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以前都没给女朋友剥过虾壳。”然后他突然换了一副神情,邪笑着问他,“为什么这么问,该不会是你那个老板给你剥虾壳了吧?”猛一使劲,可乐罐被麦冬捏了变形,褐色的液体骤然从那小口中喷洒而出,流得他满手都是。沉默了几秒,麦冬淡定状的抽出几张纸巾,先擦擦手上的水渍,再曼斯条理的抹干净桌子。安森环住他的肩膀:“真被我给说中了?”麦冬说:“你想多了。”安森呵呵呵了几声,那意味,不说出来也知道。“小麦,原来你gay了?”默默喝酒的莴笋突然冒出一句。“你才gay!老子是直的!”“你看,一说就急,不是心虚是什么,你就别再……”安森又接着捅刀。“照这么看,我说你和莴笋也有一腿啊!没一腿的话干嘛黏这么紧,干啥都拉着别人。”这下轮到安森喷了,不服气地说:“我哪里跟他有一腿了,你少血口喷人!”麦冬冲他冷笑。他会这么说不是无的放矢的,安森上辈子和他认识的时候,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同性情人,据说是个摄影师。他只是听说过,没见过本人,联系到莴笋的职业,不得不让他多想了一下,虽然这两个目前为止看着是没有□□的哥俩好,可保不准哪天就弯了呢!又坐了会,麦冬提出要走,他家离得远,得早些回去,另两个继续在那喝着。他出了大排档就站在街边拦车,但今天车特别少,过了十几二十分钟了,一辆空车都没看到。他考虑着是不是走到下个路口看看,背后突然传来激烈嘈杂声,夹杂着吵架喝骂,还有玻璃瓶打碎的声音。他诧异的回过头,看到几个人扭打在一起,其中人影闪过,看着竟像是安森和莴笋。他吃了一惊,急忙跑回去,到了近处,果然就是安森和莴笋两个和另外四五个人纠缠在一起。安森看着个大,其实根本不中用,被一个壮汉从背后扣住了脖颈,身体乱扭挣扎不开。莴笋没看出来倒是个狠的,一拳砸在一个黄毛的胃部,那人腾腾腾后退几步,顺势撞倒了一张桌子才摔在地上。麦冬叫了两声没回应,揪住一个围观党问道:“这怎么打起来了?”那人事不关己的道:“不知道,反正有热闹可看。”麦冬无奈,这时也容不得他观望或劝解了,因为有个矮个子举起凳子就往毫无防备的莴笋背后冲过去。麦冬几步上前,在那个人砸到莴笋之前拎住他的后领,矮个子下意识的回头看,就被他对着颧骨狠狠揍了一拳头。至此麦冬也彻底加入了战局,莴笋充当主力,吸引了大部分火力,麦冬仅能自保,安森这货纯粹是来拖后腿的,白长了个大个子,连打架都不会。最终的结果,他们仨加上对方五个人,全被带到了最近的派出所。那五个估计出入派出所已是家常便饭,所里的警察都认识他们了,麦冬他们却是良民,莴笋还好些,那张表情万年不变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麦冬和安森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心虚,而且麦冬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他悄悄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安森捂着青眼窝低声说:“是他们的人喝醉了,撞到我们,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莴笋就和他们打起来了,你别看莴笋这人不声不响的,脾气可大呢,要是惹到他了,他绝不和你客气。”警察循例问话的时候,那个矮个子嚎叫起来,说自己肋骨肯定断了,要验伤,其他四个也哎哎呦呦的叫起来,说这疼那疼。麦冬和安森脸都黑了,刚才这几个还活蹦乱跳能走能跑,趁警察不注意还想偷踢几脚,结果这会就骨头断了?安森捂着脑袋叫了起来:“哎呀警察叔叔,我头好晕,肯定是脑震荡了!是他,就是他刚刚一个老拳敲在我的太阳xue上啊!我到现在还眼冒金星呢!”他指着刚才那个扣住他脖子人的说。“是啊,我看到他敲我朋友的头!”麦冬也不甘示弱。“放屁!老子没打过你的头!”“闹什么闹!安静点!”警察拍了拍桌面。两方都停了下来,开始尝试用眼神杀死对方。“那个,警察叔叔,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麦冬犹豫了一下说。第28章接人某高级酒店的包厢内,大圆桌上杯盘狼藉,各种高档酒流水似的列了整排。某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醉眼醺醺的朝一个相貌硬朗的男子走过去,因为手腕不稳,酒杯里的液体晃荡而出,洒了一些在那男子的衬衫上,晕染出一小片水迹。男子几不可察的蹙了蹙眉。中年男人摇摇晃晃地说:“小季啊,你今天没怎么喝嘛。”季驰略带歉意地说:“前两天胃出血,刚从医院出来的,医生说我要是再喝,胃就要穿孔了,改天等我养好了,一定陪王法官好好喝一场。”王法官拍拍季驰的肩膀,显得谆谆教诲:“年轻小伙子,都还没娶上老婆,身体这么差可不行啊。”季驰按捺下心中的不适感,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与他周旋了一阵,便寻了借口去洗手间。扭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往下流淌,季驰接了点水扑在脸上,抬起头时,从镜子里看到身边站了一个细瘦的青年,也是那桌的其中一个陪客,叫做小林的书记员。季驰向他点了点头,抽出纸擦脸。小林慢吞吞的洗着手,通过镜子凝视季驰,当季驰不经意对上他的视线时,他笑了笑,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季驰像没看见,随手把擦过的纸丢入纸篓,转身离开。刚到走廊上,手机就震动起来,来电显示竟然是他存储过的某个派出所的电话,心头狐疑,他接通道:“喂,您好……对对,我认识他,请问他出了什么事?”片刻后他听完了那边的陈述,沉下脸道,“我马上过来,谢谢您刘警官。”小林从后面追上来,拉住他的胳膊,用细柔的语气说:“季律师,我们一起回包厢吧。”不知是不是刻意,他的脸靠得很近,气息几乎喷到季驰的脖子上。季驰侧身一让:“不好意思,家里人出了点事,我要立刻赶去,拜托你和王法官他们说声抱歉。”说完也不看那人,脚步匆匆的出了酒店门口,拦了辆出租就赶到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