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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贯注的看书,三郎手下飞快,不大一会儿就做好一张葱油饼,往热锅里一放,“吱啦”一声,甄庆明霍然站起来。三郎眼前一黑,忙说,“大人,粥快凉了。”甄庆明脚步一顿,看着露在外面的排骨,想到三郎家计艰难,便端起碗,闻着淡淡的米rou香,甄县令很不情愿的喝一口,“唔……三,三郎好吃!”“我不好吃,粥好吃。”三郎见他又坐下,松了一口气,小声说,“孙婆婆,等我走后你再给大人拿千层饼,现在让他喝粥。”“大人要是生气咋办?”孙婆子有点担心。“没事,他没吃过千层饼,不会的。”如果做鸡蛋煎饼,他起码要做二十张才够两家人吃,而千层饼,三张足矣。“三郎,还有么?”三郎刚把第二张饼放进锅里,听到甄庆明的话,“有,今天做一大锅呢。”说着给他盛一碗,“大人,粥烫,慢点喝。”甄庆明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他喝过一碗粥已不太饿,当然要慢慢品尝粘稠鲜醇的大米和酥烂的排骨。三郎见他一手拿书一手端碗,脸色的笑容越来越大,直到快要笑出声,三郎忙端起面盆放在板车上。“咦?你干嘛去?”甄庆明抬起头见板车上又多张桌子,恍然大悟,“恁早就去卖烧饼?”“对!”三郎说着推起板车。“天还没亮,有人买烧饼么?”说着甄庆明走到他跟前。“等我到街口做好一锅烧饼,街上就有人了。”三郎扭过头道,“麻烦大人让让,别碰着你。”“要不我帮你推?”甄庆明见孙婆子帮三郎推车,想来板车不轻,便伸出手。三郎唬一跳,“不用,等过几天我找人把大门槛砸掉,出去就不这么费劲了。”“可不能!”孙婆子猛一下拔高声音,“门槛弄掉什么不好的都进家来了,以后日子咋过!”“对对!”甄庆明想起门槛的重要意义,不由分说把三郎挤到一边,“我来推!”说着一使劲,板车“砰”一下越过门槛,“好了,给你。”甄庆明回头冲他咧嘴一笑,三郎眼神一闪,耳朵发热,仓皇夺走车把推着就跑。甄庆明看着手里空空如也,盯着三郎的背影不明所以:“他这么急干啥?”“三郎急着开市。”今天比以往晚很长时间,三郎当然急了。孙婆子没多想,“大人,吃点饼吧。”说着走进灶房,把烤的两面焦黄,圆圆的千层饼一切四半放入盘中端到甄庆明面前。“怎么不是鸡蛋饼?”甄庆明张嘴便问。“三郎说大人第一次来家里吃饭,不能让大人吃和昨天一样的,就做了这个葱花千层饼。”“这么麻烦干嘛啊。”甄庆明不好意思,用筷子夹起一块三角饼,看到饼真像她说的那样一层又一层叠在一起,“哎,回头告诉三郎,随便做点就好了,我不挑的。”这话要被东来东宝听见了,哼!顺便再白他一眼。甄庆明被三郎不动声色的喂了三碗粥,一张千层饼他吃了一半就撑得打嗝,想着待会还要审案,甄庆明住了口。可他还没走出三郎大门,就开始琢磨,三郎晌午做啥吃。昨天查铁匠铺查到半夜的王县丞一早醒来匆匆吃口饭便往县衙赶,看到甄庆明站着县衙外,慌慌张张跑到跟前,诚惶诚恐道,“大人,下官来晚了。”“不晚,本官起的太早。”甄庆明又变成了那个认真严肃的甄县令,“昨天都查出了什么?”“回大人,这是下官从铁匠铺子里拿回来的记录,赵氏遇害那天买铁钉的人下官已查了一半,还有几家在乡下,下官打算这就去办。”“查过的人里有可疑的么?”王县丞:“没有。”甄庆明想了一下,“去河边小树林看看。”“好!”王县丞躬身应一声,喊两班衙役跟上。甄庆明找到凶器后,昨晚又推演几次,便猜小树林里一定有他要的证据,果然,一行人到了小树林,在深处找到一堆灰迹。“离此地最近的村是什么村?”甄庆明仰头往四周看了看,随口问道。“吴家村。”甄庆明眼皮一跳,“吴家村?三郎家那边?”“是的。”王县丞对破案一窍不通,便问,“怎么了?”“记录本上有吴家村的人么?”“下官看看。”说着掏出记录本,细细一查,“呵!真有个吴家村的人来买过铁钉,大人,您真神了!”☆、第20章小五被打甄庆明耸耸肩,有什么神的,正常人都会随口一问,“对了,那人叫什么名字?”“丁大壮。咦,怎么不姓吴?”王县丞奇怪。“一个村里有几个外来姓有什么好奇怪。”说着甄庆明一顿,扭过脸看向他,“三郎以前的未婚妻是不是也姓丁?”王县丞双眼一亮,咧嘴笑道,“对!对!说不定三郎认识此人。”“那还用说,都在一个村,当然认识。”甄庆明很想学东来翻白眼,“这个人我回头问三郎,其余的你去查,切记,不可打草惊蛇。”“是!”眼下快收麦子了,王县丞便以查看农事为由去查那些可疑人。而甄县令直接回城,刚走到县衙门口,又听到旁边吵吵闹闹,眉头微皱,“别又是三郎家。”“是的。”衙门两旁的皂吏异口同声地说,“三郎他爹过来了,大人,属下想过去看看。”三郎平常很大方,皂吏买他的烧饼,三个送一个,如果是白面饼,每次都给他们夹很多rou,四妹这种粗线条的姑娘看到了,不止一次心疼,而三郎的投资,今天终于得到回报。“他爹?”甄庆明仔细一想,“他那个不要亲生儿子只疼侄子的爹?”东来点点头,“少爷,你可要帮帮三郎,一定是那个大胖回去告状,他爹才来闹三郎。”甄庆明从小到大没见过这种爹,一听东来的话,手一抬,跟上来一班衙役,直直地往三郎那边走。三郎看着搁院里耍横的男人,腻歪的很,“娘,地里活不忙了?”“哦,忙完了。”吴梁氏眼不够使得四处打量,三间青砖大瓦房,东西各两间偏房,比她家没大多少,为啥县里的房子就那么气派哩。听到三郎问她,余光瞟见脚下的青石板,“这院子不少值钱吧?”三郎:“应该吧。”吴梁氏诧异:“你不晓得?”“我只是借住,哪能知道多少钱。”三郎见小五和四妹趴在堂屋门后面偷偷露出脑袋,暗瞪他们一眼,示意他们赶紧躲好。瞧吴大明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样,“娘,今天咋来了?”“还有脸问!我们不来你是不是不要家了!?”吴大明指着三郎道,“翅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