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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支起了一个架子,架子上挂着一口铁锅,看来是想捡些骨头熬汤喝。像这样的老幼妇孺,能存活下来都很不易,唐时用树枝一指,“不要了,那些你也拿去吧。”女人满心欢喜的道谢,再看唐时所指的方向,一愣,不确定的看向唐时。他指的方向有半片完整没动的锯齿鼠rou,那可不是骨头,而是没动的一大扇rou片,女人很紧张,“不不不,我只要点骨头就……”唐时眼也没抬一下,“拿去吧。”“这些是我……”郭浪不满的想开口,那扇rou他想留着明天吃的,却被郭立辉一把按住了脑袋,低喝道:“闭嘴!吃你的rou。”第86章暴怒的唐时女人欣喜若狂的抱着那扇rou和一堆骨头,也不嫌沾到衣服上会脏,连连道谢,在家人期盼的目光下跑回去,却仍然没有舍得吃那半扇rou,而是把骨头放进锅里熬煮,只小心翼翼的割了一点rou放在锅里,估计是留给孩子吃的。炎绪一直觉得唐时心肠冷硬,没想到也会有恻隐之心。他单独拿了一串rou递给唐时,唐时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意思,两人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的继续吃。还没吃两串,一个嚣张的声音传过来,“呦,还有烤rou吃,这日子过得真滋润,比我们舒服多了。”过来的人正是两个守门人之一,这些人虽然可以去狩猎,但几乎没人舍得吃,都把猎物拿去换粮食了,门口桌子上的那些小牌子就是换粮食的凭证,每个牌子上的斤两都不一样,给你什么,你就能到镇上领到多少粮食,rou品在这个时代,仍然不便宜。听到这样的话,正常人都会识趣的把烤rou拿过去孝敬他,郭立辉等人也吓得不敢再吃了,唐时和炎绪却完全不搭理,该吃吃,当那人是空气。郭立辉以为唐时和炎绪刚来,不懂这里的规矩,用脚踢了踢唐时,示意他别再吃了,就算炎绪是觉醒者,可他只有一个人,守门的有两个,真打起来谁输谁赢很明显,万一他们再到镇长面前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那么他们就惨了。唐时故作不解的看着郭立辉,“你们怎么不吃了?吃饱了吗?”徐兵用力给他打眼色,眼睛眨的整张脸都扭曲了,示意他别再吃了。唐时却不听不看,该吃还吃。那个守门人被无视了,心中恼火,过去一脚把点燃的干树枝踢散,火心四溅,围在火堆旁的几人迅速跳开,才免于被火棍烧伤脸部。唐时看着树叶上那些烤好的rou串,全被黑灰掩埋了,那些都是炎绪为他烤的,炎绪自己没吃多少,看他爱吃,一直在烤给他吃,没想到现在什么都没了。那守门人非常嚣张的用手指点着他们,“你们既然不懂梅镇的规矩,就给老子滚!立刻滚!”郭立辉等人一脸的不知所措,不约而同看向他们之中“唯一”一位觉醒者——炎绪,仿佛他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可这一看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炎绪正面无表情,把唐时手中那串沾了黑灰的rou串吹了吹,吹干净了又递给唐时。唐时接过来,一边吃一边冷眼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守门人。原本被rou香味吸引过来的群众,一见这边的阵势,都怕被守门人误会成是同伙,一哄而散躲得远远的,他们都知道,守门人这是又在找茬了,被他们找茬整死的人不是一个两个,群众无论如何不敢招惹他们,他们可是强大的觉醒者!自从觉醒之后,一直被人敬畏着追捧着,有什么好吃的东西自己舍不得吃还要拿来孝敬他,可是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简直要把守门人气吐血,一拳就朝唐时招呼过去,“你他妈找死……”郭浪吓得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前天他可是亲眼所见,守门人把一个人活活给打死了,那人的脑袋都被打成了rou浆,非常恐怖。没有听见惨叫声,偷偷从指缝里看了一眼,原来守门人准备打人的拳头被炎绪握住了!郭浪兴奋的想呐喊助威,让炎绪打死这个守门人混蛋,可又不敢,他不知道炎绪能不能打过这个守门人。炎绪甩开守门人的手,守门人没站稳,狼狈的后退了两步,瞪着眼睛也有点不敢相信。“别来找死。”炎绪警告他,就唐时那个狗脾气,把他惹毛了肯定会要他命。唐时慢悠悠的吃完手中的那串烤rou,潇洒的扬手一扔,那根树枝稳稳的插在地上,活动了一下手指,准备揍人。能有这样的力气绝对不是普通人,守门人目光复杂的盯着炎绪看,这人之前没见过,应该是刚来的,居然也是个觉醒者,真让人意外。守门人脸上的表情变化很快,刚想攀谈结交,最好不要得到觉醒者,觉醒者觉醒者是一家,可转念一想,既然他是个觉醒者,还能这么委曲求全的和这群又脏又臭的普通人聚在一起,想来也没什么本事,或许还是刚刚觉醒的愣头青,故而底气又足了,正准备撂几句狠话吓吓他,另一边就出事了。一声悲怆的哭喊声响起,这一声仿佛是个引子,随后一群哭声接踵而至,听声音应该都是些老人,一个个哀嚎痛哭,哭声震天,捶胸顿足,愤懑欲死,那叫一个惨!那守门人被这哭声惊扰,怒不可遏的朝着那群哭天抢地的老人过去,正是满腔怒火,需要找人泄愤,这群不要命的老不死的,自己撞枪口上来,可别怪他!老人边哭边骂,悲愤的用手拍击地面,“丧尽天良的畜生呦,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刨人祖坟就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是祖宗的墓呦,也是你们这些畜生能动的吗?祖宗在天有灵,降下天罚,惩罚这些瞎眼的畜生……哎呦!”“去死吧!你个老不死的!一天哭三回,哭不死你们!去死!!”那守门人表情扭曲阴毒的当胸一脚把一位老太太踹翻在地,半天坐不起来,直捂着胸口喘了半天气才憋过那口气,爬起来继续骂。唐时皱眉,“怎么回事?”“这些老人都是本地人,前段时间被人拖出来扔在墙外,每天都要哭几遍,这个点正是‘晚哭点’到了。”郭立辉道。让唐时在意的不是哭几遍的问题,而是老太太骂的那些话“镇上有人刨祖坟?”唐时又问。一直没说话的江城开口道:“有,听说是个很大的墓,说是里面有宝藏,这些老人不让刨,趴在墓边大哭阻挠,才被那些人拖着扔了出来。”徐兵啧啧摇头,“原本被拖出来的老人有好几十个,现在只剩十几个了,都死的差不多了,结果他们一点不怕死,每天按时按点该哭还是哭,每次哭都会被守门人毒打一顿,每天都会死几个人。”唐时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那个守门人正在发疯的踢打着一个老头,这些老人几乎都在七、八十岁,就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