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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测试一下信号。还有你确认一下,王行云是不是还活着。要是一进来就挂掉了,会很麻烦的。”拓麻不确认王行云的状态,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力竭,抓住王行云手腕的手臂,已经快被撕扯得四分五裂,全身都在水的拍打下,剧痛不已,预估内脏早已受损,要不是仍然泡在水里,看不出吐没吐血,他早已捂住胸口,大吐特吐了。“这种情况只能说明我们遇到了梦境本体的剧烈排斥。她排斥不属于她意志的一切,好独断专权耶。为了保命,我只能先把王行云的自我意识封存起来了。从现在开始,他只有属于这个里世界设定的人物身份和记忆,与你并不相识。其实你也应该‘被失忆’的,我们先试试看,毕竟以前的碎片里,各位当事人对你的存在,并不排斥。没错,你这个没存在感的可怜孩纸。”一片混乱中,拓麻双眼模糊,身体的剧痛也分散了他的精力,他并不能看清自己所处何处,更看不到那只在梦里,几乎与他形影不离的红色身影。朦胧中,他只觉得声音是直接在脑里出现的,于是他眼珠转了转,不再执着地用眼睛寻找,直接在脑海里呼唤那只萝莉。拓麻:哈喽哈喽,大小姐,你听得见么?梦貘:听得见听得见,看来信号不错呀。拓麻:王行云怎么样了?你把他记忆封了?卧槽,现实版的穿越失忆呀,好刺激,好煽情!他会不会在梦里对我一见倾心呀~梦貘:他应该还活着,记忆已被封住了,看周围的渡劫即视感的天灾,已经消停了,看来我蒙对了……拓麻:卧槽,你到底成不成呀,这TM地还连蒙带猜?要是没蒙对,我们是不是就灭团了?负点责任呀好不好,亲!梦貘:这不能怪我耶,第一次进化,第一次出勤。新增的技能都需要连蒙带猜,自己研究的好么?你以为还赠送说明书纳?拓麻:好吧好吧,说说下一步行动呗。我感觉身体的撕裂感已经消失了,我们这是在……河底?卧槽,我差点忘了手里还攥着王行云呢,差点一放松就撒手了。梦貘:你们马上就会被人救起了。如果我们猜错,出水后,你们的外形和身份都会发生变化……为了好理解,你就当做那种身份随机,自动分配的回合制游戏。没时间了,我的意识并不能全部覆盖这个世界,得到的线索非常少……这个世界的主人是叶蓉叶小姐,她也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落霞山庄主人,荣慈的独生女荣栀。她很特别……在这个唯武独尊的世界里,不会武功,也没有自保的能力,但是,有个逆天的属性,就是主角光环和人瘦脸美。而且,根据世界线的发展轨迹,简直是人见人爱,所有男主男配,几乎都非她不娶……啊,没时间了,祝你好运!回聊~拓麻:卧槽,你就不能等我消化完你说的话,再挂断!这都什么玩意啊,八点档爆米花无脑电视剧情节么?那个叶蓉虽然没见到真人,但所言所行,都是一个智商高破天际,以玩弄人心为娱乐的心机婊,我们在她眼里估计都是弱智,怎么可能世界线这么毫无营养?喂喂?人呢!相对静止的水中,突如其来的洒下一张大网。拓麻还没反应过来,刚被梦貘隔绝不久的五感顿时恢复,水中的窒息感及剧烈的耳鸣,一同涌上心口。手腕也恢复了强烈地撕裂感,恩,不知道王行云怎么样了?他转头向胳膊的尽头望去,却怎么也不能适应在水里睁眼看物,鼻涕和眼泪不由自主的挡在视线前,只看到了一片黑乎乎的渔网,和紫色的衣角。水面上的人在高声叫喊着什么,在水下却怎么也听不清。头好痛。这是拓麻最后残存的想法。然后视野里一片漆黑,他想:不是晕过去了就是挂了。不知道一开始就挂掉,有没有机会读档重来。“宫主!宫主!快来人把宫主抬上来,大夫呢快点快点,捞上来了!”紫衣青年一露出水面,岸上的人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一个个变成了尖着嗓子的鸡,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宫主好些了么,还有呼吸么?”“宫主好端端的怎么跌下池塘,下去救的人也这么久不见踪影,难道这池塘下面,有什么……”“都起开都起开,让大夫先过去,看看宫主!”紫衣青年在掀翻了天的嘈杂环境中,缓缓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细长细长的标准凤眼,从精致的鼻梁两侧,各自向两边伸展开,宛若远山冷泉般清冽,湿润的唇瓣微张,随着大夫颇有技巧的拍打,吐出不少刚喝进去的池水。他长臂一伸,刚想活动下酸痛不已的手臂,却一下子拉出一只手臂。这是一只属于少年的手臂,从光溜溜的胳膊上就可以推测出他的年纪,绝对不会超过15岁。他眉头微皱,围在他周围的人一看宫主面色不善,连忙趴过去想把那只仍紧紧握着宫主手腕的手掌,扒开。不只是泡在水里时间太长,还是这手臂的主人早已淹死僵直,心急如麻的仆人们有人慌忙拿来了一把剑,作势掰不开,就直接砍断。紫衣青年眉头一跳,开口拦道:“慢!”继而把那仍挂在岸边,与栈道下方的渔网缠成一团的人一把拉了上来。举重若轻地在这人的后背拍了拍,手指翩飞,瞬间快速点了十几个大xue。只听一阵猛咳,接连着不断吐水的声音,那个打赤膊的,少年形状的男人,终于抬起了眼。那是一对儿浅褐色的猫眼。在巴掌大的小脸上尤其扎眼,仿佛整张脸上,这双眼睛已占据了过多的地方,导致其他的部件,都没地方摆放了。“这是谁家小厮?竟敢抓着宫主的手不放,放肆!”第18章知情者的苦涩拓麻此时此刻的心情,如果用语言来形容,有点不文明。真尼玛日了狗了!都是小萝莉带进门的亲儿子;都是一同被梦境里世界主意识排斥(好吧,被排斥的只有王行云);都是一同在水底憋到内伤;都是手拉手,一起上天入梦的好同志,凭神马一出了水,你就是高高在上万人上赶着捧臭脚的小公举,我就是人见人嫌身份地位,唯一的优点只剩下‘年轻’的小蚂蚁、小喽喽、小厮?糟糕的心情,导致拓麻也没时间和精力去理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脑海里“喂喂喂,听得见吗?”的小萝莉。他借着这个一身基佬紫的宫主,顺手把他拉上岸的力量,上来后赶紧借势一松手,不慌不忙地抖了抖耳朵里的水,抹了一把脸,低眉顺眼地规矩跪好,青涩的未变声的少年嗓音,如清泉般倾斜而出:“情急之下,属下逾越了。请宫主赎罪。”他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海草般铺洒在白嫩的后颈与后背上。还未长开的身体颇为瘦弱,赤裸着的上半身被池底的水草和小碎石刮得血痕遍布。被水打湿沉甸甸趴在腿上的裤子,更描绘出了他纤细的身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