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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大人又问。三郎眉头一挑,“我meimei今年七岁。”“啊?怎么那么小,不是十七?”“廉公子,朋友妻不可欺!”东来忽然挡在三郎前面。三郎提醒他,“我是男人。”“朋友夫不可欺!”东来非常紧张的盯着他。廉大人揉揉鼻子,“是我唐突了。”说着顿了顿,“看样子皇上吃到了驴rou,他本来没啥大病,只是身子虚的厉害,只要吃得下去东西,好好调养一番,未尝不能多活两年。”“那你现在可知相爷为啥进宫?”三郎忙问。廉大人:“你可能也听说过,咱这个皇帝啊,他,怎么说呢,耳根子软,不理朝政,看谁不顺眼就把谁赶出京城,但是却非常喜欢上朝。”“啊?”三郎不知道。廉大人:“皇上除了喜欢酒色还有个爱好,就是喜欢看众臣跪拜他,高呼皇帝万安。”“这是什么鬼爱好?”三郎想笑,奇葩无处不在。“前太子逼宫,事发后被先皇废黜,牵扯到好几位有才干的王爷,皇上那时候非常平庸,也就躲过了那场震惊朝野的谋逆案。经过那场政变,先皇不知道怎么就看中了平凡无奇的皇上,先皇也知道皇上才能有闲,就竭力培养甄相,先皇驾崩没多久,先皇留下来的老臣就被皇上一一拔去,这些年来,也就甄相安然无恙,官衔越来越高。“因为皇上无能,朝中大臣便喜欢私下议论他,被小人告密,那些嫌皇上无能的大臣都被皇上打发了,自此,十天一次的大朝改成五天一次,皇上心情要是不好,就喜欢天天上朝。”“天天看王公大臣给他磕头?”三郎好无语,“他这样折腾,咋就没把自己的皇位折腾掉?”“有能力争夺皇位的王爷都被先皇圈起来了,再说,皇家哪有真正的傻子,皇上不想被人家赶下台就得保证朝纲不乱,而忠于先皇,能力卓越,又从未埋汰过皇上的甄相就成了代天子理政的人。按你所说,如果皇上吃下饭,有精神了,想见甄相很有可能。”“皇上离不了相爷?”三郎问,“是这意思?”“主要几十年过去了,皇上已经习惯了相爷的忠心,换做旁人他也不放心。对了,忘了给你说,禁军首领也是先皇留下的人,他和相爷是皇上的左膀右臂,除非皇上那个了,否则太子也就瞎蹦跶。”“难怪啊。”连兄弟都能下狠手的人,却没趁机除去皇帝,一些令三郎想不明白的事,这下全通了,“那我们就听廉大人的,过两天再过去。”“过两天?”他没听错吧。“是的,免得被有心人看到做文章。”三郎话音刚落,楼下就传来了谢胖子的声音。廉大人摇摇头,“去吧。”自以为找到了他推迟去相府的缘由。事实也和他猜的差不多,三郎突然改变主意正是因为谢家人。三郎为了炖特殊的驴rou引谢胖子上钩,便把市面上的莺粟都买了回来,准备长期奋战,实没想到谢胖子如此贪婪,搁几天就会来酒楼一次,而三郎只炖一次rou就成功了。他手上还有一大包掺了**的莺粟壳,搁在手里早晚也是被他扔掉。三郎一边炖驴rou一边思索,怎么才能在不引起别人怀疑的情况下把那包莺粟送进谢府。是的,三郎了解到谢府没有一个好鸟,而甄家大哥被关进大牢里就是谢老头的手笔,便想给他们一个此生难忘的教训。“嗳,我说,好了么?你就不能快点!”突然一个恶劣的声音打断三郎深思,三郎顺眼看去,见其搁心里咒骂他,心中暗闹,突然灵光一闪,有了!“驴rou不入味不好吃,如果谢公子嫌麻烦,回头我把方子送给他,到时候谢公子在家就能吃上驴rou了。”冲三郎吼的人一想,对啊,天天一大早随少爷往外跑,都快冻死他了,“算你有眼色,等着啊!”说着就去找谢胖子。谢胖子一听三郎给他方子,激动地拍案而起,“这小子,行!”谢胖子以前夺过人家的方子,可有些秘方都是人家祖上传下来的,头可断血可流,秘方不能丢啊。他当时把人打的半死不活,去办案的官员有仵作甄庆明陪同不敢不依法办理,谢胖子被拘到刑部,谢老头找过去要人,老脸丢大发了。等谢胖子回到家,一顿胖揍致使谢胖子再也不敢夺人家的方子,而吃霸王餐的行径却越发嚣张。三郎让东来看着火,领着谢胖子一行蹬蹬上楼,“谢公子,我不识字,只能你写了。”把借来的笔墨纸砚放在桌子上,而一旁的大包裹正是他精心制作的调料。“快点!”谢胖子还没拿起笔就催促三郎。三langxin中微冷,那点因害人而产生的心虚瞬间消失殆尽,张嘴把炖rou的方子说出来。这方子是他前世第二次拿到奥运会金牌时,有个大佬请他去一家私房菜馆里吃饭,他觉着驴rou好吃,多嘴问了一句,私房菜的主人告诉他的。三郎第一次做驴rou时便知,人家说的时候留了一手,等他在里面加上莺粟壳,味道远胜于以前。因此,他说完“莺粟壳”三个字,抬手拿起桌子上的大包。“这是什么?”谢胖子伸手抓过去,随口问,“里面是啥?”三郎脸色猛变,“没什么。”双眼却紧张的盯着他手里的东西。这么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谢胖子看他一眼就把包裹解开,见自己不认识,突然问,“英粟壳?”三郎二话不说夺回来,接着就放到自己背后,慌张的说,“不行!”见他这么紧张,谢胖子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本就不大的眼眯成一条线,厉声道,“放下!”三郎岂会让他轻易如愿,心里不断祈祷,谢胖子千万不能对他动手,否则,他可不能保证不还手,还继续演下去。“上!”谢胖子一抬手,整日跟他一起欺行霸市的四个人上去擒住三郎,使劲掰开他的手掌把包裹夺回来。“看不出来,手劲挺大。”说出朝三郎腿上踢一脚,“呸!”一口唾沫吐到三郎衣服上,三郎眼前一黑,再睁开眼,谢胖子已蹬蹬跑下楼了。“出事了?”东来被三郎赶到外面,门又关上,看不到里面啥情况,进来就围着三郎打转,“咦?”瞧见他衣服上的脚印子,“他们打你?”“没事!”三langxin情大好,脱下外衣,“拿去扔了。”“这到底咋回事?”东来急了。三郎:“回头再说,咱们明天上午趁着街上最热闹的时候回去。”“啊?好!”东来以为回相府,心想,三郎不是不说么,回头告诉老爷,看三郎还敢不敢瞒着他。三郎知他所想,轻笑一声也没解释。翌日,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