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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都说得一分不岔。 然后顺着那位白衣仙子的指点,他一路走到了--现在的,丹xue山凤栖城???这是??? 所以,是这位姑娘存心戏弄他呢,还是他在某个岔路记错了于是迷路走岔了? 不能够啊,他一直对自己的记性,很有信心的啊。 只是啊。 今年,又错过了,约定了去钟尾山见她的,那个日期吗。 眉目英气的男子墨衣沉肃,气质凌厉如刀;寒色沁浸的秋阳渐升,于高耸的城头猎猎的旃旗锯齿边缘间,落下一串昭晕,映在男子俊逸的容貌间,冷毅利落的五官线条,都洇着几分凉湛。 --算了,先进城,问问有没有传送阵吧。 他轻叹了口气,黯然阖眸揉了揉眉骨,举步入城去了。 墨衣青年不知道的是,那时,他刚身化遁光行出去没多远,那位白衣仙子身边,就出现了三个蓝衣的御兽宗姑娘,气喘吁吁追上来的身形。 其中一位眉心有胭脂印的高挑姑娘,我们贺兰少女的司凌师姐,开口就抱怨道,“师 尊! ! !您跑到哪里去了,害我们好找! !” 桂月尾,溽暑最后明艳得,过度宝光玓璨的正午艳阳,被葱郁蓁蓁的桑枝心叶层层筛碎,摇落一地织金质地的柔光。 青丝高挽,气质超然的太微仙子玉立于桑树下,一拢白衣扶风,淡漠得仙气盎然,声音是轻挑冰铉的清冷,“碰见个少年,给他指了路,他要去钟尾山。” 可闻言,少女的三个师姐都不约而同地嘴角直抽,露出了“哎呦喂,真伤脑筋”的无奈看天表情。 “那个少年,估计不是本地人吧……” 默默扶额的关尔美人,揉了揉眉骨叹息。 “不能够是本地人。本地人已经是人人皆知,问路,问谁都不能问御兽宗脚下,那个一席白衣貌美如花的冷美人啊,指错到天竺去不说,还总是蜜汁自信、说得超详尽……” 最后一位姑娘留着斜刘海,圆脸高额,她叫林姝月,是那只被小狐狸欺负的九尾狐的主人。 此刻这位姑娘,也是很默很苦恼的表情张望,“人往哪里走了???还追得上吗?得追上去,解释下,不不不,千万别听我们掌门的啊!” “都没影了!真可怜呢,不会不小心,就一路走到天竺去取经了吧……” ———手搭凉棚张望的司凌,快言快语。 “喂,你们这群逆徒想造反吗!!居然当着你们师尊的面吐槽啊!找死吗!!!” ———仙气飘飘的白衣掌门抓狂了,挽着拂尘就敲了下来。 再回苍府,天穹净色,露湛朝阳。 晨曦明媚正盛,却淬着几分早间寒霜般冷色的秋凉;庭圃里,元气的闹声躲声依旧不绝于耳,惊动菩提树中,交翠匿藏的菩提子婆娑作响,扶疏弄影一片。 厢房内却是,罗绡簌簌花弄色的旖旎,美少年在床榻纱帷间交叠压着她,正面和她缠绵做了一阵子,便抱起少女转了过来,想换成让她跪伏的姿势从身后来。 “华胥,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眼神迷离,眸间含烟笼雾的少女有些抗拒,细喘着软软推他的手,抱怨道。 她喜欢能正面看见他,看着他;而且了,这个禽兽一用这种姿势就没完没了了。 少女情动的嗓音软媚,蕴着nongnong糯糯的鼻音断断续续,诱人得不行,要他的命他都给,更别说这么小的事情。 “好,希儿。” 