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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问这话做什么?” 北战对她露出了满是兴致的神色,“北战很喜欢与陛下相处,若是陛下还未曾有人选,不妨考虑一下我北战如何?” 李薇双手往前交叉一挡。“别,可千万别!不是有句话说的么。‘瀛湖彪悍女,配上多情郎’,以你们瀛湖国那样豪放的婚姻制度,朕可学不来。你啊。别总是突然就开起了玩笑行不行?”瀛湖国的人若都像北将军这样幽默多变的话,那真是有趣了。 “是么,本将军自以为很认真严肃呢。”北战也不说明白。本就是无意中兴致问起,他是喜欢这位陛下没错。可若是让他抛弃瀛湖国的一切来到北辰,他自认为不一定会甘愿。 “听闻陛下即将及笄成人,届时可要邀请本将一起观赏。听说你们北辰国儿女的成人礼,必定是要择亲的,也不知道陛下要选谁共度一生了。” “这事就不劳你cao心了。” “以陛下的身份,不可能只有一位夫君,陛下开了北辰之先河,以女子身份登基但是这一项,就是个让人永远难忘的话题。陛下聪慧,登基以来,新政不断,连周星制这一的东西都能想得出来,若陛下再创下些让人侧目的壮举,那可是要千古留名了。” “周星制?你说的是周制度吧?你也觉得它好?好在哪里?”李薇自是愿意听人奉承她的发明。 “常人所说劳逸结合,终究未曾做到实质。可陛下这制度却带着北辰国政刻在了百姓每一人身上,实施之规模浩大、贯彻之底、备受推崇,前所未有。” “哈哈,得你这么说,朕也觉得不错了。” 两人叙话片刻,北战告辞离宫。 李薇去了重华宫,却发觉北辰魄还未曾回宫,铎能说殿下与维太傅等几位大臣正在宫里小宴会厅庆贺呢。 李薇派人看着,也就由他们开心去了。这场宫宴总算结束了,虽有许多瑕疵与后续需要持续追踪,但也算完美。北辰魄参与其中定然也得到了成就感,让他们庆祝一下无妨。她自己则免了,她如今这心跳不适合太激动,北辰魄则只是受单方面的情绪压制,不能过于悲伤和愤怒,若是高兴的话,于他无碍。 她转身去了崇明殿,她还需要整理这几日的奏折和过几日的赛马场较量。 不曾想,来到崇明殿,卢萧还在此为她打理必要的文书。 “参见陛下。陛下这么晚了还不曾休息。” “说朕呢,卢大哥还不是,明日还有需要你的地方,可要早些回去,今日忙了一整天,也该累了。” “为陛下国事,臣岂有所累。”卢萧本是留在崇明殿找一些东西的,见她已经过来,也不好明目张胆地翻东西,只好装作整理文书奏折。 “朕来看看明日需要处理的折子。” “微臣正好给陛下整理出来了,请陛下过目。” “也好,有卢大哥作伴,朕也许就没这么无聊了。你坐下,咱们一起看看。” “是,陛下。” 李薇静静看着,卢萧则在一旁坐着,见她看得仔细,也不好打扰,仔细看了看桌面和后排的书架,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也许,陛下是把它藏在自己的寝宫了也说不定。他那日分明是给了陛下的,并没有给其他人不是吗?尽管他如此想着,脑海中却不自主得浮现起今天傍晚那一幕:那是西榷国使臣比试得胜后的时间,他正好要去交付笔记,却给一位女子拦住了路,他认得她,是十三公主府的掌上明珠芙蕖郡主。不知道她为何要拦住他的去路。他们俩并没有任何交集不是吗。 芙蕖郡主没有说话,却是唰的一下从袖口拿出了一样东西,却让他瞳孔霎时变了颜色,这东西怎么会在她手里? “你怎么会有——”他问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芙蕖郡主似乎有些了然,随后又生气,“这只螃蟹果然是你的吧,明明是你自己送给本郡主的。却怎么不认得本郡主?” “我那日——”明明是送给薇儿的啊。他怔在当下,想起宫宴那日,他只是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背影。他曾把芙蕖郡主误认成薇儿,没想到当时还送了个螃蟹出去。现在想起来,薇儿那时候正在接待大臣,即便落单了。也不可能独自一人在岸边哭泣。 他送错了人了! “哼,你是不是想要赖账不承认。”芙蕖郡主虽然蛮横无理。可对卢萧一直有着好感,可又得知他是状元郎,曾经拒绝过公主府的媒人上门说亲,心里感觉可是复杂了。 “是微臣唐突大意了。只因看到有人哭泣伤心,心底不忍,手里正好有个小玩意。于是就送人了。郡主若是觉得不喜欢,扔了即可。”卢萧想起当时的情形。他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因为如果是送错了人,那么薇儿从头至尾都不可能知道他的心意。如此,薇儿只是爱惜人才而招他入朝为官,根本没有所谓的私心。 “这东西也算有趣,扔了做什么?”芙蕖郡主嘀咕了一句,扭捏在一旁,“如此,你我也算有缘,以后莫要装作不认得本郡主。” “微臣记下了。” 回忆至此,卢萧每每觉得当初不该如此草率就认定那女子是薇儿。如今他还想着若有侥幸,也只是薇儿送人罢了。只是他找了许久,螃蟹没有的话也就算了,可为何之前送的蜻蜓等小玩意也找不到呢? “陛下曾经编织的流萤灯,是送给了摄政王大人?”卢萧问道。 李薇从奏折中抬起双眸,看了卢萧一眼,肯定却坚定点了点头。 于此同时,卿义大师与摄政王入了王府。在房间里歇息不到片刻,卿义就到处乱闯,音书阁等地被护卫拦着不让他进,卿义觉得越发感兴趣,兜了几圈,夜色降临后,自己一个人对着月色注目。 官千翊让人准备了小酒,备在户外院落的圆台石桌,燃起了十几个台烛灯芯。 “卿还以为摄政王大人不大愿意和我谈话呢。”卿义笑得和谐,从容坐下。 “大师该知道,有些事不愿为之,却不得不去做。” “看来卿义还真是不受欢迎啊,难得摄政王屈尊降贵收留了卿义,不知道摄政王大人要和卿义聊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大师倒是个明白人。如此,本王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卿义大师周游多国,居无定所,虽一度留在了西榷国,心志却依旧游荡在外,时刻关注着各国动态。如此,不知道本王可否向大师讨教几个问题。” 卿义摸了摸自个的光秃脑袋,端起一杯酒,“问吧。” “不知道大师是否清楚,当年西榷国派了质子前来北辰,有人意图离间两国的协议,派人暗杀质子,却同时有人暗中相助,帮助质子脱了魔爪。” “摄政王大人何必纠缠与十几年前的琐碎之事?如今质子平安两国也相安无事不就很好了吗?”卿义轻轻抿着小酒,并不打算和他打开话题。 “大师果然知道本王的身份。” 卿义呵呵两声,并没有说话。他自然是知道官千翊的身份的,这世上的人,只要他想知道身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