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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药材,上边更加重视那里的自然环境……”因此,万寿山不能进行大规模的改造,怕影响这个天然大氧吧,破坏当地的物质资源。但,在规定的活动范围修路、打造几间民宿还是可以的。实际上,他们支持本地民搞种植,把老祖宗的各种手艺传承下来。现在网络遍及全国各地,机会多得很,看各自的手段与造化。比如,谷展鹏利用网络大力支持、维护各种手工技艺,博得年轻一代的赞赏;比如她按古方制的药,取景森林拍视频,同样大受欢迎。深山里的各种资源,民众大可任意取用,但不许破坏。令人欣慰的是,当地人对大自然抱以敬畏的态度,取之有度,不贪婪。“这不是专制,而是‘天下之物,生之有时;取之有度,用之有节,则常足。’懂这句话的人,大概只有长年生活在山里山边的民众能领悟得更加透彻……”商人或者个别官员的眼里除了钱就是权,不会考虑更多。种种cao作仅限于本地民众作为,外地商想在本地搞承包、搞开发,一律免谈。加上地理位置偏僻,普通商人很难下定决心投入大笔资金,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前几届官员曾多次求国家拨经费改造当地环境,大力推动经济发展,均因禁区的存在没了下文。渐渐的,这事就没人提了,今届政府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她是头一位知晓的普通民众,要注意保密啊。禁区的存在也不算秘密,自从一部分人富起来了,不少自由行的驴友曾经误闯,均被劝退。它在山里的哪个位置,他就不说了,让她知道,免得忧心而已。罗青羽:“……”哦,这就难怪了,上辈子的大谷庄被外界遗忘了似的,原来是酱紫。知道了原因,她不再多问,以免打扰对方休息。看着两人的对话信息被清除,她拍了一张午夜雨景图发上朋友圈。再拍一张单独发给年哥,附注:五秒内不见回复就分手。至于他有没睡着,这重要吗?不重要啊!若他来不及回复真的分手?怎么可能,她说话反复随时不作数,要看心情。不过还好,年哥直接打电话给她,“怎么还不睡?想我了?”他低沉的声音,在这个清凉的午夜显得格外动听。以前也好听,现在更好听。罗姑娘听得耳朵痒痒的,掏了掏,然后趴在榻上,笑嘻嘻的撒娇:“对呀,你在干嘛呢?视个频,我要找找碴捉jian……”对方轻笑,发来视频申请。“咦?下雨了?没打雷吧?”“没有,放心啦,我最近没救……”本想说没救过人,脑海里掠过杨雨嫣的事,使她表情凝结,语气顿住。“你救人了?”一看她这神情就知道犯了忌,他万分同情的看着她,“有没闪电?”有就赶紧关手机躲回屋里去。他可怜的小女友,别人救人是功德,她救人是一种过错,动不动就要受罚。“没,没啊。呃,应该没……”罗青羽结巴道,默默的眨了眨眼,瞄瞄亭外的天空,黑麻麻的啥都看不见,“没打雷,应该没事,毕竟我什么都不知道。”“应该没事,就是本来有事,那到底是什么回事?”她惯会掩耳盗铃,八成又搞事了才会做贼心虚。“……咱不提这个行不行?我什么都没做,真的。”有些事,别人不明说,她便故作不知。做了就做了,不是有句话么?欺瞒命运,悄悄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向他解释不就暴露了么?“……”好吧,不说就不说,“你今晚吃什么?一个人?”“当然不,我到顾一帆家和朋友们聚餐,跟你讲,村里又来一户人家,新面孔……”吧啦吧啦。午夜的静谧,最适合情人之间的耳语闲聊。虽然两人天各一方,不像其他情侣那样成天渴盼在一起。但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到哪儿都是安全感满满的,心里特别平静。偶尔耍些小性子调剂一下,添点情趣,给平淡的生活带来一份甜蜜……翌日一早,丁寒娜七点钟就去了谷展鹏的办公室,谷妮带她去的,两人昨晚上已经做好时间安排,尽量不耽误大家的工作。这是罗青羽在朋友圈看到的,动不动就拍照发朋友圈,已经成为大家的习惯。一早起来,她就把昨晚查到的消息告诉谷展鹏,让他大可宽心。放下电话,她开始日复一日的晨运。可昨晚下了一场雨,山路泥泞难行,只好在自己家的山头绕了几圈。等绕到第九圈,手机响起山路口大门的门铃声。诶?谁呀?这么早?第470章来人是大谷庄新村长文叔夫妇和瑞婶,瑞婶是老熟人了,她曾在二十年前帮外公煮饭招待盖房子的工人。虽是领钱办事,不能说没有一份乡邻情分在,今天到访,罗青羽定然是热情招待。以前,她曾对外宣称山里不再种植药草。如今院里的药草削的削,铲的铲,除了一些解毒草依然茂盛,其余药圃空空的。要么只剩半截短梗,要么新种子、茎芽埋在土里,外人看不出种着什么。“听说你妈又打算种药,要卖给药铺。”文叔三人边走边打量这个院落,问,“她又不缺钱,干嘛要吃这份苦?”村里的中老年人闲不住,除非老得做不动,否则肯定要下地干活的。村里的乌甘米全靠这一代辈人辛苦劳作,才有那样的收获,靠年轻人早把地给卖喽。“他们计划每年去一趟旅游,又不好意思问儿女要钱。打算趁身体好发挥余热,赚钱给自己养老,不给儿女拖后腿。”罗青羽戏谑道,不管什么场合都要低调。“那是那是,阿宁这门手艺看年龄,年纪越大越有说服力。”文叔赞道。“她现在舒服了,儿子有本事,女儿也漂亮,不愁嫁,再找一户有钱的青年才俊做女婿,他们就更安心了。”文婶语含暧昧,乐呵呵的拍着罗青羽的手臂。罗青羽:“……”这表情,这腔调,得,她大概猜到三人的来意了。果然,把三人迎进院里坐着,倒了茶,很俗套的聊了一阵家常,长辈们开始问她有没男朋友。“有啊,”罗青羽对相亲之类的话题超反感,把话回得坦白直接,“他是我爸一位至交的儿子。”哦?三人对望一眼,而后小心谨慎的问她:“那婚期订了没?”“没那么快,我还年轻,不着急。”可不能说订了,万一到时候没结成,谣言更难听。什么她被甩了,被甩的原因千百种,没有一种对她有利的。世道对女子本就苛刻,无论城里人或者乡里人,人们的心是纯朴的。奈何嘴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