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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亮锃锃的皮鞋踩在地板上清脆的声响。终于,他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子,“宝贝,我来接你回家。”傅蔓缓缓的抬头瞧他,随即扑进他怀里,身子使劲儿往他怀里拱,寻找着最初的安全感。空旷的仓库回荡着她低低的抽噎声。江瑾言抱着她回家,抱着她进浴室,帮她脱掉衣服,然后轻轻替她擦拭着,傅蔓哭的断断续续跟他说起白天的事,说那个大姐似乎想把她卖到越南,说那个大姐之前卖了很多人,她试图逃跑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讲的断断续续、语无伦次,最后却累的睡在浴缸里。那天晚上,他却彻夜未眠,连夜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剩下的丢给邓嘉立,第二天带着傅蔓回了京都。到之后又直奔医院替她安排了全身检查,傅蔓推搡着说自己没事,他轻声安慰道:“没事,就是普通的检查。”做完了全身检查,两人直接回老宅,老爷子那边为了不让他担心两人都没说,一见他们两进门诧异的说:“蔓蔓——怎么这么早回来?不多玩几天?”江瑾言脸色一冷,“是你让她去找我的?”江敏州脸色有些不自然,悄悄戳了戳边上傅蔓:“吵架了?”傅蔓摇头。江瑾言径自拉着她回屋,语气僵硬:“您要是闲着没事,养养花下下棋,别整天整些有的没的。”江敏州第一次被孙子当着众人的面骂,顿时气急:“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啊,我还不是怕你媳妇儿跑了啊,贼孙子!!有这么跟你爷爷说话么?”江瑾言拉着傅蔓站在楼梯上回头说道:“您还知道您是爷爷?您有爷爷的样子么?”江敏州气的脸色发白,一跺拐杖,怒道:“滚,滚出去!”☆、第五十八章江宅。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像是为了迎合这压抑的气氛,又像是想洗去笼罩在江宅上黑压压的一片,江瑾言负手站在楼梯上,眼底波涛为名,深深瞧了江敏州一眼,随即缓缓点了点头,疾步走回房间。傅蔓不知所措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啪——”的关上门,扯了扯嘴角:“还真跟爷爷生气啦?”江瑾言一把拉过她按在自己怀里,傅蔓脚下一个踉跄,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却听头顶上方呵斥一声,“坐好!”傅蔓无语,他坚实的双腿顶着她臀部隐隐泛着疼,江瑾言所幸直接将她牢牢的按在沙发上,漆黑的眸子教人看不出一丝情绪,薄唇微启,“看着我。”傅蔓无畏的对上他深沉的双眸,江瑾言又开口:“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傅蔓狐疑,“哪儿?”江瑾言一怔,随即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吐出,道:“傅、蔓!”傅蔓轻轻一笑,“知道啦,我不该一个人走出去。你别那么严肃好不好,吓死人了,难怪爷爷会生气,他也是为我们好啊,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么?”江瑾言看着她讨好的昂着小脸,突然又没了脾气,拍了拍她的头道:“去收拾东西,今天回家。”傅蔓一愣,“一个月还没到吧?今天就走?”“没事,去收拾东西。”傅蔓依旧坐着不动,双手搭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覆了上去:“老公——”她平时很少这么喊他,除非有事求他。傅蔓嗓音软软,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江瑾言心头如同被鹅絮拂过一般搔痒难耐,一把拉下她柔软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数三下,1、2——”傅蔓突然含住他的双唇,清新的口气渡进他口里,江瑾言被她反常的举动弄乱了心智,片刻功夫便反客为主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身子往床上带去,被他重重的压在身下,掀开薄薄的布料火热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浑*圆,熟稔的拿捏这。手指灵活的攫住那美丽的粉红来回肆意逗弄着,火渐渐被越撩越高,因子在两人体内嚣张的叫嚣着,似乎要将对方吞噬进身体里,江瑾言举着昂着老高的物件狠狠刺进那湿滑之地,傅蔓轻哼一声,充实感顷刻袭来,动情的液体汨汨浸透着干净的床单。江瑾言大掌控着她白皙的腰肢重重挺动着,一下一下更往深处去,傅蔓呜咽着紧咬着唇,男人似乎都一样,特别喜欢听自己的女人说那些平日里听不到的情话,江瑾言一下一下磨着她,逼着她说出那些难堪的话。傅蔓双颊泛着红,气的发抖却一字一字嘤咛出声,羞得她掉转着头不愿意再瞧他。傅蔓虽不说,但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她不表示并不代表她愿意跟余果住在一起,天知道她多么想早点搬回两人的小房子。但是这次如果因为她跟老爷子闹翻,怕是以后的日子都不得安宁了。两人都没提起关于H城之旅的一丝半点。傅蔓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她不说,不想徒增两人之间更多的不愉快。其实,只要她稍微撒撒娇,江瑾言光顾着哄她哪儿还会跟她生气,但是她多喊一分痛,江瑾言的自责便会多一分,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努力协调两人之间的气氛。其实他们在慢慢靠近不是吗?她的努力的同时,他也在努力。***翌日。“这是仓库那边调出的监控,从嫂子被带进去之后的全程监控,这个女人。”邓嘉立指着屏幕上扎着一个马尾,身材微胖的女人说道:“是李三的情妇,嫂子逃跑的时候,被她抓回去打了几巴掌。”听到这,江瑾言黑眸一凝,空拳紧握,嘴唇紧抿不语,邓嘉立顿了顿,悄悄打量着他,继续说道:“东子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李三已经把那女人藏起来了,那边的警察显然被李三买通了,拐卖妇女这种事在那边已经司空见惯。李三的意思是他做东让那女人给赔个罪,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江瑾言脸一沉,原本邪邪的勾着嘴角却垂蓦地垂了下去,“你说呢?”邓嘉立心头一凛,江瑾言向来是他们四个里最好说话性子最温和的,但这事儿他有些拿捏不住,更何况牵涉到他女人,他微微晃着手中的红酒,轻轻唆了一口笑道:“给点教训就算了,毕竟人也是他帮忙找的。”江瑾言勾着唇角低头不语。晕黄的日光穿过大大的窗户笼罩在他的头顶,然后邓嘉立听见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嘉立,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邓嘉立侧头看他,看见他深色的腕表在日光下闪着熠熠光辉,心下一沉,李三是那边的头儿,掌管运输几条主线,想要那边的生意自然得通过他,得罪李三对他们没好处,说实话,邓嘉立一直无法理解那些为了女人打打杀杀争一口气的男人,他一直认为男人的责任和担当就注定了这一生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