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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内皆是他的领域,他指着太阳说这是月亮,也绝对没有人敢多吭一声、纠正他眼瞎的君临天下感。 少昊,你家叔叔好可怕丫………!!! “停下。” 下一霎,一个清冷柔和又带着微微沙质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不紧不慢。 男子回首,只见那个卧在美人怀里饮酒的俊俏小公子信手放下酒觥,从罗汉床间从容振衣起身,走了几步过来——他一拢素白的衣间起了些细密的縠绉,有点狼藉;可少年的身形清减而纤细,徐徐行来间,氅衣上扣着的青鸟金扣垂落流苏穗子,优雅地随步绥绥摇曳,没有丝毫大醉酣然的踉跄感;双眸间松松系着那根白绫带,平添几分病弱娇贵的美感,显得风流又秀雅。 小少年平稳地走到他面前,在离他三步的距离间驻足,静静仰着首,似是在直勾勾地“看”他;隔着一层白绫,他似乎也能够感觉到少年专注的目光,清澈、干净,却很忧伤,似乎白绫之下,有双湛蓝色的眼眸,很久很久以前,也如此温柔地,定定注视过他。 墨衣的男子再次,不觉蹙了蹙眉。 他方才以为,这是某种青楼玩乐的手段什么的,正在心里斥这少年荒唐;在这一瞬,才意识到自己似是误会了。 ——所以,这孩子是,真的看不见吗? “我真是喝醉了,居然见到他了。” “看”了许久,他听见少年自嘲地笑了一声,轻声道。 微沙的话音间的伤感,让男子的心尖莫名地柔软而酸涩了一瞬,似是猝不及防地被重捏了一下;下一时,小少年蓦然侧头笑了,他的笑靥明净又清浅,如一树荼白海棠,韶光间安静而悲凉地盛放。 他笑得青年微微一怔,下一瞬,一只微凉的手便轻柔地抚上了他俊美的脸,细长的指掠过深邃的眉宇,顺着他直挺的鼻脊而下,轻而眷恋地勾勒他的容貌。 少年说:“是梦也很好。刚刚想啊,明年就真的不等你了,结果你就来了,还真是生怕,我把你忘掉啊。” “那就跟我走吧;既然你来找我了,就是我的了。” 他含笑牵扣住了青年的手,转身拉着他往厢房里走。 墨衣青年不由自主地被他抓住了手,被他拉着行了几步,居然没有放开;少年的手很小,纤弱又柔若无骨,姣若好女的小巧,十指紧扣间,刚好能被他的手掌完全包住。 熟悉而陌生的触感,契合完美;似乎,合该如此的,理所当然。 靠,她家师父居然作为男孩子,去调戏了人家!!??? ——这是一脸大写的懵逼和傻眼的贺兰少女。 由于殷九朱的语气太轻,贺兰少女完全没听见她说了什么,于是她看见的就是她家师父走向那个墨衣男子,看了人家许久,然后……干脆利落地调戏了人家,摸了人家的脸,还一拉人家的手把人牵了过来!!! 所以师父今天不仅仅调戏了女孩子,还调戏了男孩子!!!! 青年的目光也有些怔忪,很像被媚术怔住了,还没反应过来情况。 “我们走吧!大家都快走吧!” 凤兮急着赶人,把这房间里四个不明所以的电灯泡都给赶走,好让这两人单独相处,于是一手拉着少女一手拉着小竹子姑娘,往外推攘着两位小龙女,强行塞人出门。 ———————— (大佬(淡定一指):小十,变月亮。 少昊:诶????(弱弱地)好~~~ (谁来教他一下,太阳金乌要怎么变月亮???)) 对了,后天后东皇篇完结,休息几天,最后剩最后一个故事还没怎么写的看天,宝宝这周生病,文也卡。 所以,下下周一,25号再开始连载,很多线什么的要好好整理一下。(希望到时候能把大司命篇写完了) 然后,本文发在po18和hareading悦阅上,是免费的,所以宝宝们不需要花钱买盗版,hareading上国内暂时还没墙,看得见,长佩上有个没rou的版本,不过hareading和长佩上发得比较慢,因为作者很懒,觉得发文很烦。 东皇太一 拾玖 那就是东皇陛下啊 “凤兮,怎么回事啊??那是什么人?” 等隔扇门被凤兮一带,关牢了,贺兰少女转向她,一脸“震惊?????”的问号。 ——这姑娘真呆的可爱。 “我要说殷前辈等东皇陛下等了几千年等腻了,决定不等了,我现在介绍了个新的小鲜rou给她,她看上了要绿了东皇陛下,你信不?” 凤兮一脸无奈,忍不住,一口气吐槽道。 贺兰少女:???不是。你为什么好端端地要做掮客,拉皮条? 她呆呆地侧颜看着凤兮,摇头。 “那不就行了,你个傻瓜,那就是东皇陛下啊。” ——凤兮叹了口气。 贺兰:……………… 欸!!——怎么长得和电视剧……呸呸呸,化世境里看见的,不太一样啊。 “欸!!!殷前辈和东皇陛下是一对啊!!!” ——这是才知道,才恍然大悟的小竹子姑娘。 “你们在说什么啊?” ——这是满头雾水的白露姑娘。 她身边的青衿姑娘却瞬间想明白了,再度以绣牡丹宝相的垂胡袖掩唇,侧颜笑了起来。 “笨蛋。” 她以长指亲昵弹了一下meimei的眉心,笑道。 ————等等!! 他在干什么!!他又没有龙阳之好,在青楼里和个少年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这是门被关上的一瞬,才突然清醒过来的,我们正直的太一陛下,急忙松开了少年的手。 猝不及防地被他松开,小少年回首“看”他,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却也能莫名感觉到他少年的情绪有些茫然,不解还有些委屈。 被他这么一看,青年莫名地,心再次紧了紧,不想惹他难过,于是放柔了声音解释道:“小家伙,你认错人了。” 闻言,少年侧着头直直地看他,似是迷惑不懂他的意思;然而下一瞬,少年似是想明白了什么,侧颜轻轻地笑了,笑得有些孩子气的满足。 “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笨,好骗。这次又真以为,我瞎了,是不是?” 少年再度伸手拉他,近距离间,素色衣袂带着白麝香和瑞脑的气息,好闻而清和,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青年发现,自己还未来得及着恼那个“笨,好骗”的评价,似乎,就先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不是真的眼睛有疾啊。 随即,一身黑的男子表情有些无奈。 ……这位小公子是真醉了,呼吸间都带着一股甜腻的酒气;他和一个醉了的人解释什么啊。 真是奇怪啊。 他平素对待醉鬼,从来都是没有什么耐心,直接往冷水里一扔让人醒酒的;这次,面对这个小家伙,怎么突然会有如此的耐心呢。 而且,他明明是来找去钟尾山的传送阵的啊,和这个少年又有什么关系,真的不应该,再在这里再浪费时间了。 他站着没动,见拉不动他,少年迷惘地松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