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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天天拿到拉斯维加斯馆顶楼入场券的女人肯定不缺钱。 是的,一定是那样,安吉拉随随便便的一句花言巧语就可以让女人们把大把的美金放进他外套兜里。 碎碎念完毕,梁鳕决定不在纠结这件事情,那印尼女人一看就是那种没什么事情做,整天活在幻想中的人,这类人说话一般没什么真实性可言。 房子是温礼安修车厂师傅托他看管的,连同那每天吃很多可一直不见长大风水鱼。 是的,是那样,一定要那样! 然而,这个夜晚,也不知道怎么的,思想游荡到了碰到印尼女人的那天,她已经丢完了垃圾,晌午十分,天气很热,她脚步沉重,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这鬼天气……” 在喃喃自语中,脚步声停在她床前,没有害怕,没有恼怒,心很安静。 那只手轻轻拨开滑落在她脸上的发丝,手掌轻轻擦过她脸颊,指尖停留在她唇瓣上,停留的时间有点久呢,稍微做出调整姿势,以此来避开那只手的触碰,那手成功从她脸上离开,心里松下一口气。 没等梁鳕那口气松下,接下来发生的再次让她的心提了起来,温礼安的举动让她无措,无措又愤恨,到底?他凭什么爬上她的床。 窗外昆虫们的大联欢已经来到高潮段落,她的背部被动贴在他胸前,风一页又一页从她脸上经过,梁鳕一动也不敢动,就深怕即使隔着衣服她依然可以感觉到贴在她背后那具躯体的体温,那是风也驱不走的体温,渐渐地所有体温似乎被召集到某一处,那一处熨在她大腿根部,只把她熨得涨红了脸,一颗心又慌又乱,慌乱间,熨在她大腿处宛如故意为之,扭动腰避开,再贴上,这一次,依稀可以感觉到形状。 号称天使城最有经验的若干女人曾经在私底下窃窃私语,据说,由一个男人的鼻梁形状、乃至挺直程度可以判断出他的某个特征,此时,梁鳕没有来由地想去她在偶尔间听到的窃窃私语,女人们总结高挺鼻梁的男人可以在某方面女人给女人带来惊喜,温礼安有高挺鼻梁。忽然而至的奇怪念头让梁鳕脸颊又涨红了几分,唾弃、恼怒、慌张、再去扭动身体。 可那双已经搁在她腰间的手让梁鳕怎么动弹不了,那双手的主人甚至于用十分自然的语气说出这样一番话:“‘温礼安,我要洗澡,你出去’那时你应该和我这样说,又或者说‘我要洗澡,温礼安你出去,’”。 仔细想了想,梁鳕确认‘温礼安,我要洗澡’和‘我要洗澡,温礼安你出去’如出一辙,等梁鳕确信完这个信息,发现他的手已经滑进她衣服里,紧紧拽住他手腕,阻止它往上游离,与此同时,脚后跟往背后提,这一举动惹来他闷闷的一声,那在她耳畔的声音又沙涩了几分:“我看到它的形状了。” 手里拿着学费单,那是那位叫琳达的瑞典女人要他交给她的,拨开卷帘。 那时所看到的光景第一时间让温礼安想拿一桶冰水往自己头上浇,在这之前他好不容易调整气息,把精力从她洗澡时所带出来的臆想束之高阁,把学费单交给她之后他就得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他已经落下不少功课。 拨开一半卷帘,他就看到那样一个光景:她弯着腰,脸朝着风扇风向,在不停的抖动着领口,穿在她身上睡衣布料很薄,当一眼就可以清楚知道,她没穿内衣。 此时如果选择回避的话对她对他都好,可是,眼睛不听使唤。 隐隐约约中,美好的胸型透过颜色又浅又薄的布料,她的每一次抖动领口都在带动着它们,让它们看起来像被放进薄膜袋里的小白兔一样,那对小白兔还是好动的,活蹦乱跳着,让人产生出扯开那层薄膜,让它们跳脱出来,直达自己手掌心。 天知道要用多大想毅力才能遏制住把那个想法付诸行动,学费单交到她手上,逃难般离开,各种各样的公式、黑字体、红字体统统变成一团团的雪白,那团雪白柔软滑腻,一忽儿地掉落掉落到自己手掌上,想象着那一团团雪白落在自己手掌时的模样,闭上眼睛:这会儿浅浅哼着的模样可爱极了,粉嘟嘟让人想咬一口,说咬一口就咬一口,只是力道掌握不好,疼了,粉粉的拳头往他肩膀处捶,可知道那是在火上浇油,翻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一道道公式变成她的娇喘声,真要命,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离开座位,来到那方卷帘下,在那道垂落着的卷帘门口徘徊了,在昆虫们的大联欢来到最高段落时,他揭开了那道卷帘,此时此刻,她如愿于他的身下,比他所能想象到地还要柔美娇嫩。 房子转角处有路灯,路灯一半光线从窗户折射进来,刚好到达床上,昨晚她忘了拉上窗帘了,在身体被放平在床上时目光从窗外收回,背心式的睡衣从肩膀处被褪了下来,滑落在臂弯处,就几下功夫又被往下褪直到它松垮垮地挂在脚尖处,稍微一挣扎,就从床上掉落。所有一切在他面前展露无遗,想去扯来一角被单,可手被他抓住,他在她耳边呵着:“梁鳕,你真好看。”那一刻,她的心是柔软的,和心一样柔软的还有手,手轻轻搁在他肩胛处,垂下眼帘,在她的身体被阴影如数覆盖上时闭上眼睛。 两具紧紧叠在在一起的身体在剧烈的抖动着,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湿漉漉贴在她的颈部上,仰着头,窗外的路灯还亮着呢,眼睛紧紧盯着处于火光中的小小昆虫,那小家伙一定爱极了那火光,你看它正围着火光快乐地兜着圈,目光跟着它小小的身体,直到它一头撞到墙上,直到她的眼睛望酸了还不见小家伙的身影,眨了眨眼睛,再缓缓闭上,累极。 梁鳕再睁开眼睛时,天光已经呈现出那种淡蓝色的亮白,闹钟滴答滴答着,脑子跟随着闹钟的滴答声。 小会时间过去,侧过脸,躺在她身边的人依然有些陌生,不不,应该说是熟悉而又陌生。 现在的温礼安是梁鳕所熟悉的,雅致缄默,即使处于这样粗糙的环境,但仍旧让人坚信他来自于象牙宫殿,而这一切,仅仅是那住在象牙宫殿的主人在某个无所事事的晚上,推开城中一户人家的门,不巧地是,那是城中最落魄的家庭。 陌生的是暴风雨夜的温礼安,昨天晚上来到她床前的温礼安。 起身,身体小心翼翼越过温礼安,脚踩在地面上时梁鳕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穿好衣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物件:两本书一把木梳,书的几处地方出现了褶皱,把褶皱处理平,放回原处,木梳搁回到书面上。 拨开卷帘,打开门。 周遭一切事物沉浸在薄薄的雾气中,这个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