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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两性间天生就有巨大的差异,一个雌性从怀胎、生育到照顾孩子能行走,需要许多年的时间,可是雄性只要有能力准备丰厚的礼物,他年年发情期都能与不同雌性交配,让雌性诞下他的子嗣。 也因此即使卡西努并没有女子要守贞的观念,在两性生育根本差异上,一夫多妻的状况还是远远多於一妻多夫,而且较为柔弱的雌性在生下孩子後,往往还是需要雄性的庇护,雄性只要有能力,理所当然就会霸占的自己想要的雌性,不允许她与其他雄性交欢。 ?????99的话 下一回一定有rou! 没有rou就饿死99(喂) 【番外】米拉之春(六) 加多尼与琼卡一起长大,在成年的春祭之前,两人十分亲密,琼卡也未曾对其他雄性动心过,加多尼理所当然认为琼卡只会与他在一起,但是过往的部族习惯,让他理所当然认为,自己只要准备最好的猎物献给琼卡,让琼卡知道他最重视她就足够了,要求一个健壮的勇士只和一个雌性交配,实在太过愚蠢。 「??加多尼。」 琼卡喃喃呓语道,那一年春祭,因为加多尼不愿意接受她的要求,她便拒绝与他共度,她以为加多尼至少会哄哄他,但两人毕竟都太过年轻,加多尼一怒之下抱起一个爱慕他已久的雌性,进到他本来为她准备的山洞中,琼卡心碎崩溃离去。那是她第一次力量失控,力量爆发後她昏厥了许久,为了避免伤到别人,她独自躲过一个春祭,孤独地舔舐自己的伤痛。 接下来一年,她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怎麽度过的,只知道自己的状况越变越糟,但是当来年春祭加多尼再次向她示爱时,她还是拒绝了。 其实,她当时依然渴望加多尼,但是他早已打破了她对情感天真的幻想,使她正视自己「不正常」这件事情,无论她如何渴望拥抱加多尼,她都不可能接受自己的爱人和别的雌性在一起。 於是那年春祭,她拒绝了加多尼後,便狂奔离开了部落地,一直向奔向她从未涉足的密林之深处,当时她只想逃,逃到天涯海角,逃到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逃离自己的情感与力量,逃离一切,然後她看到了科席尔。 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外族人,站在月光下,即便穿着奇异的服装,姿态却高贵的像是部落传说中的妖精。 只是科席尔对於暗夜里密林的危险似乎毫无所觉,当琼卡停下脚步蛰伏着看向他时,便发现他已被夜里出没的蛇兽盯上,蛇兽悄然无息的在他身边游走的,而後猛然暴起,张大着有着毒牙的扑向他优雅颈项。 琼卡一箭射穿了蛇兽的下颚与头部,将牠钉在树干之上,科席尔愣了一下,而後回头看向她。 那时她背对月光,将他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他对她露出了一个足以让人心碎的美丽微笑,轻轻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在我这里却叫着别的雄性,实在有点煞风景。」 科席尔的声音将琼卡由恍惚中唤醒,也让她逐渐恢复理智,对科席尔存有幻想比对加多尼存有幻想还要愚蠢,加多尼固然手段有时候残暴恶毒,但毕竟心里还是曾有过她,但是科席尔??她不知道??她看不出来他的心究竟有没有她。 「我躺了多久?」 琼卡摇摇晃晃地起身,接过科席尔递来的一碗水,有些迷惘自己怎麽会在科席尔这里。按理来说她对加多尼的那一手,虽然会造成虚弱无力的後遗症,但是也不致於施展完就昏厥过去。 「春祭开始了。」 科席尔温温的回答,让琼卡一愣,一旦春祭开始,拥有山洞的雄性,是可以不顾雌性意愿,恣意掳到自己的山洞里去欢爱的。过去的春祭,她都很谨慎的让自己维持较佳的状态,但现在她却浑身虚乏,一旦加多尼找来,她可真的是毫无抵抗之力。 她放下水碗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科席尔的小屋,而是一处陌生的山洞。山洞深而宽阔,凉爽乾净,外头阳光能照入洞口,让洞里不致阴寒。她所在之处正是,似乎是人在山壁上凿出的台子,铺着上好的兽皮当作床榻,附近还放着装水的陶罐与新鲜的水果,深处还有几个洞窟,似乎是储藏空间,是一个很好的地方。 她皱起眉头想了一下,猜测这里应该是科席尔准备给某位雌性的山洞,心中抽痛了一下,本来好不容易缓下的情绪似乎又激动起来,她勉强压住头部隐约的刺痛,低声问道:「你看到我对加多尼做的事了?」 「我们族人有一大部分都有类似的力量,你不用太介意。」 科席尔一句话就点出了她担心的事情,让琼卡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不会害怕她就好了,或许是心情放松了下来,她不由自主尝试性的询问道:「春祭开始了,你怎麽还不快去找你心仪的雌性。」 「因为你在这里。」 科席尔温温吞吞说的这句让琼卡差点没气到岔气,她为了他的安全与加多尼对上,让自己现在这样狼狈,这家伙却怕对方嫉妒,嫌她碍眼。一时间她也不顾自己浑身发软,颤抖着起身推开他就想要离开,却被科席尔一把抓住带入怀中,在她还来不及发难时,一个吻就深深的印了下来。 琼卡过去虽常常去科席尔的小屋,却从未和他有亲密之事,即便心中有他,喝他喝过的酒碗大概就是极限了,科席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小口微张,有些呆愣,科席尔的舌便趁机卷入,翻搅着她的檀舌,啧啧品嚐了起来。 科席尔的吻和加多尼截然不同,加多尼狂暴而热情,想要立刻席卷她的一切,科席尔却总是邪恶的忽远忽近,一开始先是温柔而有耐性地接近,让她放下戒心,当她沈迷於他的温柔时,他便抽身退开,等待她的索取。 这样的吻既是挑逗也是玩弄,琼卡无法抗拒他的逗弄,难以言喻战栗的打从脊椎深处直透她胸口,对於科席尔,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克制了,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努力克制对他的渴望,但却无法阻止深陷的心。 只要亲近他,却又想到他不能专属於她,她便会痛苦的难以自抑,她以为感情应该是像她父母那样、像她与加多尼那样,长久下来才是真实的。但是她与加多尼毕竟还是分开了,而她也知道自己第一眼见到科席尔时就忘记了呼吸。 她不想轻率与人交媾,生下孩子,也不想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