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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陈妙妙抢着回答。烧烤摊老板了然:“我再给你们烤一份吧,只收你们一份钱。”“老板你人真好!”陈妙妙感叹道,“你这卖得这么便宜还这么大方,到底能不能赚到钱啊?”烧烤摊老板笑了笑,收拾他们吃剩的烧烤盘:“赚什么钱,糊口而已。东极岛晚上比较乱,你们两个小姑娘当心点。”“不怕!老娘可是警校毕业的!”陈妙妙拍拍胸口,装模作样地挥了挥拳,“哎你那个背负投——”烧烤摊老板拿烤串签的手微微一顿。林沁赶紧捂住她的嘴,急忙对老板说:“谢谢,我们跟老师一起来的,班级活动。”“哦,这样啊。”烧烤摊老板重新收拾起来,温和地笑了笑,“那你们等一会儿,马上就好。”等他走远了,陈妙妙一把拉下林沁的手:“话说,这个老板真的好奇怪……”“你终于觉得了?”林沁很无奈,哪个烧烤摊主手上磨出抢茧,还会标准的背负投?“他的围裙里面穿的居然是阿玛尼的衬衫……”陈妙妙转过头来,一脸的困惑,“但是这衬衫好旧……好像已经……穿过很久了……”第二章东极岛(下)第二天下午看完庙子湖的财伯公,陈妙妙又提议去吃烧烤,林沁拗不过她,索性跟她一起去了。两人去的有点早,烧烤摊尚未开始营业,只在室外零星摆着几张桌椅,烧烤摊老板正在往外搬桌子。昨天人多天暗没注意,林沁特意驻足观察了一会儿,他的左手在搬东西的时候似乎使不上力,好几次搬桌子都从手里滑脱了。他懊恼地甩一甩手臂,准备再来一次,那服务员男孩远远跑过来,一声不吭从他手里抢过桌子摆好,只留烧烤摊老板一个人带着歉意笑着。陈妙妙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来,回头冲她挥了挥手:“林沁,来呀!”林沁只得快步奔过去,小声跟她交流着刚才的发现,走进烧烤摊落座。烧烤摊老板看到她们,有些意外地走过来:“不好意思,现在太早了还没开张,炭火都还没升起来呢。”陈妙妙浑不在意地挥挥手:“没事儿,我们坐这儿等着。”“那……要不要先点单?等会儿给你们第一个烤。”林沁还没开口,陈妙妙抢着说:“我们是外地来旅游的,对这儿的特产不熟悉,你有什么推荐的?”烧烤摊老板笑了,他把菜单摊在桌子上,认真介绍起来:“东极岛有句话:这岛上除了人,其它都是野生的。说的就是这岛上的海鲜极其鲜美,淡菜、螺类和牡蛎都挺好的。不过如果你们想体验下特色美食,我推荐你们到旁边的大排档尝尝海鲜面、虎头鱼豆腐汤和卤制佛手……”“卤制佛手是什么?”“其实也是一种海鲜,长得像一支手,所以本地人称之为佛手,平时把它当做下酒菜……”说到东极岛的本土特色,烧烤摊老板就打开了话匣子,陈妙妙又是个活络的性格,一来二往就聊了起来。“对了,你们是从哪儿来的?”“我们是B市来的。”“B市?”“是啊是啊,”陈妙妙蹩脚地学了几句B市常见的方言,“你应该知道B市吧?就在东极岛对面。”烧烤摊老板笑笑,垂下了眼帘:“一线大城市谁不知道?来东极岛放松心情的吧?我们这儿地方小,清净。”一直默不作声听两人聊天的林沁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也是B市的吧?”烧烤摊老板微微掀开眼帘,转动瞳孔看着她。林沁呼吸莫名一窒,有种被当做猎物盯上的错觉。她顿了顿,硬着头皮继续说:“妙妙是从A市到B市上大学的,她听不出来。我是B市本地人,本地人讲普通话,尾音都会微微上翘,而且有几个音读起来不如普通话标准。”她一边慢慢地说,一边盯着烧烤摊老板的反应,可惜对方丝毫没有被戳穿的震惊,只是对她笑笑:“你还挺心细。”陈妙妙本来跟老板聊得正嗨,冷不丁被林沁插了一脚。她有些不满林沁一句话就吸引了摊主的全部注意力,无奈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劲爆的话题,情急之下忍不住把刚才林沁告诉她的发现说了出来:“哎,你的你手臂以前是不是受过伤啊?”林沁大惊之下试图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谁知她已经像倒豆子一般把疑问都问了出来:“我看你搬东西好像不太方便?”陈妙妙问得坦荡,一旁的林沁却羞愧地无地自容。她知道陈妙妙只是好奇,可在别人听来,打听隐私又挑开伤疤,她简直不敢抬头去看烧烤摊老板的脸色。她正抓耳挠腮着急呢,偏偏陈妙妙还无知无觉地补上一句:“怎么受的伤啊?”刚才还侃侃而谈的烧烤摊老板一言不发,那双生得极好的眼睛似乎凝住了。他静静地站在桌旁,挡住了大半的午后阳光,阴影投射在桌面上,慢慢扩大,压得林沁喘不过气来。陈妙妙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为什么气氛忽然如此尴尬。一时间没人说话,林沁满头冷汗出来打圆场:“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在意啊,妙妙就是这样……那个……比较直接……”烧烤摊老板还是没动,陈妙妙终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连忙道歉:“哎呀,我就随口那么一问,你可别生气啊!”第三章赫狂海(上)两个小姑娘拼了命地道歉,却还在好奇地探头探脑。陆瑄笑了笑,风轻云淡地说:“年轻的时候打架受了点小伤。”“哦……”那个看上去单纯点儿的小姑娘很快认同了这个答案,嘀咕了一句,“你现在也挺年轻的。”另一个沉稳点的小姑娘没说话,眼睛里写满了不信:打架受的伤,得多严重才会留下后遗症?多严重……其实也没有多严重。左臂断了根尺骨,又断了根手筋而已。骨头后来倒是长好了,可是手筋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上了,只能把断的两头连起来打了个结。手指还算活动自如,就是总也使不上力了。那个人时常捧着这条胳膊长吁短叹,他倒没怎么在意。说起来,如果不是这点伤,他还没办法见到那个人。——凡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当时他刚被安排入帮,拜了狂海堂,跟着一个叫幺鸡的小领班。陆瑄自认低调至极,从未做过任何引人注目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引得幺鸡特别挺欣赏他,没来由得坚信他早晚一定发达。幺鸡据说是帮主的远房亲戚,千里迢迢来投奔帮主,没什么真本事,整日惹是生非。他管辖的一亩三分地临近另一个帮派,幺鸡调戏了人家的一个小太妹,结果对方冲冠一怒为红颜,双方就这么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