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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的666文案:诡异的梦境,帅得逆天的战友,以及浑身上下挂满铃铛的小萝莉。他被称为史上最坑爹宿主。不仅不能安然入睡,还要绞尽脑汁的靠进入他人的梦境,赚取喂养梦貘的粮食。最要命的是,还要帮忙找人!从人头草泥马男神的失踪案,牵扯到一起奇幻的杀人碎尸案。凑齐三个地点藏匿的碎尸,就能召集神龙,解封最终Boss是什么鬼?这是一个不掰弯,就掰断的特正经奇幻。第1章麻烦精拓麻人如其名,是个麻烦精。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华夏本土有为青年,名字很岛国范儿,据说是他父母曾很迷拓麻歌子(电子宠物蛋),就给这娃起了个这么个耳熟能详的大名。出门的时候,拓麻看了眼黄历,不宜出门。然后他抓起外套,提上鞋,半点没犹豫的外出了。显然已蹲守在门前多时的,三个衣着统一,身穿纯棉黑T恤的彪形大汉,纷纷掐灭了指尖掐着的烟,直奔他门面。拓麻迈下楼门口最后一节台阶,便看到这阵势,险些滑到。滴,滴,滴滴。颇有节奏的鸣笛声,由远及近。一辆通体喷了胭脂大红漆,闷sao到骨子里的全新奥迪A6磕磕绊绊地穿过吵吵闹闹的人群,然后一脚油门下去猛加速。几个大汉躲闪不及,差点被车轱辘横碾脚面。车窗匀速划下四分之一,露出一双不耐烦的眼睛。见缝插针般一拥而上的阳光,将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映衬得格外明亮。虽面色不善,但瞳孔倒映着半个白晃晃的小月亮,使得青年看起来格外顺眼。面无表情,波澜不惊。民间通俗称这种人为面瘫脸桃花眼。“快滚上来。”拓麻连滚带爬地上了车,碰的一声拉紧了门。艳光四射的奥迪,猛打方向盘,进退有度,倒车转弯加速,一气呵成。短时高效地开出了小区,三个大汉根本没反应过来,要堵的人就这么扬长而去了。“你又招谁了?”面瘫脸青年直接问道。拓麻学他,一脸淡定地拍了拍蹭上灰的裤脚,坦然回答:“真不知道。”车子左拐右拐,直接冲出街区上了高速。车上二人并不多话。拓麻盯着车窗发愣。透过车窗,看着被车速拉成一条条跳跃绿点的灌木丛。车辆驶入隧道,光线转暗,车窗倒映出了一双疲惫不堪的眼睛。专心开车的面瘫脸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后座上的发愣的青年。后座上的青年二十左右的样子,虽不是当今审美崇尚的那种俊秀清雅的花美男,但胜在五官俊逸,一双深邃大眼使他看起来很运动阳光。此刻却有气无力地瘫在真皮沙发坐垫里,眼神微涣散,白眼球部分充满了血丝,黑眼圈尤其严重,其萎靡不振却无比敏感振奋的精神状态堪比瘾君子。面瘫脸欲言又止,皱了皱眉,调高了车内温度,放起了轻音乐。拓麻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说不出来的别扭。最后扭身横躺在了后座上,伴着耳边若有似无的音乐,打起了盹。梦中场景光怪陆离,耳边风声不绝,吵吵闹闹的惹人心烦。又过了会儿,风中荡来几声若有似无的铃铛声。铃铃铃,铃铃铃。一个小孩从一团色彩块拧成的漩涡中走来。看起来,是个5、6岁的小萝莉。她一身红。红衣红鞋红发带,袖子上缀满了金色小铃铛,一步一响。又黑又长又亮的头发被仔细的盘起,在头顶立起了一对儿缠满细红绳的团子。面上覆一个狰狞的鬼面具,只露出一个圆润莹白的小下巴。“不是吧,大小姐,我就睡个屁会儿的觉,你也到我梦里凑热闹…”拓麻觉得脑仁疼,但也不好意思随便跟个妹子发火,虽然知道这妹子根本连人都不是。他已经好几天没睡个踏实觉了。每次一闭眼,就会见到类似的场景。“可是,我饿。”小萝莉毫无愧疚感,理直气壮的继续阐述观点:“把我喂饱了,就不烦你了。”拓麻欲哭无泪:“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上次让你睡饱了呀。而且,也不可能吃饱了一顿,一辈子不饿。”小萝莉口气软糯,明明是在跟人讨价还价,却仿佛撒娇般,让人无法心生反感。“知道了知道了!今天包您满意!让我睡一会儿,就20分钟!人不睡觉很快就会死的!”拓麻满脸垂死挣扎,就差抱着小萝莉的裙角痛哭一场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拓麻是被冻醒的。面瘫脸的心情显然糟糕的要命,没那耐性叫醒睡相极其精彩,头发一边压扁,一边竖起,乱糟糟,拓麻酷似顶着一头刚被打劫过的乱鸡窝。到了目的地,他把车往冷库门口一停,拉开车门,自己走到一边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眼睁睁看着睡的正香的拓麻被生生冻醒。“阿嚏,王行云我草泥马!”被指名道姓的面瘫脸不为所动,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你终于醒了,该干活了。就穿上不知从哪里变出的全新军大衣,快速披上,一颗颗扣上纽扣,又转身拿起另一件扔给边打喷嚏边骂娘的拓麻。“王行云你这次又接的什么麻烦单子?”拓麻接过王行云一脸嫌弃递来的面巾纸,使劲醒了一把鼻涕,又极有素质地把纸团折了折,塞进了兜里准备拿出去再丢。“岳老道接的。预付款已到账,剩下的完事后到。”王行云言简意赅的说完了,一把推上了冷库灯光系统的电闸。一片明亮后,拓麻差点被眼前的场景恶心死。“我日,这都是什么玩意!”半透明做成磨砂效果的背景板前,悬挂着的是各式各样的鸟类标本。灰压压的一片片,估计是想做成鸟群集体迁徙的盛大场面,可惜大多数标本还都是半成品,有的鸟类明显还未做完防腐处理,肠子和汤水流了一地。冷库的味道也因此而变得很微妙。乱七八糟的气味交织在一起,给拓麻恶心的直接从兜里掏出那团鼻涕纸捂住了嘴。王行云嘴角抽了抽,压低了嗓音,解释道:“这是要为市里新开博物馆做的鸟类标本展览,出了点意外项目暂停了。”“然后这烂摊子就转给你了?王行云,下次咱能接点办公环境优美的单子么。”王行云并未接话,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努力瞪大双眼,精神恍惚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栽倒睡着的拓麻。他就着时强时弱明显电压不足的灯光,大致把周围环境摸了个熟,转了一圈回到了拓麻脚边,说道:“你准备好睡觉我就关灯了。”这说法有点暧昧。拓麻还未开口,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猛咳嗽了一阵,吸进了不少微妙气味的空气,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噎死自己。转头瞅了一眼身后不为所动的王行云,突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索性不要脸地一头扎在他收拾整齐的领口,猛吸一口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