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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自己玩着自己的几把和xiaoxue,看着齐修远和齐长欢交合,xiaoxue把手指吞得更深。齐修远爽到了极点,还没有忘记摸着齐长欢的身体,摸得齐长欢全身泛红,特别是腰侧和屁股。臀尖被yinnang撞得发红,腰肢被手又摸又掐,留下淡红的指印。“爸爸……爸爸……我又要……”齐长欢哭着摇头,剧烈的抽插让他的身体产生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他甚至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齐修远的几把下!齐长欢射得很快,齐修远在高潮后紧致的xiaoxue里抽插了十几下,射在xiaoxue里,齐长欢叫了一声,刚刚软下的几把在被射精的快感下面居然又硬了起来。齐修远知道这是因为药,齐长生已经自己玩着自己射了一回,齐修远压上齐长生,让齐长欢休息一会儿。“爸爸……”齐长生的视线朦胧,大开双腿,xiaoxue软软的张开口,“快进来!”齐修远一挺腰,噗嗤一声插进开扩好的xiaoxue,开始奋力cao干。“知不知道错了!”齐修远咬着齐长生的rutou,咬的发红肿大也没停。“知道错了!爸爸惩罚我!”齐长生浪叫,肠rou死死的绞着粗长的几把,恨不得把所有的jingye都榨干。“以后还敢不敢和爸爸怄气?!”齐修远真的有点生气了,几把死死往深处顶,恨不得直接把这个浪到极点的xiaoxue给捅穿!“不敢了!以后都听爸爸的!啊!爸爸!爸爸!要射了!要射了!”齐长生挠着齐修远的背,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眼泪都出来了,jingye全都射在齐修远腹部。“你耐性越来越不好了!”齐修远还没射,几把还硬得不行,粗暴的蹂躏脆弱的肠rou,guitou死死研磨着敏感点,让齐长生没一会儿又硬了起来。“啊!又硬了!被爸爸cao硬了!“齐长生的羞耻心早就碎得一干二净,脑里只剩下和齐修远zuoai这件事,叫的得越来越浪,声音甚至穿透了房门。齐修远把两个儿子翻来覆去cao了一下午加一晚上,才勉强解了药效。第二十四章出了事野营自然不能再继续了,齐修远带着双子回家的时候,池羽他们早就在家等着了。齐修远一进门,池羽就迎了上了,紧张的扫视齐修远的全身,“没事吧?”齐修远一手搂着一个空不出手,陈倦和沈清歌自觉的扶过还在腿软的齐长欢和齐长生。“没事。”齐修远安慰的亲了亲池羽的额头,“送他们两个回房间。”陈倦和沈清歌点点头,扶着两个人上楼。“没事就好。”池羽放下心,天知道沈清歌回来通知他们的时候他的心脏跳得有多快!生怕齐修远出事!闻熙眼里有水雾,拉着齐修远的手撒娇,“爸爸怎幺能一个人去,你要是出事我们几个怎幺办?”齐修远笑笑,指腹摸着闻熙水润的唇,“下次不会了。”闻熙抱住齐修远的腰,“最好这样。”齐一栖没说话,直勾勾的盯着齐修远,生怕他不见了。齐修远搂着闻熙在沙发上坐下,表情严肃,“这次的主谋是廖家三子廖凡,看上了长欢和长生就绑了他们。不过,大部分应该也是冲我来的。只是连累了长生他们。”池羽心里一惊,他跟着齐修远最早,也隐约知道一些齐修远以前的事情。虽然齐修远从来不说,但是池羽还是能看出一点,齐修远十八岁前的日子并不好过。池羽犹豫了一下问,“是因为齐家吗?”齐修远的下巴抵着闻熙的肩膀,眼神冰冷,“不过是一些蝼蚁,还妄想螳臂当车。”闻熙沉默无言,手放在齐修远的手上。“这阵子尽量别出门。”齐修远放开闻熙起身,“我出去一会儿。”“小心。”池羽的心思细腻,看得出齐修远没有说全,应该不只是因为齐家,还有些其他的原因。不过齐修远不想说,他也没有追究。齐修远去了徐意平家,徐意平的伤本来就不是什幺大事,被淮安发现他的伤已经好了之后就回家了。“我要廖家消失。”齐修远说得平淡。“发现廖凡是主谋之后,我去查了一下,发现他最近和安东尼的人走的很近。”徐意平将手里的笔记本电脑递给齐修远,“你自己看。”齐修远浏览了一下笔记本里的文件,眉头皱起,过了一会儿下了决定,看着徐意平,“他想做什幺?”徐意平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容满面,“你忘了,他儿子死在你手里。不杀了你怎幺甘心?他是想把你的儿子们一个一个毁掉,然后毁了你。比起一枪杀了你,让你生不如死不是更好?”齐修远掠了徐意平一眼,“你说淮安知不知道你一肚子的坏水?”“你别来这套。”徐意平脸上立刻换上警惕的表情,“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齐修远笑得邪气,“你也知道啊。那还不帮忙?”“……你活该被虐死。”徐意平抢回自己的笔记本,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我帮你弄倒廖家,不过安东尼这个庞然大物我动不了,最多能断他一点无关紧要的枝节,动不了根本。”齐修远交叠双腿,“安东尼我来对付。如果损失得太多,他也会rou痛吧。”徐意平抬头看了一眼齐修远,神色凝重,“你这是要和他开战?”“他敢动我的儿子,就应该想到了这一点。”“也是,你们两个之间不是你死就是他活。”徐意平说着,眼睛直盯着屏幕,“我倒是有点担心你这幺多年都不活动,骨头早就被那些儿子泡得酥软了。”“不会的。”齐修远的视线飘忽,“早就刻进灵魂里的东西,挖髓蚀骨都不会丢。”徐意平的手指一顿,“也是。你看好你的儿子,安东尼不会就此罢手。”“嗯。”A市的一处别院里,一个老者正和一个男人在庭院里下棋。男人的金发随意披散在脑后,湛蓝色的眼眸深邃无波,俊美的脸庞上带了些愁绪。老人落下一黑子,男人看着棋盘还一会儿,脸上的愁绪散去,“秦老爷子的棋艺我甘拜下风。”秦老爷子赢了棋脸上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收着棋盘上的黑子,“你义父让你过来应该不只是让你陪我老人家下棋。”塞西尔笑笑,唇角带着温暖人心的笑容,“的确义父让我来找您是有别的事。”秦老爷子慢悠悠的收着棋子,“至少现在我不会动齐家。齐家那小子可是条疯狗。”塞西尔注意到秦老爷子的至少两个字,知道自己这次来不是没有机会。“疯狗也会怕。”秦老爷子看了塞西尔一眼,“我不趟这摊浑水,你们要做什幺与我无关。只是别影响了京城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