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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有消息了吗?”“……还没,潘队那边觉得情况不乐观,可疑车辆也还没有线索,从现有的情况来看,已经遇害的可能性很大。”温煦没有把话说死了,实际上潘礼修那边是觉得林尹可能早在保镖之前就已经被害,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尸体,事实上早前听到郊外河道发现男尸的时候,他们都一致以为是林尹,只是因为年龄不符才稍微留了希望,不过贺老三突然死亡,显然有人在隐瞒着什么,否则好端端的贺老三为什么要跑到郊外河道去?温煦觉得有人张开了一张网,把所有人都网了进去。“你这边先停下吧,”萧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放下了追查叶涵被害的真凶,然而接下来他听见自己说,“你全面配合潘礼修,先把林尹找到再说。”温煦显然也没料到萧飏会如此看重林尹,其实他也觉得当务之急应该先找到林尹,毕竟仇可以慢慢报,但活着的人不应该成为下一个牺牲者,于是便立刻答应了下来。挂了电话的萧飏劝说自己,并没有因为别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不希望再有人被自己而被牵连遇害了。有些事情萧飏不跟别人说,却不代表他不知道。所有的一切,从叶涵的失踪,到小彻的绑架,甚至是宋远航的事情和安家羽的自杀,所有的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些都是跟自己身边有关联的人,伤害他们,或者是借着他们来伤害其他人,都是针对自己而已。如果说六年前叶涵出事是他没有防备被暗算了,那么现在就不能再这么被动了。“尸检报告出来了吗?”温煦将电话拨给了潘礼修,“情况如何?”“贺老三的尸检报告没出来,不过我拿到了另一份尸检报告。”潘礼修说,“在安家羽家里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痕迹,所以我们之前都认为说自杀,但最近因为她坊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家属又不依不饶的认为安家羽不可能自杀,扬言要找宋远航算账,所以对她这件案子的调查大家都带着一百二十万分的仔细,不然真可能就把重要线索给忽略了。”温煦耐着性子听潘礼修讲话,但听了这么久还没听到重点,温煦的耐心都快磨没了:“所以到底是发现什么了?”潘礼修非常识趣,赶紧说:“法医在胃里没有发现可疑药剂,死因是一氧化碳中毒无疑,但却在她的脖子后面发现了一枚指印,后来又在头发里发现了另外四枚指印,从指印的距离和大小来看,应该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的手,所以我怀疑有人曾经扣住她的后脑企图做了什么。”温煦听完沉默了许久,用空余的那只手模拟了一下潘礼修形容的那种手势,如果是有人这样在人的后脑使力,那么只可能是背对着安家羽,在她身侧将她朝下方按住,用力之大以至于在死后才浮现出痕迹。“其他还有什么发现吗?”温煦问。“已经详细盘问过小区保安,因为安家羽住的地方也有很多公众人物,所以监控比普通住宅要少,我们调查了仅有的电梯和单元门口的监控视频,并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出入。”潘礼修说。“没有可疑人员出入”温煦下意识的重复了最后这句话,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了林尹失踪前住的小区,问到保安时也是得到了相似的说辞,当时没多想,但现在想想,什么才算是可疑人员?如果是神态自然的进入小区,一般不会有保安会注意,更甚至,就是住在小区里的人呢?想到这里温煦急切的问:“有没有调查过安家羽的邻居?”潘礼修仅仅只是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忙说:“安家羽公寓所在的楼层总共有四户人,其他两户都问到了情况,只有一户去了几次都没有人在家,我现在马上让人去追查那家店情况,你是不是也怀疑安家羽的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恩,”温煦说,“对于一个自杀的现场来说太过于干净了,虽然每一个细节都毫无破绽,但怎么可能干净到连浴缸里的水都刚刚合适,没有溢出来分毫?何况安家羽的家人不是说是收到了安家羽奇怪的短信才前来发现她在家自杀身亡,我很怀疑那条短信是不是安家羽本人还活着的时候自己发的。”潘礼修皱着眉,生气的说:“何况楼层里并没有监控,只要确定其他两户不会突然开门出现,只需要五分钟就完全可以将尸体搬回去,制造出自杀的假象,可恶!差一点就被凶手耍了!”“现在还不晚,何况有地址就有线索,抓到凶手只是早晚的事。”温煦现在心里更担心的是林尹。潘礼修不知道温煦在想什么,他还在认真思考着:“很奇怪,凶手这么煞费苦心伪装现场,谋杀安家羽的动机是什么?”动机是什么?温煦心里想到另一个问题,他们一直在寻找林尹,却忘了去想犯人抓走林尹的目的是什么?能嚣张胆大到杀人抛尸在公路旁,显然没有将警方放在眼里,多杀一个林尹根本不是犯人所顾忌的,然而这个人却又煞费苦心将林尹藏了起来,让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林尹的消息,林尹有什么重要的作用让犯人将他带在身边?原因又是什么呢?☆、第一七七章再次试探人的意识是种很奇怪的东西,当认定一件事情的时候固执往往会占上方,同样的,如果怀疑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不停的产生疑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为了的寻找一个结果,只为了印证或是否定自己的怀疑。潜意识的暗示对人对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一步两步显现不出来,得临到深渊前才会悬崖勒马。当萧飏察觉到叶涵不对劲的时候,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甚至连心里都不让自己多想,只当是误会或是自己记错了。但怀疑已经产生了,即便是自我否定,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下意识的就会去寻找佐证。回到叶涵的病房,面对叶涵的询问,萧飏也只说是临时想起工作上有些事没有处理,并没有将自己没来由的怀疑告诉给叶涵,即便只是这样,萧飏就已经觉得不太好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对叶涵都有了隐瞒和防备,以前的亲密无间无话不说,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了?难道是自己变了吗?“飏……你有事不能跟我说吗?”叶涵早看出来了萧飏的迟疑,这个前几天对自己关怀备至,那种捧在手上都担心摔了的紧张感,现在却在一点点流逝,试问叶涵怎么能不着急?即便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好起来,如果眼前这个人不能被自己抓住,那么之前的努力就没有意义了,“是不是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