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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都让萧君越占了?“师父,别说了,在说下去师叔就要等急了。”萧君越见乾钧还要啰嗦,赶紧过来抓着他的衣袖往门外拉,嘴上说着不想让灼华久等,但实际就是不想让陈弦多问。乾钧还没说出口的话被萧君越一打岔都变成了歉意的笑表露在脸上,他对陈弦歉意的笑了笑,跟着萧君越离开药堂。等到两个人走远了,陈弦才收敛脸上的笑意,他转身看着一边的周嵬,行礼道:“见过周师叔。”“收敛好自己看萧君越的眼神,不要让我见到第二次,不然这双眼睛就别要了。”周嵬从座位上站起来,他敛了笑意,面容冷峻,没了面对萧君越时的温和。陈弦被这饱含威胁的话吓的一抖,周嵬一步跨出到了他的面前,俯身在他耳边轻语一句。陈弦瞳孔猛然放大,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他双唇颤抖的看着周嵬,面如土色。周嵬低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记住我说的话,千万别忘了。”陈弦浑身汗毛倒竖,心中越发的悲愤,忍不住吼道:“为什么?”周嵬笑了笑,竖起食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不想成为死人还是糊涂一点好。”☆、第18章第十八章:小弟到手深秋露重,瓦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追云闲居后面的树叶开始枯黄,萧君越坐在窗边看书,一片落叶飘进来落在他的手边。凋零的叶片卷曲,泛黄的叶面脉络清晰。萧君越拿起叶片将它展平,一只长腿的蜘蛛掉了出来,落在萧君越的手上。蜘蛛身体只有米粒大小,八条腿卷缩在一起。萧君越莞尔,伸手一弹就把蜘蛛丢到窗外。树叶被萧君越收在书里,他伸了个懒腰,合上书出门。门外冷风萧瑟,张横他们在打扫院子里的落叶,看见萧君越出来齐齐的向他问好。“我师父呢?”萧君越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乾钧的身影,随便拉了个人问道。“刚才掌门叫人来传唤乾长老到清华殿议事,乾长老临走吩咐厨房给师叔做了早点,师叔可要现在吃点?”萧君越拦下的这位弟子其貌不扬,看起来和萧君越差不多的年纪。此刻听见萧君越问,他便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行为举止礼貌得体。萧君越还是第一次在这里遇上说话不阴阳怪气的弟子,心里感到惊奇,好生的看了对方几眼,觉得眼生,随口问道:“你是新来的?”“嗯,弟子昨天才被分到这里,之前是在灼长老的竹园帮忙。”竟然是从灼华那边过来的,这下萧君越更惊讶了:“怎么被调过来了,我师叔哪里不好吗?”“灼长老挺好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让我过来。”那弟子说道,似乎自己也没弄明白中间的缘由。萧君越反而听明白了,感情是灼华觉得追云闲居的那些二十五代弟子不好,自己重新派人手。这样也好,萧君越见这个弟子说话做事不卑不亢,和张横那波人不是一路货色。“你叫什么名字?”“弟子姓单,单字一个权。”单权回道:“我是和师叔一同进门的,只是师叔不认识我。”“现在认识了。”萧君越面上平静的回答,心里却咯噔一声,着实吓了一跳。在中,萧君越作为一个反派不可能没有小弟,而单权就是他的第一个小弟。别看单权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什么也不懂,可是萧君越知道这个人对信息的收集十分的擅长,只要给他时间,他能发展一个遍布北冥宗的信息网。没想到这样一个人物竟然是灼华送到自己面前的,萧君越心里有些感动,灼华此举就是有意要帮衬他。“你可知道掌门召集我师父是因为什么事情?”摆在自己面前的百事通不用白不用,萧君越正好好奇掌门突然的决定,也想考考单权,看他是不是像书中说的那么神。单权刚来追云闲居的时候有听张横他们说萧君越脾气不好,可是现在一接触却发现他这个人和传闻相差甚远。特别是萧君越那一句现在认识了,让单权心里好感倍增。此刻听到萧君越问,单权为了表示好感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的说道:“前些日子我听说叶师叔让勤敏堂派出一批弟子去修筑训练场,昨日已经完工。这训练场不是修着玩的,只怕是叶师叔有什么决定,所以掌门才会召集下面的长老商议。”叶寒栖要整顿北冥宗的事情萧君越和乾钧算是最先知道的,此刻听到单权这样说也不惊讶。只是萧君越没想到叶寒栖的动作那么快,连训练场都修建好了,他原本以为叶寒栖要过了年才能把一切事情落实下来。“你小子消息还挺灵通。”单权的回答萧君越很满意,有这样的人帮衬,萧君越完全可以做到足不出户便了解北冥宗大大小小的事情。“师叔说笑了,我只是比别人多听见一种声音。”单权说道,这也算是他的一种天赋,不过往往说出去了也没人相信。萧君越知道多出来的一种声音是指什么,单权是木土双灵根,能够和一些特定的植物沟通,只要不是大能之士的禁言,那些植物乐意给他说秘密。“能听见是好事,只是这里人多眼杂,这种天赋还是不要随便暴露的好。”毕竟以后是给自己做小弟的人,萧君越不希望单权的这个天赋招来妒忌和杀意,好心的提醒他一句。面对萧君越的善意,单权禁不住咧嘴一笑道:“多谢师叔提醒,我以后会注意的。”“不用谢,吃早饭没?要是还没有就和我一起吃点。”“我已经吃过了,就不和师叔……咕噜~”单权本想拒绝萧君越的好意,可是话还没说完,他的肚子先咕咕叫起来。他脸色一红,有些尴尬的低下头。萧君越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行了,跟我走便是。张横他们那伙人是什么德行我清楚,不欺负你这个新来的简直不正常。”萧君越说的直接,触动单权心里憋着的苦闷。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心里感动的同时觉得一腔的委屈有了发泄的地方,禁不住眼眶发红。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惹哭了别人,萧君越微微错愕,反应过来对方是感动之后,上前排着单权的肩膀道:“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谢谢师叔。”得到安慰的单权努力的憋回自己眼中的泪水,抽咽着道谢。“男儿流血不流泪,没什么委屈是干一架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打到自己痛快为止。”萧君越前世享尽了两个兄长的疼爱,甚少会被人委屈。单权哽咽的样子触动萧君越心里的某一根弦,让他想起自己二哥曾经说过的话,顺口就说给单权听。想当年,萧君越就是靠着这句话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