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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放在一个竹笼里。“三只太多,老罗,等一下你到村里打牌顺便给她拿两只回去。”谷宁回到餐厅时叮嘱。“有什么用?你拿回去,她再拎过来,推来推去的多麻烦。”罗宇生想了想,建议,“干脆收下,咱取些药膏给他们孩子敷脸上的伤,他们也不好推辞。”给孩子治伤的,谁舍得不要?谷宁转念一想,也对,就这么着吧。“你们这边有什么药缺的?”既然提起药膏,罗青羽随口一问,“有哪些要补充,趁现在说。”她一忙起来就没工夫理这些闲事,习惯一忙忙到底。等闲暇之时,再睡遍整座枯木岭的树,放松放松。冬日的午后,在树杈上睡午觉贼舒服。顺便偷窥搭在树上的鸟巢,看看里边有几枚鸟蛋了。放心,她不掏也不摸,百分百的眼看手勿动的好邻居。“就五行丹用得最多,其余的不缺。”谷宁回答干脆。“那个什么续骨丹还有?”罗宇生只记得这个。因为他的脚伤是用这玩意儿治好的,忒厉害。“有,几乎没用过。”效果太好,不敢轻易给别人用,“哎对,正好拿给小梨试试。她就要考试了,这手痛成这样怎么行?耽误学习。”什么事都可以不管,唯独孩子的学习不能耽搁。至于治伤药膏什么的,夫妻二人可以自己做,有时候农学升和叶乔也参与配合。总之除了五行丹、续骨丹和那什么活肤生肌丸,其余的他们皆可复制。父母吃过早饭,便取了药膏出了门。等罗青羽收拾好碗筷,丁寒娜来了,把画好的灵符一一打进门口的墙上。用rou眼看,墙上什么都没有。要不是知道对方的本事,罗青羽肯定怀疑她在忽悠自己。安保所在的那座山用不着,没人敢去他们那边吵架。枯木岭也不用,罗姑娘一向是出门惹口舌是非,从来不在山里接待外来访客,不用贴,免得浪费。画完灵符,收了钱,丁寒娜心满意足了:“哎,明天爷爷带我下山,到榕城参加一个玄学研讨会。到时会有很多海外的华人术士回来切磋交流,你想不想去?”好姐妹有热闹要一起看,有脸一起打。“玄学研讨会?”罗青羽头一回听说,略惊讶,“像里写的那种要比赛的切磋?”先是女主遭受工作人员或名门长辈或子弟的冷落,继而在比赛中大杀四方,拼命打旁人的老脸嫩脸,然后成功地引起男主角的注意。“比赛肯定有,不过是怎么写的?”丁寒娜被挑起好奇心,“我没看过,书名是什么?改天我去图书馆买一本瞧瞧。”“早忘了,”她上辈子看过的书,哪里记得?“你不用看,好好比赛吧,我就不去了。”玄学研讨会,肯定有更多高手出席这种场合,她不想拿自己的安危、和全家的安宁去冒险。“那你跟丁大爷回不回来过年?”“不回,外婆叫我们今年到她家过,想我就多发一个红包吧。”“……”你想得美哦。甭看丁寒娜嘴上说得很轻松,实则内心慌得很,不敢多留,回家练功去了。为嘛不找罗青羽试招?这等于在考试前受到致命的打击,信心溃不成军。免了吧,回家自己练去。罗青羽站在父母家的院里,仰望天空长叹,一脸惆怅。悲了个催,父母今年要带亲哥、未来嫂子回西环市,干爸干妈在香江有正经事做,年哥也不回来,现在连丁寒娜都有地方去。看来,她今年要一个人过节了,好寂寞呀。孤独?没有的事,家里有猫狗一堆,孤独不起来。到后院把那作废的练功木桩劈了当柴烧,反正用不着了,爸说下午到木行再找一根回来自己慢慢搞。一切妥当,锁好院门,罗青羽走直线,横跨山野林间返回枯木岭。第607章生活,对有梦想有追求的人来说,是相当充实有趣的。复印药籍经典的活暂且搁一边,因为她已经晕头转向,想吐了,换一种活休息休息。炼防疫的干粉丸子吧,把枯木岭的炼完,父母那边的也差不多了。说实话,要不是怕浪费药材,她真想找年哥造一个手摇机,代替自己扇火炼丹。调好闹钟,等时辰一到,她立马掀炉盖什么的,达到自动炼丹的目的。简直懒人神器,可惜,她会炼丹是秘密,只有霸总知道。要么改天找他问问?然后他再找年哥……呵呵,开玩笑的,现在这社会,手工活最珍贵。为了心里好过些,时不时自我安慰一下。还好,炼干粉丸子的鼎很小,像海碗那么大点,只需炼一个小时,特别的轻松。而且一次能炼27颗,药室二楼的小瓷瓶存货充盈,够用。因为老妈去年订制了一批药瓶和玻璃罐,按自家山里药草的生长周期算,够用有余。药瓶运回来,先摆在二楼的大窗台旁通风透气,散散味。再倒扣放,瓶口向下,把下边堆着的乌甘草秸秆碎末点了,慢慢熏染。熏一晚,再晾两天,用箱子重新装好,集中叠放在角落。年哥那些年赠送的瓶子,则有不同的待遇。它们现在拥有一个专属的博古架,有玻璃门阻挡灰尘。如此一来,以后的清洁工作非常简便,而且一目了然。这一天,罗青羽到药室的二楼拿药瓶,掠一眼楼梯墙边的博古架。想了想,取出一个竹筒形的和一个上白下黑,线条环绕的呈椭圆形的艺术花瓶下了楼。亭子旁的腊梅开得正盛,剪几枝插瓶。竹筒形的瓶子具有复古风,朴实素雅,摆在药室的长桌上,搁在窗格边,花影绰约,暗香浮动。那个艺术花瓶摆在书房,室内弥漫凛冽清香,既赏心悦目,又神清气爽。她在药书里看过,腊梅果不能吃,可花能食用。便宜师娘曾用它泡茶,做好看的点心,据说味道不错。里也说:“蜡梅花味甘、微苦、采花炸熟,水浸淘净,油盐调食。”这种做法不合罗青羽的口味,等把花插瓶摆好,她再次来到腊梅树下,盯着两棵树的金梅看了半晌,直到一只白猫闲着无聊蹿上去。它蹿上去趴着蹲着还好些,偏偏要伸爪冲那些花挠啊挠,煞风景。唉,别人家的猫优雅绅士,她家的猫上房揭瓦糟蹋花,差别怎么这么大?花忒香,被如此糟蹋可惜了。看看天气,有些许的阳光,趁今天休息,罗青羽把两棵树最漂亮的花摘了。在水槽边洗干净,然后摊开在一个竹筛里,放在院里平时晒药材的晾晒架上。“大雷,帮我看好几只猫,不许它们上去捣乱。”听到她的话,正伏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