子们顿时都兴奋了起来。有两个大汉 手快,冲上前一人抓住了一头。另外几个汉子则心有灵犀地凑到蔓枫的跟前,四 只大手把蔓枫胸前的两只肥白的rufang紧紧攥了起来,露出两个紫红硬挺的rutou。 那两个拽着绳头的汉子当仁不让地挤到蔓枫的跟前,小心地把绳头紧紧缠绕 在小铅笔头一样直直挺立的rutou上,然后用力抽紧,狠狠地系上了死结。转眼之 间,蔓枫的两个rutou都被系死了。几个汉子一松手,退后一步,津津有味地看着 栓在一根细麻绳上的两只圆滚滚白嫩嫩的rufang随着旺吞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 后摇摆。 看了一会儿,不知谁嘟囔了一声:「这两只大奶子,晃的老子眼晕,也不知 道这个枫奴累不累啊!」 随着一阵yin邪的哄笑,有人喊了一声:「是啊,枫奴这样也太辛苦了。我有 办法帮帮她。」 话音未落,一个黑瘦的汉子挤到了前面。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拈住细麻绳 的中间向上一提。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都被提了起来。 那汉子低头朝正被roubang的抽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蔓枫大声喝道:「枫奴,张 嘴。」 蔓枫正被胯下一阵阵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冲击得浑身酥麻,忽然胸前一紧, 紧接着听到一声喝。她下意识地抬了下眼皮,却看到两根粗硬的手指拈着一根麻 绳举在自己的眼前。接着她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那邪恶的声音:「张嘴,叼住。」 蔓枫一时没有明白这命令是什么意思,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地服从了。 她干裂的嘴唇刚一微微张开,那根细麻绳就被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 「叼住,不许松嘴!」那个邪恶的声音再次在蔓枫的耳边响了起来。蔓枫的 脑子和她的身体一样完全麻木了。她不假思索地咬紧了牙关,把那根细麻绳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