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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水声,与rou体碰撞的拍打声。 段宴若的呻吟渐小,但呼吸却急促了起来,臀下的肌rou更是不住的收缩,向他拱去,使两人冲撞的部位更加的贴近。 而被迫跨於左砚衡肩上的双脚,此时趾头蜷缩成团,怎麽样也解不开了,抓着身下床褥的双手,正激烈地扭曲拉扯着那床褥,全身更是控制不住的痉挛紧绷。 左砚衡知道她快达到高潮了,松开吮吻她的唇,让她得以喘息。 「叫我的名字。」左砚衡低声命令着,并将侵袭的动作放缓,浅浅地折磨着未得到满足的段宴若。 终於缓过气来的段宴若,张开慾望未解的双眼,凝盯着眼前这个老逼她理智丧失的男人。 抬手像是受蛊惑般地轻抚着他有些扎手的脸颊,秀致双眼里除了慾望外,更交缠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不打算保留一丝後悔空间的段宴若,如左砚衡所愿,屡屡轻喊着他的名,只是这喊声里更多的是夫妻间亲昵的语调。 「砚衡、砚衡、砚衡……我的砚衡……」她每喊一声便亲吻了下他性感的唇,并扭动着臀,配合着他的轻刺,引发他的呼吸粗喘不稳。 「小妖精,别再玩火了,不然等等後果自负。」 左砚衡咬着牙边警告着她,边忍耐着想在她体内放肆奔驰的慾望,今日不知怎麽的,不想像过去那样残暴地要着她,他想给她更多的柔情,只是她却次次挑战着他的底限。 他的警告似乎起了作用,停下了臀部回应他的摆动,素手环上他结实的後颈,将自己的唇覆上他的,与他的唇纠缠着,直至胸口的呼息又开始急喘才停下,移至他的唇角。 这次她不等呼息平稳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此刻最深沉的情意说出。 「我爱你……砚衡。」 没料到在情感上向来沉默的段宴若,会如此直接倾诉出她对於自己的情意,顿时让左砚衡浑身血脉沸腾,激动地捧着她素净却总让他沉迷的小脸,不管她依然气息不稳,便深深吻住她,将自己此刻的欢愉与亢奋全付诸於这吻中。 原本磨插着花径的龙阳已无法满足於这缓慢,大掌捧住她白嫩的臀,让她的花xue能更服贴於自己的坚硬。 高涨的欢愉让左砚衡无法再冷静,忘了本想温柔待她的想法,更忘了晚点还有正事要办,只有眼前这个将他的情绪拉至高潮的女子。 「今日你别想离开这里,我非要将你浑身上下印上我的印记不可,一寸不留。」他发狂似地宣誓着。 段宴若闻言,扬起被吻得樱红发肿的唇,勾勒出抹绝艳的媚笑,便贴在他耳畔轻声道:「我的爱,玩坏我也没关系。」 此话一出,左砚衡双眼旋即腥红一片,呼息粗砺地喘着,声音乾扁低哑地发出警告着,「别再撩拨我,这火你玩不起。」 「那就试试看我玩不玩得起。」说完,便挑战似地轻咬了下他柔软适中的耳垂,惹得他发出兽般地低吼。 左砚衡理智断了,忘了什麽是怜香惜玉,一心只想让身下的女子为自己敞开发狂,狠狠撞击着段宴若柔软的花xue,一次比一次凶猛,让段宴若吃不消地仰头呻吟。 数次扭着臀想逃,却被左砚衡一次次拖回来重新回到这叫人疯狂的情慾中。 「这是你自找的,别想逃。」 段宴若一直都晓得他的性慾极强且凶猛,她向来无法抵御,但这次她没有求饶喊停,反而配合着他让自己一步步走向崩溃。 因为她想将他刻印在脑海里、肌肤里、血液里、脉搏里,为的是好供日後可以想念。 第七十五回~将离(H) <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柳橙夹心饼) ) | POPO原创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七十五回~将离(H) 左砚衡加速臀下占有她的速度,每一次都充满着蛮横与狂猛,炽热的硬铁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将甬道内的yin水带出,泼溅在混着他们两人汗水的被褥上,让被褥顿时又加深一层色彩。 随着两人rou体上的拍打速度,很快的段宴若娇嫩的花xue口、大腿内侧与後臀,已被撞出红艳艳的痕迹来。 但左砚衡却对这样的痕迹感到无比的兴奋,因为就如他所说,他想在她身上每寸位置烙印上自己的印记,这红痕便是那印记。 低头含住在他眼前无助抖动的娇乳,他用唇用牙齿极尽所能地在那上头留下一抹抹的吻痕与齿印。 不够不够,还不够。 理智尽失的他一心只想在段宴若身上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并疯狂地一层层印上去,直至那印记发出如蔷薇般的鲜红才停止。 段宴若没想到左砚衡真的将这想法付诸於行动,她扭着身想逃掉这带着疼痛却又带着令人发狂的烙印行为,但她越是扭动,只是越加深两人私密处的摩擦与衔接罢了,反而让自己一步步朝高潮边缘坠去。 承受不了这样失控的占有方式的段宴若,眼角流出带着痛苦与极度欢愉的眼泪,呻吟不再甜腻,而是带着哀求的泣声。 「别哭,我的宴奴。」 俯身便温柔地吻去她眼角不断流出的泪水,但身下的攻势却始终未缓过,反而加剧那速度,彷佛是要逼出更多的眼泪般。 他似乎嫌段宴若这样还不够疯狂,甚至伸手去逗弄那颗肿胀早已不堪一击的小豆子,逼得段宴若不断地蠕动娇吟着。 突地,段宴若浑身紧绷并痉挛着,脑里更是一片的空白,挂於左砚衡後颈上的双手在他坚硬的皮肤上留下数道伤痕,过多的激情让她一口气没缓过来,昏厥了过去。 在此同时,左砚衡也承受不住段宴若高潮後的紧缩,将煎熬他许久的炙热,在埋入她体内最深处时解放而出,也达到了高潮。 左砚衡缓了缓自己粗喘的气息,注视着双眼紧闭,脸颊泛红的段宴若,拨顺刚被他揉散的发丝,将那些散落的发丝塞至她耳後,露出她素淡的脸庞。 她真像个瘾,让他疯狂痴迷的瘾。 现在他已无法安於两人的rou体接触,他需要更紧密更深入的关系。 双手撑於她两耳旁,俯看着刚从昏厥中苏醒的她,说出他一直酝酿着的决定。 「帮我生个孩子,属於你跟我的孩子。」边说边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双眼满是认真的坚定。 段宴若闻言,先一愣,而後一股暖流直窜入心,让她眼眶一阵湿润。 这是这两年来,他对两人这段关系最明确的承诺,因为要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心甘情愿说出这样私己的话,是需要相当大的决心与觉悟,毕竟南襄国极少男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