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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来,一口水咽下去接着来:“人家怎么想,我就这么靠不牢啊,还要自己一把年纪的老爹出去卖!”“啧,越说越不像话,什么出去卖,爸爸不过是顺个手。”“你就非得顺这个手吗?!我不是不同意吗,你非得顺这个手?!”梁宰平连忙给他抚背说:“是爸爸错了,不该顺这个手,下次一定听你的话,别生气了好不好?”这个老男人低声下气的姿态外人难的得一见,梁悦可是见得多了,说什么下次不这样,其实每次都是这一招,拿他当个小孩子哄骗。回想起接到电话那时的心焦和慌张,他着实咽不下去这口气:“你好好认识一下自己的错误!”梁宰平头点的像个奴才:“是是是,爸爸一定好好的认识。”他装得像样,梁悦气没消,却被闹的笑了出来。梁宰平却不笑,摸着他的脸低低说:“叫你担心了,是爸爸不对,对不起。”梁悦在对视里渐渐消了气,心有不甘,伸手去揪他的鼻子:“混蛋。”老混蛋!梁宰平抓住了作乱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每一根手指,舔敏感的指缝处,闭着眼睛用鼻子轻轻的叹息。梁悦心悸,梁宰平有时性感得他口干舌燥,他抽回了手,握着杯子接着喝水,眼神四下乱扫。梁宰平轻轻笑,起身打破气氛魔障,说:“走,去看看你都带了什么回来。”第41章相比起梁宰平这个太极高手的自如得意,刑墨雷倒是真遇上头疼的事儿了。那天佟西言下了手术已经是半夜,被折腾够呛了,他心疼的领回来,带去喝了点儿营养粥,想他能好好的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让他睡到自然醒。结果回了家,他都已经疲倦了,佟西言却还是缠上来了要做。刑墨雷承认自己定力不够,经不起他的诱惑,佟西言声声催促他再快一点儿再用力一点儿,刑墨雷于是就真没掌握好一个度字。第二天佟西言准时醒来,像往常那样去上班,车开在路上就撞了。打电话给刑墨雷,求救的原因是门诊要迟到了,他没时间留下来等交警。刑墨雷匆匆赶了过来,见佟西言万分疲惫揉着脑袋靠在车边试图跟人讲理,那模样十分可怜。他走了过去替他解围。佟西言跟获救一样松了口气,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医院。刑墨雷总觉得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头,等处理完车祸已经是中午,他在副院长室找到他,发现他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上去一摸他的额头,guntang。佟西言抱着他只管稀里糊涂撒娇,磨蹭着双手伸到他衣服里瞎摸。刑墨雷终于爆发了,骂到:“撞什么邪了你?!”佟西言被骂的一怔,高烧让他神志不清,仍然颤巍巍的凑上去吻他。刑墨雷那一刻的心情不是想骂人那么简单,他真想动手了,揍他一顿,顺便敲开他的脑瓜看看到底这段时间他是怎么了,想什么呢。佟西言又请了病假了,这个副院长真成了多愁多病身了。刑墨雷守在床边等他醒,佟西言原本就是疲惫过度,给他配的药里除了抗生素之外还加了一些能量和镇静剂,他这一睡估计得很长时间。一双儿女敲门进来探望,坐在边上跟刑墨雷轻声交谈。佟早早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再有两天就走,刑少驹送过去,安排好了再回来。刑墨雷挺放心,父子俩虽然性格犯冲,但家人起码的信任还是在的,就凭刑少驹在佟早早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做一件傻事,刑墨雷觉得儿子在这方面是强过自己了。佟早早担心自己的父亲,对刑墨雷说:“大爸爸,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爸爸,他不会照顾自己的,心里只有别人的。”刑墨雷看看床上安睡的人,说:“你还不放心大爸爸呀?”佟早早皱鼻子说:“我是不放心啊,你还不是被爸爸牵着鼻子走。让你站着就站着,让你……”刑少驹突然咳嗽了一声,佟早早本来想说让你跪着就跪着,一想,做了个鬼脸,幸好没说出来。夜里刑墨雷陪睡,上床时惊动了佟西言,他睡眼朦胧的看他,蠕动着靠过来搂着他的腰。刑墨雷不敢大动作,又怕压到他的手臂,只好维持着僵硬不适的姿势等他睡着,可让他暴躁的是佟西言根本没有睡觉的心思,他的手伸到他腰下摸索,刑墨雷刚要出声,他便像没事人一样吻住了他,舌头灵巧的钻进了他嘴里。要不是他正在发烧,刑墨雷没准不是对手,可这时候他要是还被他弄的脑袋不清,那他刑墨雷真担得起禽兽二字了。他粗暴的把他从身上扯了下来,固定在被褥里:“别动。”佟西言挣扎了一下,动不了,这才不解的看他:“……不要吗?”刑墨雷严厉的像个师长:“到底为什么?说!”佟西言茫然无知的看着他,微微启唇啊的一声拖长了音。刑墨雷觉得自己快被玩傻了,哭笑不得的抱着他翻了个身,躺舒服了才问:“胡炜那混球跟你说什么了?嗯?做什么每次都跟玩命似的,想把我掏空啊,你不看看自己的斤两,这会儿难受了吧?到底盘算什么呢你?”佟西言嘟囔:“我没盘算……”“没盘算你盘算什么呢?”“我盘算……不对,我没盘算。”刑墨雷被逗笑了,胸腔震颤,佟西言很不舒服的用胳膊支起身体:“你不喜欢吗?你不是很喜欢的吗?”刑墨雷凑到他面前跟他碰鼻尖:“喜欢,我当然喜欢。”佟西言睁大了眼睛看他,不一会儿眼睛里就全部都是眼泪了,刑墨雷大惊失色,连忙抱在怀里问:“怎么了怎么了?”又哪儿说错了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多愁善感还哭了,多大点儿事儿。佟西言烧得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断断续续的说:“你不是喜欢吗……不是喜欢吗……没节cao的,乱七八糟的,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我总是拒绝你你不高兴吧……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呢……我也是男人……被人惦记……过分,都是你,真倒霉我遇到你……真倒霉……”他像是醉酒似的情绪不稳,说说停停,末了,用力把鼻涕擤在他睡衣上。刑墨雷清清楚楚听每一个字,试图在他破碎凌乱的叙述里找到原因。他有点儿想明白了,胡炜那事儿一定还是刺激到他了,大概他没想过会跟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有那么密切的接触,而且还是被强迫的,极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