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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应该说遇到太孙,才是我的福气,看着他无拘无束的,其实我比自己都开心。”她是真的那么觉得的。婆媳二人互相夸赞一番,上官氏又道:“漠北公主要嫁给开国公的孙子张尧,张尧近日怕是又要封赏,他们的婚事,皇上想让我来cao办。”什么?漠北公主和张尧?映真不敢相信,“怎么这俩人又在一处了?”张尧是个辣花摧手,漠北公主是个无男不交欢的人物,这俩以前还打过野战,映真还听到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凑到一起了。上官氏解释:“开国公府如今立了大功,事事以湛儿为先,他们家几代忠良,娶个番邦公主也算不得什么,再者,娶了漠北公主,镇守云州就要换人了。”这是避嫌的意思,因为皇上知道张尧其实是个草包,为人暴戾,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放心让他镇守边疆,最好的办法是名义上加恩,实际上把权利剥夺。番邦公主算得了什么,漠北已经称臣,很快大齐准备采取前朝沈矜的做法,把汉民迁过去,慢慢的建立都护府,日后全部整合进大齐。这样的事情映真也想的到,她多嘴问了一句,“是派沈睿过去吗?”上官氏摇头:“那就不知道了。”外面的事情,上官氏即便知道也不会说,映真也知道婆婆此人最是前朝后院都分的很清楚,她也不追问,反正到时候问李湛肯定是知道的。“真真,漠北公主的喜服过几日就要送到了,到时候你使人送去。”“嗯。”漠北公主在三皇子府上待嫁,三皇子已经在宫外开府,素馨替映真去送喜服,送了回来便跟映真道:“漠北公主脾气可不大好,奴婢进去的时候,地上碎了一地的茶盏,像是刚摔下来的。”“她?我看她不是和张尧挺合的吗?”映真对她可没什么同情心,她可是太荒唐了,裙下之臣众多不说,时常利用这些人想搞点大事。这说来也奇怪,原本张尧和漠北公主二人打野战合的很,可一旦真的要成婚,张尧嫌弃的要死,开国公劝他:“这是皇上赐婚,可由不得你放肆,你是不想娶也要娶。”“娶了她,日后我可就是头上戴无数顶绿帽子,祖父,孙儿宁愿娶个本分点的,也不娶这样的。”开国公哪里由得了他,婚事照样进行。这样的结局,映兰听了心里也想拍手,这位漠北公主可不是个善茬,听闻带着两支娘子军做陪嫁,张尧哪里能讨到好。这两支娘子军也的确不简单,听闻,张尧和漠北公主洞房干架,这群娘子军进来把张尧的脸都抓花了。范文君同映真私下说起,笑的不行,映真递了颗栗子给她:“你如今嫁了人,倒是越发淘气了。”二人倒似好的跟从前一样,范文君也乐,“我若是成天介在这儿,才是捏着架子讨嫌呢。”她们正说的高兴,又见束嬷嬷进来说方侧妃身子酸要请御医过去,范文君递了腰牌给束嬷嬷,那边也有人过来说是苏侧妃有了身孕。“你这里有事,我就先回去了。”正要走,却见映兰进来了,她脸上微红,带着几丝喜悦,很快又压了下去,立马准备请安,范文君皱了一下眉头,这个苏侧妃,此时过来做什么?不知道太孙妃还无子吗?这不像她平时的为人啊。映兰看着小腹平平的映真,她想,这也许就是报应吧。皇太孙又如何?如今只不过是凭着开元帝一时的兴起,朱允炆当年还不是一样,这李湛比朱允炆还不靠谱,居然逃出宫修道去,苏映真这么多年也没孩子,这真是像张爱玲说的,一袭华丽的袍子上爬满了虱子。看着映真的目光也带了些许同情。范文君便道:“你差个人来说一声便是,何必你亲自来,万一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回王妃的话,原本妾身也是不想来的,只是陈娘娘那边玉儿还在那边,听闻九皇子近来偶感风寒,故而想把玉儿接回来住几天。”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范文君也应允了,反正她不答应,到时候八皇子也会答应的。映兰忙谢过:“那妾身就先下去了,多谢王妃关照。”想着苏映兰是映真的堂妹,范文君照例问了几句她的胎相。映兰看了映真一眼,才看向范文君:“妾身也是生养过好几个的人了,不必王妃cao心,倒是方meimei那里是头胎,要多照看些。”第79章有了有了本来映真没懂她什么意思,现在也听懂了,感情她也是和映雅那厮一样,是来嘲笑她无子的,无不无聊啊。这些日子在宫中住着,她也听了些皇子所的八卦,五皇子妃窝囊,被侧妃吓的避开走,六皇子妃倒是还成,七皇子妃平平,八皇子府上则是苏侧妃独宠,方侧妃偶尔能分宠,王妃只维持体面。看来这个映兰确实混的还不错,只是,她和苏映兰压根就没有任何什么利益关系,她来嘲笑自己无子,也未免太可笑了吧。从皇子所出来,回琼仙宫的路上,她碰到了李玄,这孩子看到她就“蹬蹬蹬”的跑过来,“王嫂,怎么不见你去找我?从云州回来,你就不喜欢我了?”小孩子说的童言童语,映真如何能当真,现在上官淳宁才是他的嫡母,她要是和李玄关系太好了,才是影响李玄呢。于是她道:“如今回来了,你也该好生读书,旁不干的想那么些做什么。”见李玄小脸紧绷着,又抚慰他:“如今宫里不比外面,咱们不能跟以前一样了。但是我保证,若是太孙回来,你想去哪儿玩,我还是让他带你出去,好不好?”“好。”李玄高兴的应了,又说要去看姨母八皇子妃,映真知晓范文君对李玄这个姨侄很好,也不再多说。明明说好修道一个月的李湛居然提前半个多月就回来了,映真自然欣喜,“你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会有很久呢。”李湛不自在道:“因为想你呗,怕你受欺负,就回来了。”这是说的哪里话,映真摇头:“我能受什么欺负啊,我可是太孙妃,她们敬着我还差不多,怎么还会欺负我呢?”这里面学问大了,李湛扶额:“明面上是不敢怎么着,变着法儿的恶心你,肯定是有的,我母妃不会管这些,但你也不能都忍下来啊。”他自己是放荡不羁,不理会旁人,但是他的真真,他为何要让旁人这么酸真真。映真心想,他果然耳目灵通,即便在外修道,对宫里宫外的事情都了解的很清楚。她笑道:“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我倒是觉着还好。”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