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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下,“刚才不是还说就抱一下?出尔反尔的小混蛋,咱们该走了。”说完,以强硬的姿态将骆阳抱在怀里,冷冷扫视骆臣以及骆翊两人之后,转身走出房门。骆阳在外大喊,“哥哥,弟弟,你们说好的明天一定要来看我的啊。”声音隐隐透着些泣音。骆翊站在原地望着骆阳离开的方向良久,双拳紧握,抿嘴冷声道:“已经算出来了,后天是祭天的日子。”骆臣出神良久,这才疲惫的点头。*容与抱着骆阳,跟着那名带他们进来的人的身后往外走。骆阳趴在他肩头,视线一直稳稳落在骆臣的那个方向,直到拐了弯进了小花园,这才侧脸看容与,抿紧了双唇,怯生生问了句,“容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没有。”干净利落的两个字一听就是生气了。骆阳自觉刚才自己不该大吵大闹,心里忐忑,“对不起,我没遵守我的承诺,你得体谅我,不能怪我。”容与被他这话给逗笑了,捏着他小脸,“什么叫我还得体谅你?”一听这语气,骆阳就知道容与已经不生气了,胆子反而大了些,“那是因为,我很久没见着哥哥,太兴奋了!一时就忘了之前自己说的话,你就不能大度点,体谅我,原谅我吗?”“体谅你,原谅你,可以,你把你之前是怎么向我保证的,重复一次。”骆阳叹了口气,一副伤脑筋怕了你的模样,“我会乖乖的听容哥哥的话,不乱说话不乱跑。”“做到了吗?”骆阳摇头。“既然没做到,是不是就要受到惩罚?”骆阳想了一会,极为艰难的点头。“那容哥哥就罚你把这句话一直说到咱们到家为止。”骆阳眉心一凝,下意识就反驳,“不要!”说完看了眼前面带路的人,又低低说了句,“好丢脸的。”“刚才是谁在屋子里大喊大叫,都快哭出来了?”骆阳又偷偷看了一眼容与,试着和他打商量,“我可不可以,就说十次,不五次,等等就、就三次。”前面带路的少年没憋出笑出声来,而后又整理了脸上表情,恭敬将容与送出了门。跨出侧门,容与轻轻戳了他脑门,“你看你,被人家笑话了吧,自己做错了事还敢讨价还价,不说十遍,那就一直说到回家,自己选一个。”骆阳苦着一张脸,掰着胖乎乎的手指,软软糯糯的声音一字一句回荡在容与耳边。“我会乖乖的听容哥哥的话,不乱说话不乱跑……”作者有话要说: 哇呜晚了,抱歉……推荐一小可爱的文~by小鱼叉八、九十年代,是香江最辉煌的巅峰时代。那时候一个小小的香江GDP总量,相当于整个华夏大陆的20%那时候深市还是个小渔村,那时候以后的亚洲首富还只是初露头角,船王包家、沙王霍家,二十年后被称作传奇的那一代还“风华正茂”。身为二十一世纪煤二代的李铮,一觉睡醒,发现躺在了一张铺着旧棉絮的木板床上。这是一个前富二代后渔家子救了香江最大的地主兼自闭症少年后名利双收的金手指爽文也是一个富二代努力变成富一代的故事苏爽文,喜欢的小可爱可以去搜一搜收藏一个谢谢啦~第26章第二十六条尾巴骆阳趴在容与肩头,看着那宏伟的宫殿越来越远,直到最后什么也看不见。“容哥哥,这才一小会,我就开始想哥哥了。”容与摸着他小脑袋,什么也没说。“哥哥说明天会来看我的,他会来的吧。”“会的,他不是答应你了吗?”骆阳点点头,似乎在说服自己,“是的,哥哥答应我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失言过。”“所以你乖乖的。”骆阳点点头,双手环住容与颈脖,极为依赖歪头靠在他肩膀上,一颠一颠的,颠得骆阳闭眼只想睡觉。“现在我见着哥哥了,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个九尾小狐狸呢?”呢喃在容与耳边回荡,看着已经熟睡了的骆阳的侧脸,手下不由自主的环紧了。一条雪白的小尾巴无力的耷拉在身后,容与目光深邃,无声叹了口气。窗外白雪皑皑,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雪,屋外冰冷刺骨,屋内却是温暖舒适。骆阳在暖和的床上睡得正香,自从到这之后,他似乎就不曾真正睡熟过,总是容易被噩梦惊醒。那个噩梦断断续续,但唯一不变的是这房子,这个悬崖,以及房子旁那高大的古树。屋外风吹得很凶,仿佛还能听到那鬼哭狼嚎似的声音,骆阳似梦似醒间好像听到了一个细微的声音。那声音很小,死死压抑着的泣音。骆阳登时醒了,起床,茫然看向四周,不太明亮的房间一角里,他似乎看到了个小小的身影,正蜷缩在墙角。“你是谁……”这儿除了他和容与之外,他便再也没见过其他的人了,突然冒出一个廋弱的小孩,太离奇了。那蜷缩在墙角的孩子没有说话,听到骆阳的声音,甚至还望墙角缩了缩。骆阳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那孩子身上衣不遮体,破破烂烂,即使这房间内温暖如春,依旧是忍不住的瑟瑟发抖。骆阳拿着自己厚厚的外袍下床,想给那人披上,可一当骆阳靠近,那孩子却惊恐的往内缩,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墙角。“你……你别害怕,我只是给你穿衣服而已,你冷不冷啊。”那小孩只是慌张的摇头,并不说话。离得近了,骆阳这才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空中,眉心紧皱,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小孩身上竟然有无数细小的伤痕,手腕上被一条白色棉布包扎着,大块鲜艳的痕迹很是刺眼。骆阳心都揪到了一起,连忙将自己手上的袍子给那小孩盖上了。可那小孩不领情,还要把他的衣服给扔了。骆阳连忙道:“你别扔啊,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我看你冷,所以才给你盖上的,你……我就想让你暖和一点,你要是冷,还可以上床睡一觉,我床上很暖和的。”那孩子仍然不说话。骆阳急了,“你……你身上受伤了,要不你起来,我给你看看好吗?或者,我可以让容哥哥来帮你治伤。”听了这话,那小孩似乎终于有所动容,“容、哥哥?”似乎已经是很久没怎么说话了,声音极小,有些嘶哑,还有些怯意。“是啊,他是我哥哥,对我可好了,你的家人呢?你父母呢?你有哥哥吗?”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