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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陈国良,后来无一例外都是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聂规就开始说自己的事情,其实也很简单,无非是他最近精神不振,老觉得怎么睡都睡不够,精力一天不如一天,喝中药吃各种补品也都见效不大,还老觉得有人在耳边说话,去医院检查,又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没有幻听,也没得精神病,所以聂规不得不从科学转向玄学,来求助陈国良。陈国良问他最近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聂规自然说没有,但他脸色古古怪怪,让人无法信服他的话。“最近身体不行,我连夜店都没去了!”说到这里,聂规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陈师傅,你觉得我会不会被狐狸精缠上了啊?”陈国良:“应该不会吧?你说你总听见耳边有人说话,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聂规挠头道:“好像是我妈在说话,具体说什么不记得了。哎,她生前就总唠叨我,说他们就我一个儿子,担心我走了之后被那些叔伯兄弟欺负,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陈师傅,你看会不会是我妈冤魂不散,要不要我们做场法事之类的?”陈国良嘴角一抽,刚想说令堂又不是你害死的,哪来的冤魂不散,就听见冬至道:“我看见了。”聂规莫名其妙:“看见什么?”冬至:“令堂从楼梯走下来了,现在就站在楼梯口,正看着你呢。”聂规猛地回头,楼梯口空无一人,他头皮一炸,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冬至慢腾腾道:“令堂穿着嫩黄色的裙子,带着一顶礼帽,不过好像有点不高兴。哦,她开始说话了,她说你现在没人管,成天去泡妞,眼看着生意都快缩水一半了,就算没有亲戚跟你斗,你迟早也会把聂家的生意都败光。”聂规脸色一白,张嘴想要辩解。但这时冬至又道:“哦,令堂又说话了,她说她生前总要你早点成家定下来,你不愿意,与其让你现在成天浪荡,不如干脆让你不举,也免得出去沾一身病。”聂规脸色更白了。“妈!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不是坑自己亲儿子吗,我要是不举了,谁去给聂家传宗接代啊!”冬至凉凉道:“可以过继啊,再不然收养啊,或者等你染病挂掉了,再直接被你的大伯他们继承。”聂规面露恼怒,似要发作,但冬至下一句“你妈在等你说话呢”,他立马就闭嘴了。陈国良见状暗自一乐,他早就听说聂家是女人当家,聂规他妈在世时,集团公司一应大小事务基本都是他妈拍板决定的,标准的女强人作风,在强势家长的领导下,儿女要么懦弱无能要么叛逆放荡,聂规明显集合了两者,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他妈。把他妈搬出来的确很有效,聂规老老实实保证自己以后绝对不出去乱搞了,一定洗心革面做人,好好学习如何经营家族事业,绝对不把他爷爷老娘留下来的事业都给败光。冬至也给了他一张符。“这是安神定气的符文,你佩戴之后,身体和睡眠都会逐渐好转,多行善积德,以前的不顺自然也会跟着消失,但令堂还会继续住在这里,如果你故态复萌,那神仙也救不了你,你也不用再找陈师傅了。”聂规半信半疑接过符文:“这真有用?”冬至作势抽回手:“那还我。”聂规忙把符文抢回去:“我就随便说说!”冬至道:“不要动,我现在帮你调理一下身体。”聂规其实一开始根本没把冬至放在眼里,但现在他也发现了,从头到尾基本都是冬至再说,陈国良很少插嘴,对冬至的态度也十分尊敬,他就是弱智,此时也能看出冬至才是两人的主导,更何况聂规不是弱智。但他依然对冬至的年轻感到不安,这时就见对方往他肩膀两边拂了一下,又让他坐下,在聂规百会xue处按住。“醒!”在陈国良耳中,冬至的声量跟平常差不多,并无异样,但在聂规听来,这个声音不啻重锤,在他耳膜里猛地一响,自己浑浑噩噩的神智忽然之间就被清醒了,振聋发聩,醍醐灌顶。聂规看冬至的眼神顿时就变了。“师傅,大师,你、您对我使了什么神术,我怎么感觉好像精神一下子好了很多?”“这叫狮子吼。”冬至的表情在聂规眼中越发高深莫测。他没有多解释,但聂规反而觉得就该这样,高人本来就该端着架子和脾气的。“大师,你能不能,”聂规凑近,压低声音,“把我妈给送走,她老人家在,我压力很大啊!”冬至道:“现在她余愿未了,我不能强行把她送走,这叫有违天和,懂吗?而且你现在低声说也没用,她都听见了,正在瞪你呢。”聂规脸色一白。冬至道:“等你结婚生子,改邪归正,她心愿一了,自然就会走了,你记得你说过的话,不然我帮你再多也无用。”聂规苦着脸应下。陈国良适时道:“聂先生,今晚的晚宴你也会出席的吧?”聂规点点头:“会啊,怎么?陈师傅也去?”陈国良笑道:“冬先生想找安先生,到时候就有劳聂先生你引见了。”安先生就是齐蕊的金主,安家在香江也是鼎鼎有名的豪门,安先生还曾被授予太平绅士,论家世背景要比聂家更深厚一些。陈国良希望能给冬至留下一个好印象,自然要竭尽全力,但他跟安家没什么交情,又担心会遭到冷遇,如果有聂规在,场面就好看许多。聂规一口答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他现在亲眼见识到冬至出手的神奇,自然不会再有疑虑。“大师能不能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有什么事的话,我也方便联系您?”只是聂规的普通话实在不怎么样,说起来磕磕碰碰,满嘴生硬。冬至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他,聂规想给红包,却被冬至摆手拒绝了,聂规更是把冬至当成高人来供奉,热情地挽留他们喝下午茶,陈国良觉得这是一个拉近关系的好机会,不断地对冬至进行眼神暗示,奈何冬至似乎没有接收到他的“秋波”,推说他们还有事,就带着陈国良离开聂家。聂规还一脸依依不舍:“大师,晚上见啊!”坐上车,陈国良一脸疑惑。“冬哥,我们还有事要忙吗?”他年纪比冬至还大,称呼却很混乱,冬至也懒得去纠正他。冬至随口道:“没有啊,不过再待下去,他肯定要问他妈生意上的事情,让我传话,我哪里编得出来,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啦!”陈国良瞠目结舌:“你刚才是骗他的?”冬至眨眨眼:“那当然了,你以为妖魔鬼怪真那么多,随随便便就能碰上吗?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