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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这是为何?” 李薇听此,蹙眉,“官千翊肯定还有事在忙着,离不开身。” “不对,崔砚向你撒了谎。”卢萧肯定的语气让她心头一沉,“不会的。他没理由撒谎。” “微臣得知一个消息,摄政王在几日前曾引发了体内之毒。” 李薇突觉有些头晕,靠在一侧桌椅旁,面色苍白:晏空大师曾说过,官千翊体内的毒已经到了极其危险的地步,若是再次引起不适,恐怕性命不保。 “你确实打听清楚了?可崔砚为什么都没说?”按耐眼前晕乎的不适,李薇站稳了脚跟,想起崔砚一脸沉稳的模样,觉得事情必定没有那么糟糕。 卢萧扶着她,“陛下莫慌,微臣猜测摄政王大人应该没事。只是经此一事,摄政王大人恐怕也意识到,他总有无法顾及陛下安全的时候,所以才嘱托了微臣照看陛下。因此,若说他与绥族人定下了什么协议,定然也是与陛下息息相关的。” 李薇已经听不得他说的话,“这件事朕定要亲自问清楚的。卢爱卿先退下吧。” 卢萧沉了沉气息,终究只能提步离开。 因有北辰魄母妃一事横亘在眼前,李薇没有办法立即找卿义问清楚官千翊的事情,只好先让暗卫去打探消息,她则先陪了北辰魄前往黎越天所说之地,接了清贵妃出来。 当得知路线经由重华宫床下密道时,李薇暗骂黎越天狡猾,竟然把路线放在北辰魄最熟悉却没有办法察觉的方位。 第一九八章 特种部队 出了密道后行走约大半个时辰,往上爬一座不高的山坡,以上有个依山石而开凿的房屋,李薇和北辰魄带着一批人马抵达时,开门的是一个胆小的妇人,而且还是个哑巴,李薇告诉她接话的密语,妇人点点头,点了一盏油灯,入了地下室。 李薇被护卫拦住不能进入,北辰魄却非要跟着进去,李薇让护卫先进去查探,没有危险后两人再进去。 半刻钟后,两姐弟见到了躺在石床上的清贵妃。她被照顾得很好,体态依旧匀称健康,除了脸色有常年不见的光的苍白外,不见其他病态,只是一直躺着,像个睡美人。那妇人在一旁呀呀说着什么,李薇让人带上她,即刻启程回宫。 晏空大师早已用火蛇花配了药,即刻给清贵妃喂了,可惜,半天过后,她依旧沉睡不醒。北辰魄见此,不由黯然。 程丹丹得知此事早已入了宫,见此情况,心情也是低落不少。她与程楚清贵妃年龄相差虽大,但从小玩在一起,情谊颇深,在她自刎死后她也把北辰魄当做自己最亲的人在照顾着,未曾想到还能见面。 晏空大师道,“殿下不要着急,贵妃娘娘躺得太久了,需要恢复的时间。火蛇花的效力也需要慢慢才能见效。” 北辰魄抹了泪,“本殿知道的,能再次见到母妃,已是大幸,可惜母妃还未曾见到我,不知道我长大了,不需她再担忧了。” 李薇把哑巴妇人继续留在宫中,照顾清贵妃起居饮食。又听北辰魄说起了一件陈年旧事,说当年程丹丹和他母妃是好姐妹,当时说是一起喜欢了一个男子,却又因为姐妹情谊而放弃了那名男子。 如今想来,那男子竟然是维礼清。 可维礼清必定是不能活了的,若是清贵妃醒来,该如何面对这巨变的现实? 且如今还有个问题,清贵妃本是殉葬之人,如何能安然留在宫里头?此事是于祖制不符。可总不能让清贵妃突然消失了,这一消息朝臣都已知道,正等着她这位陛下要怎么处理呢。 卿义大师得到旨意入宫,也隐约知道李薇要问他什么事情。 崇明殿内,两人端坐着,沉默已良久。卿义微微叹了口气,他和陛下之间,何曾有有话还开不了口的时候。 “陛下,究竟何事招我入宫来?” 李薇语气有些幽怨,“卿义大师有很多事瞒着朕呢,朕不找你难道你还会来找朕不成?” 卿义低了低头,摸了摸鼻子,“也不能这么说,时候到了,我自会入宫告知陛下。不过,既然陛下已经了解到了,卿义不说也是不行了。” “那赶紧的,官千翊的情况,现在马上告诉我。”李薇坐直了身子,只盯着他。 “咳,这事陛下该放了大心,摄政王如今身体安然无恙,毒也解了。” 李薇浑身舒了口气,又有些疑惑,“大师,你得解释得明白些。” “此事,三言两语说不清。” 李薇怒目而视,“那朕只需要知道三个问题:现在官千翊人在何处?什么时候回来见朕?身份是否会发生变化?” 这三个问题真是犀利,卿义大师无奈看向她,“他如今在绥族,不出三日则回京,身份暂时不会有变化。” 李薇再次长长舒了口气,不料卿义大师下一句却是—— “可若是他对陛下的态度发生变化,陛下可要有心理准备。” 听此,李薇马上站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他失忆了?”李薇想到这个最狗血的猜测,见卿义摇头,又猜,“他要去匡扶正义舍身成仁了?”卿义再次摇头嘴角却已弯起,却见李薇咬牙,身心俱疲道,“难不成是他喜欢上别的女人了?还是他已经和别的女人成亲了?” 卿义大师突然笑了,“陛下,并没有发生这些荒唐的事情。” “那他怎么可能会对朕的态度有所变化?你在和朕打什么哑谜?”李薇简直要抓狂了。 “绥族帮助他驱除体内的雨丝毒,但是有条件的。摄政王是绥族所看重的人,他答应了绥族,必定要回去西榷国继承皇位。” 李薇听完呵呵一笑,浑身就软了坐在椅子上,“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卿义大师你真是吓到我了。” “这难道算不得大事吗?他若要去西榷国继承皇位,你们俩人根本无法走到一起。” “这事,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会找他商量的。”李薇点点头,心情略微轻松了许多,又睨了一眼卿义,满眼的不悦,“我说你们绥族人也真是有些阴险的,明知道我们两人在一起,还搞出这么多花样,非得把朕弄成一个孤家寡人是不是?还是说,你们也坚信一些什么‘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之类的鬼话?认为成就霸业者必须接受足够的磨练?” 卿义听完还仔细点了点头,“你这段话说得没错,有道理。不过,绥族人看重的摄政王受的磨难已经够多了,不必再增加什么磨难,倒是陛下您的——” 李薇白眼,“得了,朕又不是你们所选中的人,不必给朕使绊子磨练心智。”这话说得还有些负气和怨气,谁让你们没选中我,我自个锻炼去。 “陛下也是我们绥族人看重的一颗帝王星,怎么能说选中不选中呢?陛下要知道,我们绥族人并不一定只看重一位君王,或者某个人。” 李薇眸子一亮,“那朕也算是你们看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