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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一个小账,2500一个月,在这里学习半年,届时学习期满回到SENSATO开发部那么他将获得2500*6=15000元。真惨,以前在S市的亲友公司里混吃等死差不多一个月的工资,现在居然要用6倍时间才能赚到……生活,还真是不易啊……----------------------2014.10.22更新----------------------白佳诚来到工厂后被安排在各个部门轮转学习。第一个月是来到注塑车间,注塑车间很高很大,要求无尘,所以进去都得穿鞋套。车间里整齐地排列着上百万造价的进口注塑机,全自动机器手cao作,出产的塑料外壳也是随着不同的项目形状各异。但由于生产原理是将ABS等塑料颗粒高温熔融,而后送料进模具里成型,靠近机器时还是能感受到明显热量。从传送带上下来的各色产品塑料外壳,如果是简单的,则要在这里手工剪除毛刺,而后以半成品的包装形式送到下一道工序的车间里。白佳诚只喜欢每天上午的活,因为他只要每隔一段时间巡检机器运作情况、围观一下安装、拆卸模具的方式,运气好的话,趁车间主任不在的时候可以掏出手机来上上网。而到了下午,他则要一直坐着给产品剪除毛刺。重复而枯燥的劳动仅仅进行了一个下午,他就觉得痛苦万分了。可是一想到只要在这里坚持两周时间就可以轮转到另一个部门,就觉得日子还算有点盼头。他总觉得滕翊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所以上班的时候也就多留了个心记下了机器参数和生产流程有关的细节。第一天下班后,相安无事。滕翊这家伙压根没跟他客气安慰“累不累啊?”这样的话,而是叫他“早睡早起”。分明是一副严父模样。到了第九天晚上回来,当白佳诚彻底放松警惕时,滕翊却冷不丁地考了他几个注塑管理问题。好在他早有预防,没有被滕翊抓住大把柄数落一通,但是滕翊见他基本上都没出糗便追加问了一条和通信协议有关的问题。白佳诚防火防盗就是没防本行理论考察,支吾半天没憋出什么有用的答案。这回滕翊可算满意了,虽然依旧是一张“严父”脸,可白佳诚能嗅出一股子“变态”的气息。而惩罚也随之而来——白佳诚包办当晚的洗碗任务。白佳诚最讨厌洗那些油腻腻的碗,比擦桌子还不能忍。可是不好好洗碗就没有饭吃。唉,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第十天是全厂发工资的日子,白佳诚跟着其他同期的实习生被叫去财务科领工资的时候,内心欢喜不已。不满月的工资,按特定日薪95元来算,所以干了10天便有950块钱。那都是血汗钱啊,都是他一剪刀、一剪刀地剪出来的啊!白佳诚每思及此,就难抑内心澎湃。可别的实习生都是签了单子拿现金,他签了单子却啥也没有!再一问,是直接给他办了张工资卡,950块全打那上面去了……好么,用菠蕉的尾巴想想也知道是谁干的缺德事,本以为滕翊和老妈提出来接管工资卡只是说说罢了。哪能知道这人是动真格的啊?晚上回家后,滕翊被问到这事时脸不红、心不跳,倚在沙发上一副收租子的地主老爷的派头,“哦,你怎么不说还欠我多少银子?”“……”抠门!“生和祥那边是明天清账,我已经先帮你还了,剩下的钱全部用于还我的债。”滕翊顿了顿,悠然抚摸着菠蕉的长毛补充道:“还不够。所以下个月还要再接再厉。”☆、第8章先生,您已摆脱负债3.2元——这是他把第一个月的工资上交滕翊后仍然欠着的旧债。而从明天开始就进入第二个月了,他又立即多出了1300块的新的房租伙食费,就算第二个月他能一分不差地拿到2500元工资来还新账和旧债,他也只能结余可怜的56块8。到了第二个月开工资那天,滕翊有意考验他,把这笔现金放在了饭桌上,问他要不要拿走。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白佳诚对这56块8是想要却没脸要。因为滕翊见他犹豫着要不要伸出爪子时,方才开口提醒说,他白佳诚拿到这部分钱必然是百分之百花在吃的上面,而根据恩格尔系数,这意味着他现在正处在一个极其贫穷的阶层,说成是社会收入分配最底层都不为过。于是白佳诚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被碾压在社会最底层,还是毅然决然地把手抄回裤子口袋里摆酷。起码从今天开始,他终于摆脱了足足两个月的负债生活,拥有了自己的积蓄。有积蓄就意味着说话办事有底气。有积蓄,也意味着,他终于不是月光族了。而这也是他回国后的两年来第一次存下自己的工资,更是真正意义上的“血汗钱”。这两个月里,白佳诚顺利通过了注塑车间和□□T贴片车间的实习,且受到负责人的肯定,与此同时他也渐渐开始习惯并喜欢上这种一份劳动、一分收获的工作生活。然而摆脱“月光族”头衔的同时,新的问题又来了。1300元的基本生活开销占据了他月收入的52%,而剩下的48%原本就不多,要是全部或者大部分都存起来,他就必须戒掉吃零食的习惯,而这,是万万不能忍的!可是挪用掉这剩余的48%则很可能不能达到老妈给他定下的理财目标……越想就越觉得没戏,至少在半年的工厂实习期结束之前,他的生活质量只能无线趋向于零。偏偏滕翊是个极少吃零食的养生派,想在他的地盘里蹭主食以外食物的概率极低,就是偶尔在茶几上看到一包牛rou干也是闲来给菠蕉准备的零嘴,白佳诚只好对不起菠蕉,以给他开小灶为名,蹲在阳台上,一口喂菠蕉,一口喂自己。愁啊愁,从前一直在饭桌上喋喋不休的他也因此变得话少了许多。滕翊平时虽然嫌他废话啰嗦,可耳朵到底被他折磨惯了,忽然间消停下来,便立刻察觉出异样来。于是第二天早饭的时候,白佳诚听到滕翊冷不丁地问他一句:“知道开源节流么?”“那还用说?当然知道啊!”白佳诚不服气地想,就算出国之前语文成绩一直拖后腿,可起码没学渣到这地步!“嗯。”“???”“赶紧吃饭吧,今天限号。”“……”限号出行,就意味着今天两人都要坐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