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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的血液开路,才打开了壁障,就算上古百族的血液可以当“通行令”,也不代表那些生物可以穿过阿兰卡峰山脉,进入到人族领域来。他们坐在小客厅里,都没有说话,如今的情况非常不乐观,这边的空间法则已经碎裂,就像一片冰面,只要有了裂痕,裂缝会越来越大,直到最后,整片冰面彻底粉碎!唐时坐在地毯上,仰头靠着沙发,抬手揉了揉眉心,忽然笑起来,“这件事,如果说没有奧达法尔的手笔,我是不信的。”秦烈闷闷出声,“我也不信。”“以各种理由,调走聚集地内的所有觉醒者,剩下来的那些,只等着喂异兽了。”战容冷声道。这估计才是奥达法尔最希望的吧?看来他们之前还都想错了,本来以为奥达法尔集中兵力攻打华尊域,是因为炎绪在华尊域,霍格拉斯的埋骨地也在华尊域,所以他容不下华尊域,必定会先对华尊域开刀,等灭了华尊域之后,再慢慢收拾听他摆布的另外三大域。现在想想,哪里是这样,他这是全方位动手啊!提瑞斯法域就不用说了,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域了,已经完全被异兽占领,活人更是看不见一个,再不会有人到这边来了。可是,提瑞斯法域过后,下一个是不是轮到格鲁尔域了呢?他们遇袭的位置,离格鲁尔域不过几天路程,估计要不了多久,那些外面来的异兽,就能杀到格鲁尔域了,到时候,那些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聚集地,最终的结果,只会成为异兽的腹中餐。好狠毒的计策!格鲁尔域那些消失的觉醒军,他们仍然没有任何头绪,那么多人,那么多强者,应该不是说消失就消失的,如今不见踪影,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三大域的觉醒军在华尊域杀人,他们听从命令,服从指挥,为自己的大域做贡献,立战功,把家人、朋友全都留在了聚集地,结果呢?他们离开了,留下的那些老幼病残,最终的结果,只会是异兽的口中餐。如此一来,毁灭人族的计划,也许真能实现,毕竟,提瑞斯法域现在已经不存在了,里面的所有人,都不在了。下一个就是格鲁尔域,之后是塔哈玛域和华尊域,一层一层推进,到最后,就算华尊域还保留战力,能挽回这样的末日局面吗?完全不可能,在面对那些外面的生物,就连他们几个也要逃命,华尊域又有谁能抵挡这些生物的进攻呢?他们不是救世主,不可能救下所有人,更不想救可恨的外域人,可是,知道如此残忍的事,他们的心情仍然很悲恸,为同为人族感到悲恸!格鲁尔域那些“圈养”着的“美食”,到现在也不知道危险的逼近,他们还在等待家人的归来,等待高层调派觉醒军过来驻守他们的聚集地,殊不知,他们存在的意义,只不过是为了引外面的生物进入格鲁尔域的饵食。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被吃。唐时就算经历过两世,面对这样的事实,情绪波动仍然很大,更别说秦烈和战容了。他们两个脸色苍白,一句话不说,默默的垂头坐在沙发上。只有炎绪,目光仍然坚定,看到他们三个垂头丧气的模样,他说:“救能救的,尽我们所能就够了。”是啊,华尊域现在正在受到三域联军的入侵,战死了很多人。他们杀华尊域的士兵,杀华尊域的普通民众,所过之处,统统杀光、烧光、毁光,有什么值得他们怜悯的?他们不死绝了,最后的下场,估计就是华尊域死绝了。现在,他们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到亚撒和龙眠,杀掉奧达法尔,然后赶回华尊域,为那一日的到来做最后的准备。这次他们没有停留,根据上古九荒地图指引,“甲壳虫”径直朝王城飞了过去。另一边,亚撒和龙眠已经到了格鲁尔域的王城,并且成功混进了城内。亚撒本就是格鲁尔域的人,相貌和语言就能说明一切。龙眠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在城门口接受觉醒军检查的时候,就大大方方的拉下兜帽,解下围在脸上的黑布。检查的觉醒军盯着龙眠看了半天,又问了半天的相关信息,亚撒的回答天衣无缝,让检查的觉醒军也找不出错来,只能放他们进去。现在华尊域的所有血脉觉醒者,都被各种血脉纯净度高的首领召唤走了,所以在格鲁尔域看到华尊域的人不足为奇,但是,必须要是血脉觉醒者才能不被怀疑,否则,肯定会立刻被抓起来。亚撒给龙眠的身份,也是血脉觉醒者,而且由他作保,不会有任何问题。检查的觉醒军压根儿不信任亚撒,亚撒随便提了一个觉醒军大统领的名字,就把检查的守门士兵给吓住了,一看亚撒浑身的气度,就知道身份不简单,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放人进去了亚撒进城之后,没有直接回亚撒家族,奥达法尔对他恨之入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指不定怎么对付亚撒家族,估计他这边回家,那边就会被觉醒军包围了。说不定还能把奧达法尔引过来,如果是这样就最好不过了,怕只怕他们被拿住,却见不到奧达法尔,这样亏本的买卖,亚撒可不会做。进入格鲁尔域之后,一切行动都挺亚撒的,龙眠只是跟着他,不会指手画脚。相比较其他聚集地的冷清,王城显得非常热闹,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亚撒随便找了个旅馆住下,他用亚撒家族特有的联络方式,给王城里的亚撒家族奴仆留下信号,让他们到指定的地点等他。就这样,亚撒和龙眠没事的时候,就携手逛王城,亚撒也没大意到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在街上晃悠,他也给自己做了掩饰,不为别的,只怕他没发现奧达法尔,倒是让奧达法尔先发现他了。几天之后,亚撒带着龙眠去了一个地方,在一个箱子里七拐八拐弯弯绕绕走了好久的路,进入一家破旧的表行,这间店门面很小,装修古旧,显然已经存在很多年了。他们进去的时候,柜台上站着一个拥有棕色胡须的大胡子,头上戴着一顶布帽子,戴着一副老花镜,年龄已经有五、六十岁了,挺着个啤酒肚,正拿着螺丝刀,修表。听见脚步声,他也只是抬了一下眼皮,继续不急不慢的修表,就跟没看到他们一样。亚撒站在店里,四下里望了望,没有其他人客人,只有他们三个在。亚撒这才走到柜台前,看着大胡子修表。大胡子再次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可是要选表?现在的表行完全可以被面包店取代了,捧着再名贵的表也填不饱肚子,我觉得,我开面包店,绝对比开表店赚钱,真的可以考虑一下换换行业。”现在还有人开这种店,确实非常奇怪,店里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