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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呢?”俞飞被周嵬堵的胸口一闷,拳头毫不客气的招呼到他身上。“喂狗了。”周嵬轻轻松松的接住俞飞的拳头,嬉笑着说道。旁边新来的女弟子见二人行为举止十分亲密,不由的看红了脸。测试的时候连连出错,不是拿错测验的晶石,就是检测灵根的时候撞到旁边的弟子,引起sao|动。周嵬注意到这个情况,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了解情况后轻声细语的给女弟子示范。他本就英俊无双,说话的语速适中,给人的感觉沉稳可靠。女弟子的脸越发的红|润,小声的问他叫什么名字。周嵬一顿,继而笑道:“周嵬。”女弟子将周嵬的名字在心里默念了两遍,才支吾道:“我……我可以……”“有完没完,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不满的声音打断女弟子的话,俞飞的胳膊搭在周嵬的肩膀上,把他拖到一边道:“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办,你在这边啰嗦什么。”周嵬被俞飞拉的一个踉跄,略带歉意的看了女弟子一眼,任由俞飞拉着他去办所谓重要的事。“真酸。”高空中,萧君越看到这一幕,低声笑了起来。俞飞的醋坛子翻的猝不及防,那个女弟子之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叶寒栖不明所以的听着,不知道萧君越说的酸是什么意思。在他看来,下面发生的一切都很正常,找不到不协调的地方。“师兄去过外门吗?我带你到外门转转。”高空中的风景独特,看久了也会乏味。萧君越倾身靠在叶寒栖的背上,双手自然的环抱他的腰身。叶寒栖站的笔直,丝毫不受萧君越的影响,听见萧君越这样说,他眨了眨眼,道:“好。”外门的构建是内门的缩小版,景色却大不相同。山顶的水流在山脚下聚集,外门多水域,很多建筑都在水面上。如今是夏季,外门的荷花开的正好,水榭处在荷花之中,美如隔世仙境。清风拂过,荷香徐徐飘来,沁人心脾。撑一叶扁舟划入莲花深处,置身花海,莲子抬手可得。叶寒栖端坐在船上,萧君越站在船头,二人没有撑船,让船跟着水流走。凉风徐引,萧君越的衣袖被风拂动,一朵半人高的出|水莲花摇曳生辉,划过萧君越的指尖。萧君越伸手去抓,将花折下来。粉|白的花朵落入手中,只有手掌大小,煞是可爱。“师兄,”萧君越走入船中,在叶寒栖的面前坐下,递出手上的莲花道:“送你。”叶寒栖抬眼,递到面前的花朵摇摇晃晃,跟送花的人一样,没个正形。“好端端的,送我花做什么?”“唔,就算是我的一点谢意。”萧君越把花放在叶寒栖的腿上,笑道:“多谢师兄推举我师叔做阁主。”要说这次流焰阁阁主之争,隐形受益最大的人就是萧君越。叶寒栖横插一脚,将阁主的位置推给灼华,无形间改变了之后的剧情。灼华这个时候还没有让乾钧做阁主的想法,他不会固执的去推举乾钧,只会默默的抗下阁主之位,给乾钧一世安宁。乾钧不会成为阁主,就不会有人和他过不去,查出他是灵修之事。萧君越也不会走上欺师灭祖的道路,纵然日后剧情无可逆转,他也有一条不算差的退路。他带来的蝴蝶效应影响叶寒栖的转变,那些大后期的剧情被叶寒栖一手抓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叶寒栖敛眸,前世的记忆在脑海里不断的闪现。他此举不仅是为了流焰阁,更是为了萧君越。灼华和乾钧无碍,才能护萧君越无忧。“灼师叔众望所归,你不必谢我。而且他是你师叔,不是你师父,你难道没想过要你师父做阁主?”今生纵然叶寒栖做了很多的努力,但都有意识的不去破坏乾钧在北冥宗的处境。因为他知道,这个在外人看来很糟糕的处境,其实对于乾钧是最好的保护。萧君越在大比上出了风头,难道不曾想过为乾钧谋取什么?“不不不,我觉得我师父这样才是最好的。要是师兄推举他做阁主,我第一个反对。”萧君越连忙否定,他又不是傻|子,明明知道这个位置对乾钧无益,又怎么会吃力不讨好的去争取。萧君越反应太实在,叶寒栖莫名的松了口气。他捡起腿上的莲花,手指轻拨花瓣,心里一片宁静。阳光倾落在他的身上,给他半边身体渡上一层暖色。岁月流逝无声,叶寒栖的五官逐渐张开,眉眼如画,性情淡漠。他此刻捧花静坐,犹如遗世独立的高人,仙气萦绕,高不可攀。萧君越看的入神,觉得满目的风景在叶寒栖的面前都失去了色彩,叶寒栖才是这荷花池中最美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北冥宗的内门,新弟子考核还在继续,只是考核的人从俞飞和周嵬,换成了秦昭然与另一位师兄。只负责引路的周嵬俞飞在风花雪月小酌两杯,点评了几个新弟子的天资,等酒水喝的半饱。俞飞晕乎乎的上床睡觉,让周嵬自便。周嵬已经习惯了俞飞的随意,毫不客气的拿走一坛美酒出门。路过院中的莲花池,莲花争相摇曳,花枝乱颤,仿佛在朝周嵬低声述说着什么。周嵬灌了一口酒,擦去嘴角多余的酒水,一溜烟的消失在风花雪月。鲜少有人的僻静小树林,周嵬抱着酒坛子在一颗高大的古木上休憩。一只色彩斑斓的灵鸟顶着长长的翎羽落在周嵬的酒坛子上,嫩黄的小爪抓|住坛口,身体探头探脑的往坛子里钻,想要去喝里面的酒。修长的手抓|住灵鸟的翎羽,将它提起来丢到一边道:“什么事?”灵鸟在半空中打了个旋,方才稳住身体。周嵬已经睁开眼睛,将自己的酒坛子护住,一副不给喝的样子。灵鸟嘲弄似的看了他一眼,落到树枝上,梳理自己刚才扑腾乱的羽毛。“叶寒栖的身世查到了,他是韩麟的私生子。青染让我来问问,叶寒栖现在和韩麟关系如何?”青鸟张嘴,口吐人言。从青染调查回来的消息可知,韩麟并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叶寒栖也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周嵬眉峰轻皱,他喝了口酒,思索片刻道:“你让我想起很久之前听到的一个传闻。”灵鸟不解的看向周嵬。“十几年前,韩麟的修炼遇到瓶颈,下山去云游一段时间,回来之后就突破了。有人说他是在山下经历了情劫,悟透无情道。”韩麟是水灵根,修的是无情道。如果周嵬听到的这个传闻是真的,那韩麟当初只是将叶寒栖的母亲当做修炼的棋子。周嵬冷笑起来道:“这真是个不错的好消息,把叶寒栖变成我们的人并非没有可能。”“风险太大,我不赞成。”灵鸟否定了周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