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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这般遭遇,明明都生病了,谁都不让进去,太胡闹了。”“大夫也不让吗?”朱氏咋舌。上官淳宁不由得点头:“起初他倒是让大夫进去,过几日又嫌人家是庸医,便赶了出去,咱们送过去的补品成药都让我们提溜回去。”“那还真是幸好了。”朱氏很庆幸,又看了看女儿的肚子:“还未有动静吗?”提到这个上官淳宁就摇头:“没有,不过娘,我是正妃,有没有孩子他们都得敬着我。”朱氏便让她有正室的气度云云,过后又问:“娇娘肚子大了吧?她娘可嘚瑟了,前儿回娘家,话里话外都是说你肚子不争气如何,真是让人生气的很。”可这种事情哪里急的来?便是映真本人也是这么认为的,甚至她现在都不想这么早生孩子,生孩子对女人的伤害实在是太大,尤其是前两年为了学规矩,日日心神都紧绷着,她很清楚,这次得病并非偶然,实在是长期以来精神紧绷,现在忽然放松了,自然什么问题都出来了。晚膳照常喝粥,喝的是炖的软烂的青菜瘦rou粥,粥里放了些松茸粒,越发增加了口感。头还是痛的,吃完粥,李湛问她:“稍微好点了吗?”“还是痛,尤其是坐下之后又站起来,痛的很,头上像有根筋扯着疼,不过我觉着今日休息的不错。”她又很高兴:“这样你又能守着我,我们好像都没有相处过很长时日呢。”原来她这么需要人陪啊?李湛记在心间,嘴上却开玩笑:“原来你这么想我呀。”映真认真道:“也不是想吧,其实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还把你当小孩子看,觉得你不像是个能娶媳妇的人,现在我居然成了你的媳妇,而且你帮了我好几次,我们既然成了夫妻,总不能当陌生人相处吧。”原来她这么认真呀,李湛也不由自主的点头:“我也这么想的,真真。”他比映真还动情,“我也不知道我为何要帮你?有时候见你一面就很高兴,其实我是从来没有这样过的。”他潜在水里一晚上就为了见苏映真一面,连他自己都搞不定自己是为什么?“嗯,那你就是喜欢我,对不对?”映真好笑的看着他。他却倏地觉得有什么不对,跑了出去,映真不由得皱眉,她真的不明白为何他从来不说喜欢她?难道他其实不喜欢她?一直到晚上,李湛从外面回来,二人又若无其事的说些其他的话,这事儿才过去。子啊映真生病这段期间,八皇子府又进了新人,李湛同六皇子几人一同去祝贺,六皇子罕见的问了他一句:“侄儿媳妇可大好了?我们王妃倒是一直惦记着。”李湛摇头:“还未好。”他可不想又有人去打扰真真。六皇子未再说其他的,四皇子一个人阴阴沉沉的坐在一旁,原本这个侧妃是母妃为他求的,方家可非一般人家,虽然是寒门出身,可子弟个个都是两榜进士,在朝中占据不少分量,父皇居然把她赐给了老八。“四叔,在这儿喝闷酒啊?”李湛笑眯眯的走过来。对这个废太子的儿子,四皇子还是很乐意展现慈爱的,反正这小子的爹都死了,老爷子虽然爱他,但他自己个儿不争气,这个皇位是怎么都不可能是他的。他笑道:“是四叔这几日家里你侄儿有些不舒服,四叔想着这事儿,倒是四叔的不对了。”李湛却道:“四叔这是一片慈爱之心,这有什么不对的,就是侄儿有件事情求您。”“哟,你有何事,只管说来,我若能帮,自然帮?”“四叔你也是知道的,我最好修道,偏皇祖父不愿意,那天还骂了我一顿,四叔要是能帮我在皇祖跟前说几句话就好了。”四皇子巴不得他去修道去,但此刻还得保持长辈的范儿,“父皇说的也没错,湛儿,你可是成了婚的人,不能再和往常一样。”李湛立马站起来,“不听不听,我要走了,四叔如今越发道学了,皇祖父成日催我办差,没想到您和皇祖一样。”他还真的溜走了,众人是哭笑不得。在几位皇子眼中,早已习惯他这等行径,尤其是六皇子和七皇子同他年龄相仿,这二人天天被他传教,防不胜防。可在场的臣子们又有另一番思量,他们有的是上次李湛成婚时跟过李湛的,那个时候的李湛可谓是龙章凤姿,无人可以比拟,在这些人心里自然认为他是装疯卖傻,故意让几位皇子松懈,如此,他们又动了心思。这些人私底下派人过来示好,李湛则直接甩掉开元帝面前,大喇喇道“祖父,这些人居然还看上孙儿了,孙儿真是烦不胜烦,我一个修道之人,哪里管得了凡尘俗世。”开元帝恨铁不成钢道:“你呀,你胡闹的那些事儿我都怕传出去呢,你媳妇儿生了病,你在那儿只顾自己念经,还说人家上门的人吵着你了,大夫也不让看。现下好了,人家有大臣只不过是欣赏你罢了,你又怕麻烦。”说到最后,老皇帝还是觉得他不愧为太子的血脉,就是什么都不做,居然还有人甘冒大不讳来助他。李湛摆手,“祖父,您既然已经决定好了,孙儿以后就潜心修炼好了。旁人怎么看好我,孙儿是真的不在乎,您什么时候让孙儿走,孙儿都等不及了。”“你这小子……”开元帝是真的没脾气了。自从意识到他的儿子们好似都容不下李湛,尤其是上次李湛办差回来,便事情不断,他便下了决心,要在京畿附近建一所别庄,让废太子一脉全部迁过去,当闲散宗室养着。可听这小子迫不及待,他又故意道:“难不成你就不想在祖父身边尽孝,既然如此,别庄莫去了,就在宫里住着吧。”李湛撇嘴,“我又不是皇帝,天天待在宫里做什么?”“放肆。”开元帝指着他又骂了他几句,无非是口无遮拦云云。李湛捂住耳朵,“哎呀,皇祖父,不要这么认真吗?”“你岂能妄议朝政,再者,天下要是交给你就都完蛋了。”李湛不服气道:“皇祖父,虽说孙儿是没啥兴趣,只想修道,可是您也太小看我了吧?您说说我有什么做不到的?”他往地下一赖,彻底不起来。他不说此话,开元帝还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他这么一说,还真的提醒他了,是啊,李湛到底哪里不好呢?这个想法倒是打开了他的一扇大门一样,他故意道:“那你说咱们齐朝如今做棘手的是什么事情?”李湛提了个条件:“若孙儿提出来了,可以再去云州待三个月吗?您也知道有位大师要去云州讲道,我想去听呢。”开元帝不置可否,他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