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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是你听了别人的话,想要我帮你守财转运……韩祺颤声道:“宝贝,你听我说,我不要什么转运了,我回头就找大师把你送走好不好,你想要什么玩具,我以后都给你烧,还、还给你立碑,给你买个风水宝地,每年一定给你烧很多很多纸钱!”我不要钱……“那你要怎样才满意,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死都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韩祺尖声嚷起来。rou团一点点朝她爬过来。你肚子里是不是还有个小弟弟……我不走……为什么他可以留下,我不可以……韩祺睁大眼睛,整个人几乎贴上墙壁。“你别过来!他跟你不一样,他是福胎,他能让mama大富大贵的,只有mama过得好了,以后才能给你更多的东西,你很懂事,你很乖,能理解mama的,对不对!”mama,我要杀了他……不能让他留下来……“别过来,别过来!”韩祺泪流满面,身体抖如筛糠,嘴巴一张一合,想要大声呼救,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惠夷光洗完澡出来,听见有人敲门,她从猫眼看出去,外头却空无一人。换作别人,可能就以为是恶作剧,但惠夷光皱了皱眉头,还是开门探头出去看了一眼。一只苍蝇都没有。就在这时,后颈传来一股凉意。像是被人趴在肩膀上,轻轻吹了一口气。惠夷光心头一凉,浑身僵住,慢慢回过头。没有人。手上一轻,前一秒还在手上戴得好好的玉镯子忽然断裂,摔在地上变成好几截。头顶有滴水的声音,一滴液体落在她的肩膀。惠夷光扭头,血在浴袍上缓缓晕开。她猛地抬首一看!什么也没有。肩膀上也没有什么血滴,刚才的一切似乎是她的幻觉。除了手镯的确碎成几块。惠夷光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们几个主演分布在不同的楼层,韩祺跟男一号,理所当然订了总统豪华套房,她跟男二女三他们,则在下一层的豪华套房。而她的房号,跟韩祺的房号是一样的,区别只在于楼层不同。也就是说,她上面的那间房,应该就是韩祺的房间。她面色发白,咬着手指想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拿起电话。此时的冬至,正带着刘清波和张充参观办事处。其实也没什么好参观的,主要是刘清波和张充被办事处的破旧惊呆了,需要时间去适应。张充夸张道:“跟这里比起来,羊城办事处简直就是别墅!以前我还觉得那地方在墓园附近太晦气,现在一比,那边简直是风水宝地!”刘清波也毫不留情地吐槽:“你们鹭城不是经济发达吗,怎么办事处却这么破旧,该不会钱都被你的前任给贪污了吧?”冬至无奈摊手:“他就是想贪,也没钱可贪,主要是我们这边业务能力比较一般,上头每年拨款有限,就只能在这么个地方了。其实我打算把这里卖了,租个铺面,前头做生意,后头当办公室,隐蔽性强,又方便。听说以前各地办事处,大多是设在饭馆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倒闭了,我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思路。”张充很感兴趣:“那你准备卖什么?”冬至笑道:“现在不是满大街的奶茶店吗,我们也弄个好了,简单cao作,又不至于弄得乌烟瘴气,以后我们的下午茶算是可以自给自足了。”张充是个很能来事的,当即就道:“有茶没点心不行,再来个鸡蛋仔好了,我喜欢rou松味的。”冬至估摸着电饼铛也不贵,点点头道:“那就再加个原味和抹茶味的好了,到时候你看看别家店怎么定价格的,给我们店里也弄一份价格单吧。”张充爽快道:“包在我身上好了,铺面你选好没?”冬至道:“差不多了,在市区里,不过得等上头答复,木朵说这次我们立了功,请上头拨点经费,再借我们点款项,把铺面先买下来不难,等这处老房子卖出去了,再把款项还回去就好。”刘清波听他们聊着聊着就说起开店做生意的事,忍无可忍道:“你们还记得我们是做什么工作的吗!”冬至无辜道:“办事处跟总局和分局不同,本来就要大隐隐于市啊,你们那边的办事处在哪里?”刘清波:“……沐足店里。”冬至和张充噗的笑出声,刘清波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们那个沐足店不是真正的沐足店,只是挂了个沐足的招牌,店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关着,以便掩人耳目,不过这也算别出心裁了,每次其它办事处的人听说他们润州办事处,都会露出心照不宣的谜之微笑。刘清波每天在沐足店进进出出,已经从一开始内心崩溃,到现在麻木不仁了。冬至道:“你们初来乍到,还没地方住吧,可以在这里将就一晚,也可以到我租的房子将就几晚,不过我那里只有两个房间,三个人就太挤了,只能再住一个。你们谁要留在这里,谁去我那边?”刘清波和张充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我去你那里!”冬至:“石头剪刀布?”刘清波不屑:“堂堂修行者,不如打一架!”他们还在较劲,冬至手机响起,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电话。他第一反应是诈骗电话,但转念一想,说不定是贺嘉,最终还是接起来。“你好。”“您好,冬先生,我是惠夷光,您还记得我吗?”熟悉柔和的女声,一下子将他拉回医院天台的那个晚上。冬至微微失神片刻。“记得。”他怎么会忘记?对惠夷光,他至今有个巨大的问号,在心底反复询问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自己引以为鉴,在以后的每一件事情上都要加倍小心谨慎,因为作为力量凌驾于普通人的修行者,他们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别人的人生。“惠小姐,好久不见。我很好奇,你怎么会主动打电话给我?”“冬先生,很抱歉,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不会麻烦你,不过现在我遇到了一点麻烦,半夏好像在西北,赶不过来,她说你在鹭城,所以,我很冒昧,只能来打扰你了。”“有什么事吗?”冬至问道。惠夷光知道自己对她一直无法释疑,没什么事肯定不会主动打电话过来,所以他有预感,这次的事情可能小不了。刘清波和张充听不到电话那头在说什么,只能从冬至的表情来揣测发生了什么事。十几分钟后,冬至结束通话,吁了口气。“惠夷光你记得吧?”刘清波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