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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明月冷哼一声,道:“反正你得不到赤练勾,现下你为我所制,还抽得出身去找赤练勾么?”蔺钦澜鼓着气,没说话。不过那表情显然像是不太服气的。上官明月掐了他的脸颊一把,蔺钦澜吃疼,愤愤道:“干什么!”上官明月道:“这几日你掐我可掐得欢快,应知世上有一词,叫做秋后算账。”蔺钦澜在鼻子里哼一声。上官明月又掐了他几下,掐在他的肩上、腰上、屁股上。他下的力道不轻,几下就能将人掐得泪雾弥漫,掐出一片青青紫紫。蔺钦澜死命忍着,但是面上,却情不自禁露了些情绪。气愤,疼痛,少许委屈。上官明月以手背抚他的面颊,蔺钦澜别过眼去,虽然动不了脑袋,但很明显表达出了自己的排斥之情。上官明月勾起他的下巴,道:“不开心?”蔺钦澜的眼仍旧不与他对视,沉默。“你落了下风,便如此不开心,这便可知,你的气度实在是不好。”“听来你秋后算账睚眦必报就好了一般。”蔺钦澜忍不住反驳。上官明月闻言笑了,“你既然在查李玉,查到了什么?”蔺钦澜肯和他说话,那么他就不算气得太过。蔺钦澜皱着眉,道:“有你这样点着人xue问人的吗?”上官明月道:“那你想让我如何?”“当然是解开!”上官明月摇头,道:“你诡计多端,我之前未曾防范,差点被你得逞,现在知道了你的性子,就不能让你有可趁之机。”蔺钦澜瞪他。上官明月又笑一笑,道:“不过我也想要查查看那李玉,她如果已死,那么她给我下药一事就十分蹊跷,多一个人帮忙也是好的,而且我被你治得只能对你硬,这些天晚上有个暖床的也是不错。”蔺钦澜愤愤道:“上官明月,你欺人太甚!!”上官明月眸子黑亮,笑道:“你本来就喜欢我,我给你个机会陪我,岂非也让你得到了好处?”蔺钦澜恨恨骂他:“无耻。”上官明月敛笑,道:“你骂我也没用,谁让你堂堂神医,竟然将病人治成这样?我要找你报复,本也是天经地义,何况当日你也说过你负责的。”蔺钦澜道:“我能够治好你。”上官明月似笑非笑道:“空口无凭,并且,若你有能力治好我,为何不最先就治好了?偏偏要等到现在,这就可说明,你是故意不想治好我,故意想要让我那样对你……”蔺钦澜说不过他,被他的自恋气得翻白眼。上官明月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笑一声,凑过去咬他的耳朵。蔺钦澜“啊”地大叫,显然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惊吓。上官明月低声道:“隔墙有耳,莫要激动。”将蔺钦澜的衣服自肩头扒下去。蔺钦澜骂道:“你他奶奶!”上官明月自他耳朵往下亲,在他肩上徘徊不去,嘴唇一下一下地亲着,舌尖轻轻舔舐。蔺钦澜身子略略颤抖,“我要发武林贴……我一定要……你,你有本事就先jian后杀,不然我定让你后半生都被追杀!”他此话一点也不像开玩笑,而且好似受了侮辱后硬生生挤出的控诉。上官明月硬说他喜欢他也就罢了,还要找借口欺侮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上官明月直起身子,含住他的唇瓣咬了一下。蔺钦澜瞪大了眼,上官明月温柔道:“隔墙有耳。别叫这么大声。”蔺钦澜张开嘴想要破口大骂。上官明月顺势侵入他口中,按着人的脑袋将他吻了个七荤八素。“唔……唔!”舌头死命躲闪,仍然被纠缠得死劲,蔺钦澜愤愤地瞪着近在咫尺的人脸。上官明月闭着眼,伸手,将蔺钦澜发上的簪子拔出。如瀑倾泻,蔺钦澜的头发散了一身,带着草药的香味一下子弥漫开来。上官明月吻得更狠,将蔺钦澜挤出来的唔唔声都给吞没。被人深吻,口鼻间几乎都是他的气息,蔺钦澜的脑子已经开始发晕了,晕得不能再晕……屋内阴影一闪,一个人忽然自窗口翻入,刀光一闪,竟然手持兵器。上官明月看也不看,一抬手,头也未转,那簪子就插入那人的手中。“啊!”手掌被穿透,黑衣人惨叫一声,后退两步,扶着自己的手。“来人真快。”上官明月松开蔺钦澜,转身,掸了掸衣裳,微微一笑。现下才刚入夜,如此迫不及待就穿着黑衣入门,实在急得过分。黑衣人用完好的右手从左手接过刀来,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得罪了!”挥着大刀就砍将过来。上官明月蹙眉,扯下床上帘幕以劲灌布,打向黑衣人面门。呼呼破空之声响起,只是听着,就知道被那东西打中一定凶多吉少。黑衣人想躲,可是帘幕太大房间空间又太窄,能躲的地方只有上官明月那里。往上官明月处急行几步,妄图以攻为守,上官明月右手捏起,轻轻一弹,一节玉石登时打在了他的右手,黑衣人两只都都受了伤,大刀“铿”地一声落地。露出的眼睛汗水糊湿了睫毛。“你的武功没事?!”几乎是失声惊呼,充满了意外。“现在还不求饶,有点骨气,我且问你,是谁派你来的?怎么知道我先前武功不复?”黑衣人冷冷看着他,沉默,神色一变,口齿一动。上官明月急点他的xue道,掐住他的下巴,牙齿边的毒药未咬破封口,打了他胸口一掌,硬逼他吐出。“你不说我也知道,问你,也不过是想确定一下。”上官明月冷冷一笑,将他怀中一枚令牌取出,“堂叔好大的力气,敢算计明月楼与云珊殿,想夺宝嫁祸,未免太小看了我!”黑衣人咬牙道:“什么堂叔,什么明月楼?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上官明月放开他,微微一笑,“是吗?那看来你不知道赤练勾在我身上?他若真的害死了我,那才得不到赤练勾。”黑衣人面色一变。上官明月笑道:“怎么,既然是受人之托,何以听到赤练勾三字如此激动?”黑衣人神色几变,终于道:“你认出了我?”“上官家的子侄,我还是能认出几个的。”黑衣人哈哈一笑,“好,好!”大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