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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乐之磕巴了一下,乌黑圆润的眼睛看向了傅远洲,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要是把孟雨灵跟傅远洲的关系告诉哥哥,会让哥哥对傅远洲产生不满。“孟雨灵是我认识的人。”傅远洲平静地开口,“她小时候救过我,所以,她是我的债主。因为救我受了伤,经常会头疼,现在就住在医院顶层VIP病房。”花安之:“……”要不是傅远洲的表情太坦然,他几乎都要以为这是搞什么狗血第三者了。傅远洲低声道:“其实,我一直怀疑她的头疼是假装的,可惜没有证据,花二哥要是有什么线索,记得告诉我一声。”花安之:“……行。”他还以为是二女争男,正想着不让自家meimei受这份折磨,meimei的心里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很容易被心思复杂的女人欺负。没想到傅远洲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孟雨灵。而且,就照着傅远洲这二话不说上监控的架势,也护得住自家meimei。跟花安之吃过饭,傅远洲陪着花乐之回了家。两人一起上楼梯,傅远洲来了一句:“储藏室在哪儿呢?”花乐之脚下一绊,身子一歪,眼看着楼梯扶手在眼前迅速靠近,她惊叫一声,双手捂住了脸。“当心!”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修劲的手臂揽住她的腰,把她往旁边一带。花乐之扑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的脸贴在他健硕的胸膛,清晰地听到沉稳的心跳声。熟悉的清冽味道,让她有点不想离开。可是,他会离开的。“傅叔叔。”花乐之一张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花乐之。”他的声音暗哑。41.041我好丑!都没有头发!“傅叔叔,你——”她很想让他留下来,可是,他的乘风在国外,他的外公在国外,他在国内只是短暂停留,他说过办完画展就离开。花乐之开不了口。傅远洲的手指落在了她的头上,指尖悄悄探进她的长发,轻轻摩挲着那道寸长的伤疤。他任由她伏在自己的怀里,手臂揽着她的腰,低声问:“花乐之,你在想什么,跟我说说,什么都可以说的。”他声音低沉又温柔,花乐之似乎被蛊惑了,话语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傅叔叔,你、你能多留些日子吗?”话音刚落,就听到傅远洲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诶?”花乐之纤长的睫毛忽闪一下,在他胸口贴得更紧,想要听清楚的时候,那心跳又重新恢复了沉稳有力,一下一下极其规律。她又问了一遍,“傅叔叔,你能多留些日子吗?”问完,立刻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想要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刚才自己说的这句话让他心跳变了。男人的闷笑的声从胸腔传来。“花乐之,你呀——”他似乎有些无奈,声音里还透着些宠溺。花乐之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应该是做了蠢事被嘲笑了。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在他的怀里待得太久了。她立刻推开他,站直了身子,偏着头,不敢看他。“花乐之。”男人微微弯腰,黑眸与她平视。他的眼睛里有什么深沉的情绪,花乐之一时没有看懂。“嗯?”离得太近,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我不会走的。”傅远洲黑眸沉沉。“……咦?”花乐之的眼睛一瞬间像是亮起了星星,她疑惑又开心,“可是,傅叔叔不是说了办完画展就离开的吗?”傅远洲深深看着她,“对,原本是这样计划的,可是,国内有让我留下来的羁绊。”“花乐之,我现在不想走了。”花乐之想了想,不放心地问道:“那、那外公怎么办?乘风怎么办?”“我自有安排,不用担心。”他垂下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臂,“来,咱们去储藏室看看,小心脚下,别再摔了。”“嗯!”花乐之一颗心快乐得要上天,在楼梯上连蹦了几下。傅远洲牢牢握着她的手臂,小姑娘真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小时候从楼梯上滚下受了那么严重的伤,难为她竟然没有留下一点心理阴影,还敢在楼梯上蹦蹦跳跳的。花乐之带着傅远洲去了储藏室。这间是她自己用的小储藏室,里面放的全都是她个人的东西,从绘画成品到各种女孩子用过的零零碎碎,她很多东西都舍不得扔,包括经常抱的玩偶放旧了的文具盒什么的。也许因为傅远洲说了不走,花乐之太高兴,完全忘了和,等到那两幅画被傅远洲从一摞画作中专门挑出来仔细研究的时候,花乐之尴尬的情绪才后知后觉地泛了上来。“?”读着画框上留下的作品名字,男人的声音低沉,因为那么一丝愉快的情绪而更加悦耳,“这是花乐之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花乐之的小脑袋都快扎到地下去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嗯,是傅家老爷子过寿宴那天的事。”那天的事傅远洲还略有印象。他穿的一贯都是这种纯黑色的西装,坐姿也是一贯的笔挺,那天的阳光很好,他又刚好坐在落地窗前。而那些光影、他垂着的眉眼,都被她细细地刻画在纸上,定格成永久的瞬间。“花乐之,”傅远洲修长的手指捧着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来跟自己对视,“为什么会想要画我?”花乐之目光飘忽,看看画作再看看屋顶,就是不好意思看傅远洲。傅远洲极有耐心,她不说,他也不逼问,就是那双捧着她的小脸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他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薄的茧,花乐之不明白像他这么养尊处优的人,怎么会在指腹上留下这种痕迹,但那薄茧挨着她的脸,他的指尖无意识地一动,那薄茧就在她的肌肤上轻轻一蹭,有些痒。几分钟后,花乐之终于顶不住了。“因、因为……好看,还有一种很孤独的感觉。”“那,花乐之看到好看就会画下来,都画过很多了吧?”傅远洲不经意地问道。“没有呀,除了哥哥,只画过傅叔叔。”除了哥哥……好吧,谁让他出现得太晚,总是要排在三位哥哥后面。傅远洲低低地笑了一声。原来那一次初见,不只有他一个人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