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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按住额头,心想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在这为难一个纯情小处男做什么吗?她想要的还没拿到。“你就当昨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吧,”她从他怀里起来,进了屋里,“当你是陵湛的哥哥,我免费教你辨识女子。”姜苍明显拘谨了好多,唯一好点的是没再像以前那样阴沉,他跟在她后面说:“我……姜家不会允许我娶你,你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给你。”这话亦枝从前就听别人说过,不过她游戏人间,没在乎过。亦枝昨晚就没睡过,只想先睡一觉调整心情,晚上再想别的,她说:“我比你大太多,你不需要想这些,姜苍,抱歉,我现在心情不好,请你别吵我。”屋里的窗敞开,把早上的气味都冲开了,床上虽然还是皱巴巴的,但也看得出床单换过了,只是这位小少爷做事不行。亦枝这些天一直拿他以前的旧衣服穿,也好在他并不介意。她直接躺床上,什么也不想干。姜苍对她的了解并不算太多,他只知道她的名字,别的什么也不会清楚,连她来自哪都没问过。亦枝脸上有淡淡的疲倦,身体微微蜷缩。姜苍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问她:“喂,你真的什么都不要吗?龟老子我会帮你找,其他都是附加给你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但他了解姜家,姜家是不会允许他娶一个妖女。她没有平常女子的羞涩,头埋在被子里,抱被问道:“说起这件事……为什么你现在还没找到龟老子?”姜苍一顿,“我会催他们尽快,你是因为这个心情不好吗?”姜宗主身体不好,他同样需要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看看,但龟老子行踪不定,行到何处也没留下任何线索。“不是,”亦枝闭眸说,“陵湛生我气了,你现在已经快恢复,我今天就回陵湛那里,杀姜竹桓的事我不会食言,如果找到姜竹桓,你直接找我就行。”姜苍低头,开口道:“以你的灵力,屈居于那种小地方,可惜了。”她说:“没什么可惜的,陵湛对我更重要。”他愣在原地。“……那我呢?”亦枝没听清楚,问他:“什么?”姜苍回过神,忙道:“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我能帮你什么?要不要我去问问大夫?”亦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慢慢睁开眼睛,和他的视线对上。姜苍是个很好的利用对象,只是她的兴致不高,但以他们现在的情况,巩固才是最佳的。何况她也想放纵。她朝他招手,让他靠近些,“我腰痛,你可以帮我按按。”“好。”姜苍果真被姜家护得很好,大抵没被人骗过。亦枝都没用多大功夫,他就到了她手中,埋头在她怀里时,呼吸紊乱至极,一边说着别这样,一边又不愿意离开。如果不是她中途刺激一句别人活比他好,她还是喜欢和别人一起,他或许什么都不会做。像他这样的人正是莽撞时期,脸比谁都红,动作比谁都猛,精力也着实是旺盛,亦枝是上位者,到最后竟连腰都直不起来。姜苍每天练剑都十分刻苦,但不管怎么忙,去姜宗主那边帮忙还是会去的。今天缺了他,姜大哥忙得焦头烂额,差人过去找他一趟,却发现他昨夜喝了酒,今天一天都很是疲倦,连声音都是嘶哑的。他说自己没事,已经喝过药,侍卫也不敢直接闯进屋,只得应一声知道了。亦枝累得趴在他怀里,他却还有抬头的心思。她心想自己难不成真是年纪大了?还是姜苍太年轻?“姜府最近不太平安,你要真为了姜陵湛着想,那我可以先把他调离姜府,等事情结束后再让他回来。你不用回他那里,若我发现姜竹桓痕迹,到时再找你也浪费时间。”“他是我徒弟,你我今日勉强算是露水鸳鸯,”亦枝轻轻搂着他的脖颈,身子半抬起来,和他说,“这样看来,他也算你半个弟子,你不要派人去打扰他,我只是回去看他几天,姜宗主身体越发不好,你也正好去处理事,我们都该冷静几天。”姜苍的胸口被软东西压着,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慌忙之中应了下来。他紧闭眼睛不敢看她,脑中却能想象她现在的模样。她肌|肤白|皙细腻,美胸细腰,身子就像棉花一样。该有rou的地方,她也比普通人要丰满得多,是让人爱不释手的软|香。姜苍胸中仿佛有小鹿在乱撞,他不喜欢和女人有关系,但他却意外地不反感她。无论是平日的相处还是现在的亲近,她像个长辈体贴入微,有时又跟个朋友一样,平时的性子是装不出来的,相处久了什么都知道。亦枝等姜苍睡熟后才起身,她也没收拾自己,只是随便套上件衣服,系带也随手系上,一副被人凌虐过的疲惫样子。她照了照镜子,扒开衣服看到锁骨下的红印,又回头看眼姜苍,留下封写着安好的信,离开这地方。亦枝对他还是有那么些怜惜的,并不想在完成自己目的时还把人伤到,只要她做得够隐蔽,说不定那时候姜家连无名剑被盗了也不知道。姜苍折腾她许久,他人年轻,睡也难睡着,等她再次回到陵湛屋门前时,天已经快黑了,四处都模糊一片,陵湛这里没灯,像荒郊野外,没一个人经过。她扶着墙敲门,往屋里叫了几声陵湛。屋里传来一阵惊响,亦枝听到陵湛跑过来的脚步,本以为他要开门了,但他却只是停在门后面,动也没动,安静得没出半点声音。“陵湛,不想见师父吗?”陵湛握紧拳头道:“走都走了?你还回来做什么?耍人好玩吗?我巴不得你死在外面。”他还和以前样,什么话都敢说。亦枝靠墙叹道:“我今天好不容易跑出来的,早上买了你最爱吃的糖,本打算和你见面,才刚放下东西,就又被叫回去做事,是我没用,在外面待了几个月都没找到治好你身体的药。”“何必找这些借口,我又不想你回来。”他声音都是带哭腔的,亦枝心软得一塌糊涂,她道:“可是陵湛,师父想你了。”院子里没有声音传来,但亦枝感受得到陵湛呼吸的起伏,他还是个孩子,喜欢清净的孩子。门慢慢打开,陵湛走出来,红着眼睛道:“你到底要做什……”亦枝突然扑到他怀里,他没有准备,后退了一步靠到门。她抬起头,歪头笑着说:“你这小孩长高了,这才几个月就这样,以后怕是得高出师父一个头。”“与你何……”陵湛的话突然一顿,发觉她身上奇怪的痕迹,嘴唇也被咬破,衣服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