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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乱情迷,能说什麽呢,多说一句都只会徒增多余与尴尬罢了。 垂下眼,对左砚衡行了个仪态端庄的礼,「奴婢告退。」 便一手扶着墙一手拢着衣襟,双腿虚软地往自己的仆房逃去。 左砚衡没有阻止,只是静默地凝视着身形逐渐消失的段宴若,双眼间满是不明所以的灰暗,不解他在想些什麽。 第十六回~回归平静 <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柳橙夹心饼) ) | POPO原创市集 第十六回~回归平静 隔日,段宴若收到了左砚衡给的一笔为数不少的赔偿金,自然还有那碗避免後患无穷的避子汤,还有一套全新的棉质外衫与襦裙。 最让她感到讶异的是,他竟同时请人送来了最名贵的金创药,里面甚至有罐是专门涂抹私处的。 对於他的体贴,她感到无比的惊讶,尤其是对她这样身份的人,毕竟他过去极度看不起她这样的人。 她本不想收下那罐涂抹私处的凝膏,因为会让她想起昨日的激情,但私处在快感与麻痹退去後,留下的疼痛,让她实在活动不便,走姿都受到影响,使她不得不收下。 只是从那日後,她便不再往假山里的小径走,更不敢靠近左砚衡的宅院,即使不幸遇到,她都恭敬喊声世子,便低头快步离开,不然就是尽可能待在宁欣轩里照顾她的小主子。 实在是他的存在总会让她想起那日失控的缠绵,想起那将她的情慾撩拨到疯狂的他。 本以为自己过去的阅历,会使自己更能抵御诱惑,加上对方与自己在年龄上的差距,毕竟她多活了一世,这样的倨傲,让她轻忽了男女间的吸引法则。 有时是那样的莫名与急速,且让人措手不及。 不过左砚衡应是不会再来找她,毕竟都已银货两讫,她收下那银两,就是要让他知晓,那日的事就此打住,他不想让人知晓,她自然守口如瓶。 现在需要抵御的反是自己这颗初嚐情慾,为他躁动不已的心。 显然她即使拥有了这具身子,却还是有部分是自己无法全然掌控的,例如这颗心,应该是受原主残留的灵魂所影响。 不然她怎麽可能会受一个,在她原生世界不过是个高中生的男孩影响。 摇了摇头,不该再想他了。 看来她需要更大的工作量,来疲惫自己的身与心,让自己忘却那日的事。 於是她常常天一泛鱼白,便起身一日的准备,即使忙到所有人都睡下了,她依然就着烛火,缝制手中彷佛永远缝制不完的帕子,直到筋疲力竭才睡下。 忙碌是有用的,脑中真的不再想起那日的一切。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上他留下的红斑与伤痕早已全癒,恢复以往。 当她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如常时,王府却发生了大事。 左砚衡竟然准备了一辆马车与乾粮,带着他的隐卫,打算与市井结交的朋友去游历世界。 这对王族来说,简直跟背弃皇帝没两样,是不可饶恕的罪。 因为他的身份敏感,所以只要是身为王族,皆被皇帝圈禁且控管着,就怕有二心,引起一场夺位之争。 毕竟这个国家才刚经历一场兄弟间的夺位之战,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自然是不敢轻易松懈,由於左王爷是当今皇上的堂弟,当初夺位时有助上一把,但孤位易生怀心,所以自然是防之又防。 她想……左砚衡的出走,八成跟上个月才新婚的如萱小姐有关,毕竟自小便心系暗恋,想在短时间内忘怀,实在过难。 其实她反倒很赞成他出去走走游历游历,眼界会开,心怀也会跟着开,只是碍於目前的局势过於暧昧紧绷,不然这是最好的疗伤方式。 左砚衡那次的出走牵连甚广,连帮忙牵马车出王府的小厮都被罚,最惨的是他的隐卫,被打得三日下不了床,总之只要是侍奉他的人,不管有无参与此事,无参与者被罚俸半月,而参与者随着参与的深重,被打或是被调换职位。 整个王府都因为他的出走笼罩在紧绷的气氛中。 至於闯下此事的当事者,被拘禁在自己的院落内,不得与外界任何人联系,换言之就是禁足。 左砚衡是待不住又重朋友的主,这惩罚对他来说,确实是狠了些,但为了整个王府上下百余口的生命,不得不如此。 本她以为对他惩罚就如此而已,没想到左王爷打算永绝後患,竟然准备将左砚衡的藏书焚毁,只要是跟游历经商有关的,一本不留。 上一世年轻时,自己的漫画也曾这样被焚毁过,她自然明白他的心情。 不幸的是,负责挑出这些书之人,竟有她一份,只因为她识字,毕竟在王府识字的奴仆凤毛麟角,自然很快便想到了她。 她无力一叹,为即将到来的相遇感到无比的心慌。 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有些怕左砚衡,因为在那夜後,她无法再将他视为孩子般看待,毕竟他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记是属於男人才有的炽热,让她至今夜半偶尔想起都会为此心悸戒备,深怕自己会被那夜的他所左右了心智。 抚着有些颤抖的心,暗暗祈祷接下来都不会遇到他,就维持现况,直到她约满,离开王府为止。 第十七回~不安 <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第十七回~不安 这日,天一亮,她再不愿再排斥还是得去。 侍候好她的小主子盥洗用完膳,自己龟速地吃了几口杂粮粥,便被周启森给叫走。 周启森是左王府的小总管,王妃身旁林嬷嬷的独子,林嬷嬷是王妃身旁的陪嫁ㄚ鬟,後来被王妃做主许给了现在任总管一职的周森。 一家和和睦睦,妻贤子孝,在她眼中是标准的模范家庭。 上一世的自己本想拥有个这样的家庭,但前世的经历让她早绝了这样的念头,毕竟她不配。 「宴若,怎麽了?看你一路的魂不守舍?有把我刚刚的话听进去吗?」周启森转头问着。 「抱歉!我看景看傻了,没听明白。」她随口搪塞句。 周启森闻言也不生气,反而敦厚的脸上扬起抹体谅的笑,「你也难怪会看傻了,青砚轩是王府里仅次於主厅最为气派的地方,这里的一景一物皆是世子出生时,请名匠打造的,自然是不同凡响。」 听着周启森的说明,她慢慢收回飞离的心神,快速扫视着眼前的景致。 果然与众不同,或许是因为这院落是男子居住,景致以山石飞瀑为主,不似宁欣轩那般,山石不过是寥寥的摆设,花草才是主要的。 这里壮阔带着雄伟的气势,看得出来王爷对於左砚衡满满的期许,但山石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