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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让他不舒服,努力推拒着,效果不大。“总觉得自己像是在犯罪。”这样一句话使他惊醒了。“你……你,你干嘛?”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上面很是兴奋,不见半分疲倦。“我都忍了三年了……”林陟风委屈巴巴的说,盯着面前终于成熟些的脸庞,心底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可以开吃了。“我……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爱你。”林陟风吻上前方的唇,手顺着睡衣缝钻了进去,动作迅速又强势。陈罄书僵着身子,任人作为,只是偶尔喘息几声,然后慢慢放松了身体。他的衣服已经被剥光了,对方的也是。他想闭起眼,但被咬了一口胸前的东西,对方不允许他闭着眼。最后,他脸色通红地望着人,一点点扩张自己,随后又缓缓坐在他身上,一切都是那么缓慢,又不会让他错过。“懂了吗?”林陟风哑着嗓音,低垂的目光紧紧凝视着陈罄书。他学习能力很强,但可恨的是不知道对方竟然让他用在这个地方!“我爱你,罄书。”作者有话要说:位面那个没坑第29章职员攻·补位面裴羡琦看着仿佛闹剧的场面。众人为了入卿泠闺房,一掷千金。三楼包厢沉默许久,一出声即是一鸣惊人,说出的价钱无人再敢争取。裴羡琦愣了愣,扭头看向安静的顾漓。顾漓仰起脸,让他十分清楚地瞧见对方的担忧和疑惑。似乎是真心实意。但也只是似乎。裴羡琦注意到那与平日别无二致的目光,猜想对方攻略做得应不算多,和他自己一样是个新手。所以,是拼演技的时候了?他沉默不语,竟是起身离开。这符合裴羡琦的人设,不过萍水相逢,他人愿做何事,与他无关。顾漓自然追上他。而他却是挡掉了对方本会有的桃花,直接到达人要投奔的对象处。免了麻烦,阻了气运。他趁人没注意,闪身离开。那淡然脱尘的身影就好像一幕幻景,所见之人莫名的有了一丝遗憾。感触最深,莫不过顾漓。她知道且认为裴羡琦是个好男人,如若不是因为系统原因,她并不想伤害这个男人,可惜……到底是不是真心,她自己明白。好的东西谁都不可抑制会起妄念,得到了会好,得不到的最好。裴羡琦,我们会再见面的。顾漓摆出乖巧的笑,迎接接收她的主人家。而那离开的裴羡琦。终于不用时刻飚演技,他放松许多。进入一家酒楼,准备吃点东西犒劳一下一路风餐露宿的胃。纯菜,无酒。但就是有人脸皮厚,非蹭他桌子,点酒喝。裴羡琦头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物,简直和他那个上司——就是那个赵熏,有得一拼。喝吧喝吧,咱不差钱。身为土豪,且实在没有应付这类人的经验,他所幸无视。蹭酒喝的是一位蓬头垢面的男子,尽管表现得让人生厌,但文雅的举止,悦耳的嗓音,着实无法令人反感,就是邋遢了点。哦,是赶路的原因。蹭酒的人刚才说的,还说会还钱,然后跑了。裴羡琦面上冷淡,让人瞧不清虚实,但其实,我尼玛,你说会还钱,你大爷的知道我是谁,怎么联系我吗?骗吃骗喝到这种境地也是厉害啊,当我是智障呢?可真是信了你的邪!虽然炸了,但他知道对方是谁。不过剧情很少,相当于一个路人甲,替原玛丽苏和另类玛丽苏牵线男二的。对,男二。不比男一也就是他裴羡琦差的优秀男人,或许可以说还要更好一些,人气与男一不相上下,但男一的粉,也是大多心疼男二的。不用说,男一其实已经败了。这蹭酒的和男二有点神交的样子,关系挺诡异的,说好吧,男二有时候会真出手杀他,说不好吧,这人受重伤,还是男二各种寻求医药救他。无法理解的关系,嗯,令人费解。……裴羡琦找个院子暂住。正是深夜时分,他坐在院中赏月。婆娑树影映在灰白的墙上,蝉鸣和在其中,风拂摇曳。“既然来了,何不出来坐坐?”他其实也就这么一诈,以他看过无视电视来看,像此情况,不来上一句,不就不够神秘有意思了吗?结果,还真被他诈出来了,他有点懵。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收不住了,怎么办=_=第30章炮灰攻x待定受应祁睁眼的第一瞬间,就想着再死一次可还行?他穿越了,还是穿越到一本升级流种.马里,成了一个男炮灰。有着清冷绝美的未婚妻和他人羡慕无比的背景,可惜是个好色、不思进取的废物。接收完记忆的他,深吸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他该说现在是原主刚刚得罪了里的第一男配,他的师兄——师阙珩。师阙珩是里的第一美男,男主差点动心的男人。应祁捏着折扇的指尖泛白,原主其实是为了折辱这位师兄,他和几个小弟联合起来,偷偷摸摸给师阙珩穿了女装。现在的师阙珩是玄明长老才收入门下的弟子,所以实力不强,才能被他个废物暗算了。原主一无是处,嫉妒心却强,到处作死,活该最后形神俱灭。但是此时接手烂摊子的可是他,不是原主!他没有勇气也没有能力和里的第一男配作对,何况他的未婚妻还是男主的女人。即使想要挽回过失,也来不及了。他目光放在飞到自己面前的女子,女子很是娇憨,神色上皆是愤懑。“大色狼,你来华明峰干嘛!这里不欢迎你!快滚!”应祁没有如以往那样,听到“大色狼”这个称呼就炸毛或是不怀好意地调戏娇憨女子。他扯起一抹风流的笑,自以为倜傥的打开折扇轻摇:“楚卿儿在这里,身为她的未婚夫,我为什么不能来华明峰?”“卿jiejie一点都不喜欢你,你这个大色狼不要再来缠着卿jiejie!”娇憨姑娘很是厌恶地看他,“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成为卿jiejie的未婚夫。”应祁脸上的笑意未收,眸光渐冷,前进一步,刚想说些什么,一道剑光掠过,发丝飞扬,他恰恰侧身,闪过这暗含杀意的利剑。然而一抹血痕诞生于他脸颊。他看了眼仿佛被他靠近吓到的娇憨姑娘,折扇抵在剑身上:“真是叨扰了,告辞。”竟是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