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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吗?”龙深:“可以作为过往履历供考官参考,但不可能具体加分。”看来之前何遇说的两万块加两分,明显是开玩笑的,冬至有点失望。何遇涎着笑脸也问:“老大,那我有奖金吗?”龙深:“有。”何遇兴奋起来:“多少?”龙深:“九百三十块零六毛。”何遇奇怪道:“这个数字怎么很耳熟?”看潮生凉凉道:“就是这顿饭的价格啊!老板刚报过的,你是金鱼脑子吗?”何遇的脸顿时绿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老大,不带这样的啊,人家一直想买个游戏礼包的!”龙深道:“去年这个月,你说要换游戏名字,跟我借了两百块,上上个月,你说奖金被扣光了,要买游戏周边,跟我借了五百,上个月又借了三百,正好一千,扣掉刚才请饭的钱,剩下的不用还给我了。”看潮生幸灾乐祸:“让你欠债不还,老大的钱是能欠的吗!”何遇趴在桌子上装死:“嘤嘤嘤,人家的游戏礼包!”冬至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挺乐呵,冷不防身边钟余一忽然道:“我妈不幽默。”………………大哥你的反射弧到底是有多长!冬至嘴角抽搐,就听见看潮生问起他们在广州的事情:“人魔真的被彻底消灭了?”何遇还没从奖金瞬间被花光的噩耗中回过神来,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不知道,至少事后我跟唐净他们没有在广州找到潜行夜叉的痕迹,这说明cao纵他们的人魔已经销声匿迹了。老大,你们是不是在内蒙找到石碑了?”龙深道:“那只是洞xue壁画,跟石碑有关,但石碑不在那里。”何遇还不知道这一茬,闻言愣了一下:“这么说石碑还没找到?有什么线索吗?”龙深摇头。看潮生道:“我们怀疑对方早一步比我们得知石碑的信息。老大已经让人盯着日本那边,上次那两个蠢蠢欲动的阴阳师,现在还半死不活在疗伤,但麻生善人却很活跃,这段时间跟音羽财团的人接触不下三次了,只要他们一有异动,这边马上就能知道。”说话间,烧烤串陆续送上来了,满满一大盘子的烤鱿鱼,烤鸭胗,烤鸡中翅,烤香菇,烤茄子,看得众人食指大动,再配上一大杯冰啤酒,简直是人间至味。有了美食,再说正事就煞风景了。看潮生看着个子小,直接啊呜一口就把一串rou给撸到嘴巴里去,有时候连咀嚼都不用就直接吞下去,而且居然没被咽着。他跟何遇两个聊起游戏,没两句又开始吵嘴,钟余一坐在旁边默默地神游,吃相很斯文。大好机会,冬至有心跟龙深聊点什么,又怕说错话,让局面尴尬,只好先在脑海里天马行空翻来覆去地预演。龙局,您家里父母还好吧?不行,万一人家跟自己一样父母双亡,那完全是触雷区啊!龙局,您有女朋友了吗?这个话题好像太过交浅言深了,pass。脑海里转过许多念头,冬至终于憋出一句:“龙局,您是哪里人?”龙深愣了一下,居然思考起来。冬至一脸懵,心想难道这种问题也需要思考吗?“应该是浙江人吧。”龙深思考片刻,给了一个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应该是什么鬼?冬至瞬间脑补了一个不为人知曲折离奇鬼哭狼嚎天地变色的身世。“浙江很好,人杰地灵,我也去过杭州。”他勉强找出一个话题。龙深:“我不是杭州人。”冬至:……救命,如何能不尴尬地聊下去!龙深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眼里微微多了点笑意,但一闪即逝,冬至正忙着绞尽脑汁想话题,没注意到。“你现在复习得怎样?”龙深问。冬至的思维还停留在“浙江除了杭州之外还有什么城市”上面,冷不防被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笔试应该没什么问题,但面试有点没信心。”他挠挠头发,有点不好意思,“我问了何遇,但他没有当过面试考官,也只能道听途说。”龙深道:“面试一是考验所长,二是询问问题,看临场应变能力。”冬至脱口而出:“比如说那个跟女同事一起出差,忘了带朱砂,用口红画符纸的问题?”龙深颔首:“其实答案未必是正确的,只是需要在非常规情况下,能够做到最好。”冬至眨眨眼:“有考试范围吗?”龙深摇头:“没有范围,题也不是我出的。”也就是说,面试其实是个坑,谁也不知道这个坑有多深。可能很浅,就像跳下一个台阶,安全着地,也可能很深,直接把人给摔死。冬至又换一个方式问:“那每年的通过率高吗?”龙深:“比较低。”冬至:……见他被噎得说不出话,龙深道:“在你第一次到特管局的时候,我觉得你一点希望都没有,但现在,起码有一点希望了。”冬至意识到自己被表扬了,不由美滋滋顺口问道:“一点是多少?”龙深:“百分之十。”冬至:……刚要飘飘然飞起来的一颗心又被拽回原地,他哭笑不得。酒酣耳热,食物飘香,看潮生埋头苦吃,何遇居然连啤酒也能喝醉,抱着钟余一的手臂哇哇大哭,说自己在游戏里的等级上不去,总被人鄙视。龙深虽然不像他们喝得那么猛,也偶尔会举杯啜一口。眼看气氛正好,不趁男神心情放松的时候打听情报实在是太可惜了,冬至就问:“龙局,我听何遇说您想收徒弟,是吗?”龙深居然笑了一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那个笑容却给了冬至继续询问的勇气:“您看我行吗?”问完他就觉得自己有点不自量力,果不其然,龙深摇摇头。他难掩失落,仿佛头顶两个无形的耳朵瞬间都变得软塌塌了。但下一秒,他听见对方道:“但我希望你可以。”冬至立马抬头,龙深道:“近些年特管局一直缺人手,只是招考标准卡住了不少人,你如果真想进来,就好好努力吧。”这已经是龙副局长所能想到的最温和的安慰了,他的眼睛又慢慢亮起来。冬至郑重道:“我会加油的。”吃完这顿晚饭加夜宵,龙深让钟余一他们先搀着醉醺醺的何遇回去,自己则带着冬至走向另一个方向。离开了热闹的夜市,人流逐渐减少,灯光给这座城市蒙上一层温暖,让晚归的人能找到回家的路。龙深没有多说,冬至也没有多问。他现在可以理解那些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