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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来话剧团当个默默无闻的设计师,怪不得刘主任会欲言又止。但让段思容惊讶的不止于此,许茵林、许茵林……不就是陶梅玉入门服装设计后遇到的一位扫地僧老师么?原文对许茵林着墨不多,陶梅玉在公园偶遇意图寻死的许茵林,劝解之后许茵林暂时放弃寻死的念头,闲聊过后才发觉两人是同行,许茵林在生命的尽头遇到对设计颇有天赋的陶梅玉,便为她指点迷津,陶梅玉本不是专业人士,凭着天赋入门,得到高人解惑很快找到努力的方向,事业更上一层楼。其实原文里许茵林和‘段思容’有过一些交集,专业老师为其介绍过许茵林,但‘她’没放在心上,直到陶梅玉处理许茵林的后事才知道一直忽略的人反而身怀绝技,白白将机会让给了陶梅玉,即便‘她’并不需要,也不想这好处给了陶梅玉。现在竟然意外遇见了许茵林?想想也不算奇怪,老师应该和许茵林早就认识,推荐给她话剧团的私活遇见许茵林也不算意外。只不过许茵林的情况看起来不是很好,脸色煞白又很瘦弱,全靠眉宇间一股精气神撑着。出了病房,姜天明才说明许茵林可能患了骨癌。“我从前请教过许老师不少问题,现在许老师没什么家人,我常过来看看,也不知道怎么劝她,思容你是女孩子想必和老师有更多话题,要是有机会我们多开解开解。”段思容点点头,但对劝解的结果充满不确定。姜天明看看医院外面的红灯笼,又换了个话题:“这还在过年呢,你就开始工作了?”“为了挣钱嘛,师哥过年没回去?”“没,车票难买,而且放的假还不够路上的时间。”姜天明家和燕城是一南一北,来回路上得花费四五天,他望着红灯笼出神,神情里渐渐流露出一抹怀念。段思容忙说了迟到的拜年吉祥话。姜天明苦笑:“我爸妈送我出来上学时就看开了。”送段思容到门诊楼外,姜天明还要回一趟病房,给许茵林打了晚饭才能放心离开。“辛苦师哥,许老师医药费有困难吗?”姜天明扶了扶眼睛道:“没有,许老师存了一些工资,也不让我掏钱,组织上也很关心,她这病主要是不肯歇着,还想回去工作,现在有你接替工作,她应该能放心些,我们先稳住她愿意留在医院。”段思容也赞同。但她们说了没用,第二天许茵林就毅然决然出院了,拿了一些整理的资料交给段思容,让她多看看。段思容有些不安:“老师您,就这么给我了?”资料本已经陈旧,里面的字迹新旧不一,是历经多年整理的结果,明明不重,却感觉沉甸甸的。许茵林反而笑了:“怎么,你还能拿着去做坏事?谁学不是学呢,我看得出你是个好苗子,想给就给呗。”大度不藏私,望向段思容的目光充满羡慕和期待。羡慕她依然年轻有无限可能,又期待能遇到一个更好的天才,将她的心血发扬光大。“谢谢许老师,我会努力的。”许茵林满意的笑笑。到工作的时候又变了风格,雷厉风行,对段思容要求极为严格,也让她明白了刘主任提起服装师助手那点隐晦的为难。时隔多年,段思容再次稀里糊涂的成了上班族,一周里正常上班,忙的早出晚归,好不容易到了星期六,对即将到来的星期天更加亲切。姜天明到话剧团办事,看她积极下班,顺口调侃:“许老师今天提前走了吧?”段思容摊手:“她回医院复查还不让我跟着。”“怎么样,在许老师手底下工作的感觉?”“师哥,你是不是早就体验过所以等着看我笑话呢?”姜天明学她一样摊手:“我不是这样的人。”段思容表示不相信,和他边说边往外走。从话剧团出来段思容一抬头看到恰好走到这里的男人,愣了一下,一拍额头,懊恼极了,喃喃自语:怎么把他给忘了?昨天回家舒卉云对她突然的成长感慨不已:“你这就快毕业了,我看一转眼就要嫁人了。”她嘟囔:“妈,你是多想我嫁出去啊,开口闭口就是嫁人。”舒卉云敲敲她脑门:“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提醒你,小袁前天和昨天都来过咱们家,你大过年的不呆在家。”段思容当时听完没过脑子继续赶工,谁知道人家找上门来了。是不是有点渣?姜天明也看到了,俊逸眉眼里都是打趣的笑意:“这是好事将近么?我得准备红包了?”段思容下意识道:“还早呢,师哥,我先走了。”“好。”段思容加快步伐朝袁霄承走去,她身后的姜天明对袁霄承点头示意,往另一个方向走,走远了,回头看到一对未婚男女面对面站着说了什么,礼貌客气。“小袁哥,咳,我忘了你找我的事,最近太忙了,对不起。”袁霄承微怔:“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暂时不想理我了,今天办事路过这里,就来碰碰运气。”段思容反而一头雾水:“我生你什么气?”“那天谢安安的话。”“我没有……”当时袁霄承的反应很正常,压制着谢安安的气焰,没有给她任何负担,她怎么会迁怒。袁霄承挑眉:“那现在我知道了。”两人并肩走着段思容飞快交代这几天的变化,谈起工作时是不同于其他时候的认真灵动,让人移不开眼睛。“是不是一件大大的好事?我真的不是故意忘记你的……”段思容抓住他手臂晃了晃,明明没做过几次,却顺手的很,是知道他没生气还特意讨好一下下的乖巧。袁霄承任由她拽着:“我表示理解……”下一秒,听到她憋着笑问:“对了,小袁哥你来办事怎么穿的常服?”还是除夕夜穿过的那件风衣,段思容夸过好看。第47章袁霄承反而理所当然,她夸好看不就应该穿出来吗?“咳,办的不是公事。”这时就没有那么自然了。段思容追根问底:“什么事?”袁霄承眸底有抹无奈和窘迫:“一位在住院的长辈,外公让我来的,医院就在这附近。”“这样?”段思容觉着怎么也不可能他和谢爷爷要求来这里的,她摸摸空落落的肚子开始忧愁去哪儿吃饭。袁霄承却往刚才姜天明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我听说那位姜同志也和你们单位的许主任认识?你们这又成了同门师兄妹了?”关于许茵林,段思容只提过一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