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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他的八卦,“豪门纷争,依你这番话,想来是这对母子在给齐时下套的时候,薛令升救过齐时?”“对。”崔良说,“齐时那个时候差点死了,薛令升误打误撞地救了他,然后就进入齐天酒楼给他当手下。一直到齐时正式接管齐天酒楼,齐辰才终于停下手……”“为什么停手了?”阳明臻问。“大概是觉得他父亲已经把酒楼交给齐时,自己再无希望,所以自动放弃。”崔良挠了挠头,“齐辰在父亲死后转变确实挺大,从前是个花心少爷处处留情,父亲死后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阳明臻嗤之以鼻冷笑,“他不过是只笑面虎而已,看起来没有伤害,实际上伤害大得很。”崔良这就不明白了,问:“队长为何这样说,我见过齐辰一面他人还是挺不错的,没什么架子,倒是齐时整个人冷冰冰的。”“小子,你还太年轻。”阳明臻吹了吹桌子上的烟灰,刚才看档案抽了两只烟,办公室里全是烟味,他伸了个懒腰,“走吧,我们再去会会这个冷酷的齐大当家。”崔良唯唯诺诺地说:“好。”齐辰死去的那一天,阳明臻曾去齐家问话齐时,那个时候齐时正生病,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完全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按照齐家私人医生的嘱咐,阳明臻很给面子没有多问齐时,只简单地问了几句话,就离开了。现在看来,这个号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齐大当家应该是在装病。因为,阳明臻那天离开齐时房间看见了一样东西,在齐时的床头柜那里摆着一个漂亮的杯子。他曾出于好奇问过一句:“齐先生对生活倒是蛮讲究,连喝水的杯子都这么好看。”齐时瞟了一眼桌上的杯子,淡然道:“这是咖啡馆送给我的礼物,我看它样貌不错就摆在这里当个摆设。”“那杯子里没水吗?”阳明臻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齐辰临死前打翻的床头杯子跟你这个一样呢,齐先生拿来摆设,齐二少拿来喝水,都讲究,都讲究。”闻言,齐时的脸色比之前更白了。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装作自己身体虚弱的样子,靠在床上几乎快要睡去。阳明臻知道他不愿多说,只好起身离开,“齐先生注意休息,最近天气反常容易生病。”走出房间,他还不忘多加一句,“多喝热水身体好。”靠在床上的齐时露出一个尴尬的笑。他们都知道齐辰是喝水喝死的,尸检没出来的时候,在场的人都认为那水中有毒。偏偏阳明臻还要在他面前一再提起水,这摆明就是在找他事儿。阳明臻一开始倒觉得那个咖啡杯子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出于好奇多问了两句。直到后来,何复叫他去蓝约咖啡馆,他看见何复面前的杯子才发现这个杯子不正是齐家兄弟房间里的杯子吗?齐时告诉他,自己的杯子是咖啡馆送的。那所有的证据不都指向,蓝约咖啡馆?兄弟二人曾经都出现在蓝约咖啡馆,得到了一模一样的杯子,可是齐辰死了,齐时却还活着。难不成,齐辰的杯子有毒,齐时的却没有?阳明臻带着这样的疑问,开着车一路飙到齐家大门口。下车前,他问同行的崔良:“你在薛令升家里有没有发现一个特别漂亮的杯子,白色的像是一只凤凰,上面描着金色的花纹。”崔良仔细回想,“好像确实有,就是薛令升床下摔烂的杯子,我还看见了那个鸟的脑袋,原来是凤凰啊?”阳明臻怒道:“妈的,老子今天要把齐时抓起来问。”三个人都有一模一样的杯子,为什么他没有死,难不成他在两个人的杯子里都下毒了?那也不应该啊,薛令升明明是他的人。阳明臻风风火火地走进齐家,齐时正准备出门,两个人正好在大院中央撞见。“齐大当家下午好啊,这是打算去哪里呢?”阳明臻笑眯眯地问。齐时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语气不善:“酒楼里出了点事儿,我要去处理一下,阳警官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事情?”“倒也没什么大事。”阳明臻皮笑rou不笑地说,“上次看见你卧室里的杯子很好看,我也想买个一样的,不知道齐大当家在哪里买的,或者说是谁送你的?”齐时这次对杯子两个字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说:“杯子我打碎了,听他们说那个杯子只有几个,阳警官现在想要,怕是有点晚?”“晚了么?”阳明臻说,“那就只好麻烦齐大当家跟我们走一趟。”“你什么意思?”齐时面色微变。阳明臻说:“很简单啊,我们警局想请你过去喝茶,本来我以为齐大当家是个讲究人,喝茶一定要用专用杯子,所以特地想给你买个拿去警局喝,既然现在没了,那就只好委屈齐大当家用普通杯子喝。”“你是在怀疑我?”齐时直视着阳明臻,眼睛里没有丝毫畏惧,“齐辰死的那一天我有不在场证明,酒楼里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知道。”阳明臻一改之前的笑容,脸色比之前严肃三分,“你在酒楼里谈客户忙了一天,但是这并不影响你毒杀齐辰。”齐时像是听见一笑话,那张冷冰冰的脸上居然露出笑容,“阳警官说齐辰死于中毒?”“是什么毒我不知道,总之这种毒会让人感到口渴,喝水越多死得越快。”阳明臻没有敢把茶城出现诡异怪虫杀人的事情说出来,他之所以改口是不想引起旁人的恐慌,借此也可以套出齐时的话,他想要知道齐时知不知道怪虫杀人的事。“这种毒药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阳警官居然诬陷我用这种毒药杀人。”齐时冷然道,“我对你们警局的办案能力表示质疑。”“你可以质疑,不过你还是得跟我走一趟。”阳明臻最终还是把齐时带回警局,这次他认真地审了审这个冷酷大当家。然而得到的结果依然是,齐时没有用毒杀人,他一遍一遍强调自己不在场证明,也强调自己确实与齐辰有过节,但是他真的不知道齐辰为什么会突然死亡。由于阳明臻没有证据指明整个案子是齐时cao控,他只好放齐时离开。审完齐时后,阳明臻去了七号鱼馆。何复坐在沙发上像是等了他很久,一看见他进去就跟他打招呼:“阳警官晚上好,吃晚饭了吗?”阳明臻摆摆手:“没吃,你吃了?”何复说:“没,我只会煮粥,不过阳警官一定不喜欢我煮的白粥,因为邢庭说很难吃,但是眼下他也不在家,没人做饭。要不,我们去外面吃?”“行,反正我肚子也饿了,上次我说要请你吃饭,走吧你想吃什么跟我说。”阳明臻还惦记着上次在警局门口看见何复买菜回家,他那天就想请何复吃饭,不过何拒绝了。“我听邢庭说有一条街有一家藤椒牛rou面很好吃,阳警官喜欢吃辣吗?”何复说,“听他说藤椒牛rou面很辣,不过我不太爱吃面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