少年柔声应道,吻了吻她有些汗湿的发间,便以劲实的手臂一捞她的腿弯,从身后利落地抱了她起来,坐在床榻边。 因为两人还是相连的,这一下动作只让少女觉得天旋地转地悬空一轻,然后就猛地一下坠了下去,被深凿而入得,全身抽搐了一下尖叫出声;他直接一手攥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侧颜迷恋地追吻过来,堵住了这声破碎的尖叫,以舌尖勾缠着她吮扫、侵入。 少年清冽的气息因为欲色正浓,而有些灼炽凌乱的喘,轻笑的嗓音拂在她耳畔,揶揄间洇着低哑露骨的情欲。 “嘘,希儿轻点叫,外头正闹得厉害呢。” “禽兽,混蛋!还,不是,因为你!” 她气恼,骂他推他,美少年哂笑一声,托抱起她的双腿弯,将她的身体微微抬高一些,然后悍猛毫无征兆地往下一放一摁,她便被猝不及防地再度被嵌入到了最深处,眼前一黑,骂声顿止,呼息都窒滞了一瞬。 她被契入填到满胀,又酸又难耐地绷到了极致,他当然也不好过,一霎被死死咬住,绞得少年直接闷哼了一声,半眯着墨色的眼眸轻喘,喑哑附在她耳边笑道。 “希儿上面的小嘴爱骂我,下面的小嘴爱缠我,究竟是喜欢我还是恼我,怎么也不能一统口径,给个明确的说法啊。” 也不等她回神,他就攥握着少女的腿弯将她的双腿强行打得大开,一连串剧烈的颠弄和上戳骤然随之而来,下下都是狠戾粗野地挞伐深入,一时,撞得湿滑的蜜汁涓涓地滴,吞吐的水声不断;少年粗重凌乱的喘声,糅合着少女甜腻的娇吟,织做一支异常冶荡香艳的曲。 东皇太一 叁 秀色入铜鉴 少女是娇靥带胭色,明肌胜素雪的媚惑可口,青丝如瀑的覆盖下,娇躯一处处密布他放恣留下的绯意樱红;入眼之下一片属于他的,风月无边的绮靡,交织着耳边娇曼破碎的嗔吟浅哼,刺激得他不行。 “希儿,睁开眼睛,看。” 少年怀抱着她冲撞,哄诱蛊惑的声音沙哑,喘息粗重。 厢房的另一端,过狭迮的细廊便是书房;床榻遥遥对着画壁,高悬一面菱形,工艺精湛的螺钿蟠螭纹饰铜镜。 镜面光洁明净,本是正容鉴影之用,取的是君子正衣冠,修其身正其心之意;现在却影影绰绰地倒映着两个yin靡纠缠的亲密身影,少年有力的怀里,少女是乌发雪肌、婀娜多姿的精巧;抵死缠绵的姿态,浮于扑朔濛濛的铜鉴面,流离着奢糜秾丽的情色。 “希儿是属于我的,好乖。” 少年狭长微阖的墨眸深邃,容貌十二分秀冶惑人,正亲昵地紧箍着她,啜吻着她纤长的后颈;少女眼眸失神,正水雾涟涟地反环拢着他颈间,艰难又贪心地容纳、承受着他急遽淋漓的爱欲,和爱意;尽数接受他的,给予。 秋日萧索的细风,飐拂摇移着长廊间的白幔窗栊阑珊,将铜鉴间绮丽非常的艳景遮得时隐时现,蒙昧看不真切;暧昧的水渍声、柔媚的呻吟、喘声,夹杂着沉闷激烈的rou体咬合声不断,满室香艳华靡。 “哥!” 她已经处在迷失昏噩的一片空白中,下意识地曼声呢喃了一句;少年正紧拢着她生猛地冲撞,听见了朱唇间这句虚软破碎的娇声,登時一怔,幽深如墨的虹膜间,猛地收缩开一霎的惊愕。 下一霎,他笑了,轻阖上了满眸快要盈溢而出的柔色,温存怜爱地吻了吻她洇着涔涔湿汗的发间;两帘低敛秾密的长睫,被一绮窗不请而入的秋色,在狭长细媚的眼尾间勾出浮艳的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