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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它的意思,将刷好的碗筷放到桌上,他又去了厨房。云来村连个鸡都没有,不知道有没有以前存下的鸡蛋,便是有,放上一个月估计也不能吃了。就在薛文东想西想,准备问里长有没有鸡蛋,还未开口他便看见里长弯下腰,从衣领松开处能看见里面的皮肤,似火烧一般,好大一片红色的疤痕。那疤痕狰狞的很,薛文惊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发现他愣在那里,里长紧了紧衣裳,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我想问问您这有没有鸡蛋。”薛文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没有。”薛文回屋便将发现告诉了了悟。回想起昨日里长身上盖着的薄被,了悟心中起了怀疑,若是烧伤的疤痕,不必遮遮掩掩,大可让薛修杰为他看一看,可里长却将疤痕藏了起来,表现实在奇怪。看来里长并未将事情全盘托出,至少还有隐瞒。“一会儿小叔醒了,让他继续去给村民看病,顺便看看其他村民是否有类似症状。”了悟吩咐道。薛文应是,便拿着东西走了,只余满脸失望的小白狗。小宝睡的似猪一般,半夜之事自然是不知道的,与了悟单独呆着略显尴尬,他略一犹豫便斗志满满的出了门,想要弥补昨日的错误。不知是怕小宝要回那块已下肚的小饼,还是村里的孩子都在忙家务,反正小宝出来走了一圈,连一个小孩都没有看见。就在他失望着往回走的时候,一个小孩背着背篓从家里走出来,正是昨日村口遇见的那个。小宝赶紧凑上前,笑着道:“早上好啊!”“你想问什么就赶紧问,我还要出去捡柴呢!”那小孩明显知道小宝的目的,直接道。被人驳了面子,小宝也不生气,他道:“你可知道村里们的大人都怎么了吗?”“村里大人如何我不清楚,但是我爹娘都病倒在床上,他们从未被火烧过,身上却有火烧的痕迹。”说着他又凑近小宝,道:“他们每天夜里都会说梦话,说什么‘不要烧死我啊!’‘救命啊!’”看着才及他肩膀高的小少年,瞪着眼,语带恐怖的说出这两句话,小宝被吓了一跳,退后两步,转身跑了。由于小宝跑的太过慌张,没有回头,便没看见小少年嘴角那一抹诡异的笑。慌张的跑回里长家,顾不上这几日的疏离,小宝一头撞进了悟怀里。了悟原本在念经,许久不能静心,他需要经文来安定躁动的心,可惜有人偏偏不让他如愿。看着怀里明显跑累了的小宝,了悟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背,问道:“怎么这么急,遇到什么了?”还不待小宝喘匀气,薛修杰也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秦淮。一见二人的情状,薛修杰“啧”了一声,道:“小宝啊小宝,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见你慌慌张张的跑回来,我以为又出什么事儿了呢,你倒好,急着回来撒娇吗?你都十七岁了,不是七岁!”将气喘匀了,从了悟的怀里钻出来,小宝道:“我,我有问到重要消息!”略去少年恐怖的表情,将他的话说与众人听,小宝道:“消息有用吧?”薛修杰寻了个凳子坐下,点了点头道:“确实有用,我刚才也给几个村民看了病,说到是否被烧伤时,他们都摇头否认,我倒是在一户人家,偶然瞥见那家的男人身上也有类似火烧的痕迹,看来这其中定有蹊跷。”秦淮应和道:“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奇怪之事,看来村里人定有隐瞒。”“小叔,你看里长的身体如何?”了悟问道。“你是说……”薛修杰眼睛一亮,想通他话中的意思,道:“病入膏肓,药石无用。”之后,薛修杰便去寻里长,面色沉重道:“里长,村民们病的太重了,身体瘦弱不堪,已不是汤药能够医治的。”起初里长只是目光闪了一下,并没有接话。薛修杰再接再厉道:“若是不能医治,又找不根源,想来五日内村里的大人便都要去了。”听他如此说,心存侥幸的里长,脸色变得难看,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看着里长惊惧的眼神,薛修杰便知他惜命得很,要不一个隐世的村子,为何寻了那么多外人来帮忙!他接着道:“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您身上的烧痕明显便是诅咒的痕迹,若是不能找到源头,消除诅咒,想来……”里长是人,毕竟怕死,他终于讲出了真相,或许说是村民们自己的猜测。原来村里人不止身体虚弱,夜里做梦会梦见被火烧,而且第二日起床,身上便多了火烧的痕迹。日复一日,一个月过去了如今火烧的痕迹已经爬满了身上,那痕迹一到夜里便烫人的紧,让人无法安眠。若说村里与火有关的事,便是七年的那年了。村里原来有一个书生,独居一屋,父母双亡,在某一天夜里,书生家中突然起火,不多时便烧了个精光,那书生也没逃出来。“想来是那书生恨村里人没有救他,才会诅咒报复。”里长道:“若是如此,那么失踪的书生,便也有了解释,定是那书生的魂魄变成恶鬼,杀了那几人。”站在门外听了全过程的了悟几人,觉得里长的推测很是矛盾,便也不再偷听,推门进了屋子。从开口的那一刻,里长便晓得告诉一人,便有许多人知道,见人进门,也未露惊讶。了悟问道:“那七年前烧死之人姓甚名谁,可入土为安了?”“这,”里长迟疑了一下,道:“那人名唤晓生,姓江,因父母过世才回村里守孝三年,失火那一日,风大的很,不一会儿便成了灰烬,我们连尸体都没找见。”便是再大的火,暴露在空气中,也总有熄灭的时候,人不可能直接烧成灰烬,了悟对里长的话充满怀疑。里长又道:“村里都是草房,易燃的很,那日火停了之后,我带人将那处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没发现遗骨,只好给他在村后做了个衣冠冢。”便是里长言之凿凿,众人也未全信。问过坟的具体位置,几人又去看了看。那一处显然没人祭拜,野草长的很高,立着的木板上刻着“江晓生之墓”,字迹已经被灰尘糊住,不甚清楚。从听到这个名字开始,小宝心中便升起nongnong的不安,直到看见“江晓生”三个字,他便陷入了恐惧之中,江夫子的名字便是江晓生。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开虐的小兔兔,请让我□□的活着(ˇ?ˇ)☆、第四十章地府一殿内,黑无常终于归来。进到一殿大厅,黑无常一揖,唤道:“秦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