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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药转过头,看见温庭玉已经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他心疼的看著温庭玉不踏实的睡容,知道他身子还是不好受。等戒完了大烟,他的身子肯定更差了,李顺皱了皱眉头,自己在练兵处还有不少公务要忙,总不能老待在这个小院。他眯了眯眼睛,下了个决心。理它那么多,等戒完了,先把温庭玉带回自己那安置下来再说。他拿好了主意,也是一阵困意上来。转身见那裤子已经干了,穿好亵衣,上床抱著温庭玉睡了过去。——待续——下作者:虫曷文案:乱世让李顺终有了出头的机会,可他心爱的人,却已在林玉堂的怀抱。岁月的轮转动著,人事全非,可心却仍一如既往。阴错阳差的误会虽解,但重逢的两人却已经身不由己。两情不能罢了,戏就会一直一直唱下去。战乱迭起,就算是有了林家的庇荫,亦不会有永远不变的安乐。他想要跟那人过一辈子,无论这会付出什么代价。反正,只要是在那人身边,哪不是家呢。一出双簧,三个男人。命运仍可以改变。在那么多年后展开。出版社:威向系列:晓梦书系C004男主角:温庭玉,李顺书号(ISBN):986-7709-66-7出版日期:2003-12-15第十五章“洋大爷,洋大爷,他一个男孩子,哪禁得住这么玩儿?您要jian就先jian我。我好歹也是个女人不是?”张妈一边解著自己的裤带,一边跪在地上求著解了裤子要jianyin温庭玉的德国人。那德国人轻蔑的看了一眼张妈,嘴里含浑的骂了一句,抬脚狠狠的踹了一下张妈的头。张妈的头撞到墙上,除了撞到墙上的闷响,还有‘喀啦’一声骨头折断的清脆声音。温庭玉张大眼睛看著张妈的头软软的垂到一边,鼻子嘴巴里都流出鲜血,又看到那洋人用脚踢踢张妈的头,厌恶的吐了口唾沫在张妈的身上。在他身上耸动的十三贝勒转头看了一眼说:“死了?真不禁踹。她也不瞧瞧自己那模样身材,还敢让人jian?”转头又对温庭玉说:“你倒是被林玉堂玩得越来越水灵了,怎么著,林玉堂有我粗吗?瞅你那sao样,是男人你就要吧。”说著狠狠的插了几下说:“这双管齐下,我还真没跟男人身上试过,正好今天玩玩。”温庭玉看著地上的张妈,下身根本没有知觉,只觉得脑中嗡嗡的响著,林玉堂的话突然响起来:“柜子里还一把手枪,没忘了怎么用吧。”他没忘,他要杀了这两个人,温庭玉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嗡嗡响的都是杀了他这三个字。杀了他,杀了他,杀了十三贝勒,给他头上一枪,什么就都过去了。温庭玉看著那个德国人拍著十三贝勒,十三贝勒转过头去推开那洋人,他的手伸向身边的柜子。杀了他,杀了他一了百了,杀了这两个人给自己和张妈报仇。他的手探进了柜子,却摸不到枪。温庭玉睁大了眼睛,转过头去却看见那柜子里有张十三贝勒的脸,上面流著红白的液体,冲著他怪笑著说:“杀了我?你杀得了我吗?你看著,我天天晚上来jian你,一定会来找你。”温庭玉吓得转过头,只见那个在他身上耸动的十三贝勒满脸流著红白之物,那洋人的脖子上也汩汩的流著鲜血,两个人都怪笑著看著他。再往门口看过去,突然看到林玉堂摸著下巴站在门口,笑著说:“甭害怕,有我呢。”有他,就是因为有他,十三贝勒才会跟了他七年。温庭玉觉得一阵窒息,突然抬起双手,使劲掐著自己的脖子,杀不了他们,就掐死自己,反正有个逃出去的时候。李顺才睡下一两个时辰,迷糊中觉得温庭玉的身子在扭动,他睁眼一看,温庭玉满头冷汗,掐著自己的脖子在床上打滚。吓的他连忙起来掰开温庭玉的手,拉著他的手,紧紧抱著说:“怎么了,庭玉,醒醒,你醒醒,到底做什么梦要掐死自己?”温庭玉猛的睁开眼睛,看到李顺的脸在眼前,突然不确定到底哪个才是梦了。脑中又像大棍子一样搅起来,他脸色苍白的扶住头大叫:“四儿,四儿,帮我烧烟!快点!”李顺抱著温庭玉的身子说:“你昨儿受了那么多苦,不就是要戒烟?怎么现在又要烟?”说著大声冲外面喊说:“四儿,去煎宁神的药!”四儿在外屋搭了个地铺,也才躺下一个时辰。他揉著眼睛应了,跑出去煎药。李顺要下床拿巾子替温庭玉擦汗,却被温庭玉一下拉住说:“顺哥,顺哥,你别离开我,我求求你,我,我不抽了还不成?我疼死也不抽了。你别不说话就丢下我,只要你不走,你说什么我都应承。顺哥,你是不是怨我是个戏子玩意儿?是不是怨我从了林玉堂?是不是怨我这么多年过的连婊子都不如?如果不是,你怎么连梦里都不肯救我?我,我其实不想的,可是张妈死了,我一时失控,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我已经被你跟了七年,头疼了七年,你还要跟我一辈子吗?”说到最后,温庭玉的话已经前言不搭后语,眼神也迷离起来,两只手紧紧的陷进李顺的手臂,头上冷汗越出越多,几乎就要晕过去。李顺听著温庭玉的话,心像被狠狠的捏起来,抱著温庭玉说:“我不走,赶我都不走,庭玉,你别自己糟贱自己。这么多年都是我不好,若我肯早些日子回来找你……唉……你要疼,就跟昨天一样咬我好不好?”说著把手臂伸到温庭玉面前说:“咬吧,我跟你身边呢。庭玉,怎么你就是不肯跟我说,这七年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温庭玉张嘴一下狠狠的咬上李顺的手臂,哭得像个泪人,头里面的撕裂了一样的巨痛。李顺看著温庭玉苍白的脸,手臂上被咬的又渗出血来,温庭玉的两只手也深深的掐进他的手臂中。温庭玉这七年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李顺越想越心疼,环著温庭玉的手紧紧的把他压到自己的胸膛上,低头吻去他头上的冷汗,轻轻在他耳边哄著。温庭玉听著李顺声音温柔的在耳边响著,脑子里的巨痛这才慢慢的消停下来。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又把李顺咬出血来,连忙张口,擦了擦眼泪笑著说:“你看看,见你三天,一天一个牙印儿,跟我身边儿,可不是什么好差使。”他说著就要挣开李顺,却被李顺圈住:“庭玉,你告诉我,这七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张妈是谁?谁跟了你七年?你别什么事儿都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