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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吗,这对萌萌哒的组合,其实也没有那么让人cao心吗。 说起来,小姑娘还是天生福星,运道非常好。 除了年幼一次,碰到昏了头发狂的两只妖兽,差点被吃掉以外,一直都很顺遂,没有碰到过什么危险;连带着她走在路上,都能天降乾坤袋,仙草异宝之类的,气运盛旺。 小狐狸就更不用说了,随便一招小爪子,就有大把强大的妖兽过来,心甘情愿地被它奴役。 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也习惯了,于是,对这对小可爱的担心少了很多。 只是得感叹一下,这个萌萌哒自有天道罩的,可爱就是真理的世道啊。 然后,啰嗦几句。第一个出场的怪兽,那个人面鸟身的,设定是姑获鸟,鲁迅先生觉得,是九凤。 我不太同意。 因为日本人很没见过市面的! 连我们的妲己都能变成强大的九尾狐玉藻前,(妲己在封神榜里超菜的,别说三清之类的了,连云中子这种不入流,连玉虚十二都没上榜的阐二代都能吊打她) 而且九凤是神不是妖,真是九凤的话,吊打酒吞之类,称霸完全没压力,因为那个是和相柳,也就是他们最强的八歧大蛇一样的高端战力存在啊。(而且九凤应该是彩色的,这个姑获鸟是黑色的啊) 所以偶觉得,应该是山海经里哪个不入流的妖精。 于是这边的设定,恩,就是这个般鸟冒鸟,那个般和冒顶在鸟上面的字,打不出来。 汗。 春歌 云中君 壹 求雨求到对家准提头上 卷一楚辞篇:子夜四时歌 春歌 云中君 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 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 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 ——九歌·云中君,楚辞 离空桑山几百里之外的,沙陵国,甘露夏宫。 “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已经有几分夕阳西斜的暮意,以秾奢的金带着赩色,染上宫阙亭台朱阁间升腾飘飞着的,尚余有菖蒲和艾草气息的燃烬,残温造成了局部的空间扭曲般,浮影曳荡的动静,像琼池边姑娘们唱着青涩的吴歌,抑扬有止的清平调子,杳渺带着春意的妩媚。 只是啊,大好的春光里,我们的女主角,御兽宗里这个画风最奇葩的小姑娘,在干什么呢? 她在……睡觉。 如花似玉的少女挽单罗髻,发间深红的绢花落下几串玉珠的璎珞琳琅,一席绛红纱绢罗对襟上衫、色如月华的丝绸齐胸襦裙,褶裥捻金线绣着蝴蝶花草,正伏在黑色香樟木几案前,枕着自己纤细的左臂,睡得香甜。 余晖尚暖的曦光,从镂空雕刻的排窗间透入,落在她腻理细嫩的小脸上,像白玉间鎏金的镶花;细风飐拂起织入金线的软罗窗帷,苒苒地曼妙婆娑,起伏间都带着几分慵懒的,闲适。 只是,一只雪白的小兽小巧身影,在此时敏捷地从窗缝间穿跃而入,惊动了这片懒散;单只rou掌只轻盈在窗间一点,尺半有余的身形便一掠罗帐而过,四爪悄然无声地落在几案间,稳稳停在桌一角上;惊得飘忽的窗绡,倏然如舞姬的水袖白练妩媚一展,然后再度盈盈落下。 那是,一只小雪狐。此时它正优雅地四足收并于一处,施施然立在桌角,侧着头,一双极有灵气的点漆般眸子,看了看小姑娘身下压着的宣纸。 小姑娘右手间尚握着毫笔,墨迹在宣纸上洇开一团深浓的苍黑色,小巧的鼻尖正点在这团墨痕边缘,于是染上了一团污迹。 宣纸上尚看得见未被墨汁浑糊了的部分,以绝对不能算好看,但也不能算难看的小篆字体写着:“稽首皈依苏悉帝,头面顶礼七俱胝;我今称赞大准提,唯愿慈悲垂加护……” 嗯,祈雨甘露准提咒。 她是护字刚写了一个提手旁的时候,倒头睡着了的,一边还有很多张已经写好了的墨迹,不同的内容,有祈雨龙王咒、各种祈雨咒,林林总总乱七八糟的一叠;以小爪子翻看了看,小狐狸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个几乎是很人性的,哭笑不得的无奈表情。 还真是,病急乱投医了啊。 作为女娲转世,求雨居然求到他们对头,准提头上去了,也不知道准提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给笑死。 它从桌角边缘轻巧一跃而下,身形在凌空间迅速拉长,暮色流离的光影变化间,兽形态覆着的皮毛骤然簌簌褪却,露出了人体精实优美的肌rou线条。 这边没看过之前快穿的解释一句。 封神榜里,截教破灭之后,佛教掠走了一大批截教的牛人(妖兽)当坐骑,作为妖皇的伏羲和女娲,就是你抢走了我们的人,还奴役他们,那同准提,接引两个佛教圣人的关系当然就是———势如水火,找准提求雨,额。。[不过写个笑话还要解释笑话,也真是够冷的了。] 西方佛教准提圣人(抠鼻子):贫道也下不来雨。抢人抢东西啥的贫道师兄弟比较擅长,说和我佛教有缘就好了,下雨,那是应龙管的好吗。 云中君 贰 学渣一个 室外弥漫着微微清苦的艾草气息,在细风里冉冉升空、袅袅舒展,运裛回旋在宫阙朱阁曲折的水榭亭台间,姿态轻幽却带着,焦旱的燥意。 而本该是一片繁花似锦、叶绿蔚蔚的御花园间,草木皆是半死不活的耷拉着,垂柳白桃的新枝都是青黄不接的色泽;连莲池的水位都褪了很多,都隐隐可见根结的泥於裸露在外;一片圆叶俱是蔫蔫,有气无力地垂搭着。 已经,三个月都没有下过一滴雨了啊。 都说春雨贵如油,此时正是农作物播种生芽之时,玉米、棉花、稻米等等的成芽都需要大量的水份,所以一滴雨露都没有,可愁坏了沙陵国上下。 于是,家家焚艾草和菖蒲扎的小人代替献祭的“人牲”祈雨,连宫廷里都烧上了;随处都可见罗衫绣衣、环佩玎珰的宫人面带愁容,以烄祭的礼仪跪拜上天,口间振振有词。 这不,连小姑娘这个纯粹就是被御兽宗送来打个酱油,走个游历过场的仙家子弟都被牵扯了进来。今天早上,沙陵国白发苍苍的国师向她提出,要比试道法,看谁能祈来一场雨。 这个时候,我们的小姑娘能对着满头华发、仙风道骨的老人说一声:不不不,前辈您误会了,宗门就是打算让我来溜一趟啥事都不干就回家的,不准备求什么雨念什么咒呢!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