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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壁没有造小人吗? —————————————— 老宅位于市郊相接地带,避过上班高峰期,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这一片至今未被完全开发,因此地域开阔的老宅周围,星星落落的,都是民居。爬山虎层层叠叠布满院落的外墙,从远处望过去,也是一道生机勃勃的风景线。 两扇打开着的红色的大门上,还各自贴着门神,怒目而视的表情,煞是唬人。 捧着花盆的郁栀还在仔细端详,身边的人,已经自然的将手搭在她的右肩上。 郁栀侧过头,盯住那根根分明的修长手指,右侧肩膀那处瞬间灼热起来。 尽管内心拼命呼喊着:快拿开你的爪子!但理智还在夸赞,好一支在琴键上翻飞的手掌。 目光渐渐转移到左上方某人的脸庞,若有所感,他也转过来,坦然地问:“怎么了?” 麻痹,老娘承认,不如你装的一手好比! 门内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位穿着修身毛呢大衣的“老太太”,第一眼令人目不转视的是她黑曜的眼珠。仿佛阅尽人间沧桑,气势威严却不迫人。似乎认出来人后,一瞬间目光转换,那里摄出的又是一种包容的光,亮,却不灼人眼。 “都到家门口了,怎么还不进来?” 贾女士绝不承认,她一早就起来,专门在客厅守着,每次听着汽车声儿就出来望望。 “您身体好吗?” 时夜例行公事般,询问一句。 “哼,没等你回来,我可不敢轻易死。”个混小子,闷葫芦,说句甜话哄我老太太开心都不会。活该你找不着媳妇儿! 这爷孙俩!两句话,将方才不开口前和谐的氛围破坏得一干二净。 确认眼前的这位便是耳闻的贾女士,郁栀可真是开了眼界了。老太太七十多了,眼瞅着也就比五十多的王姨大个几岁,着装时尚,还刀子嘴。 今天化上淡妆的郁栀,清雅温婉,只着了素雅的大衣,与一身黑色,冷清肃穆的时总裁站在一起,相得益彰,好一对璧人。 早在两人定住之前,悄悄站在门内的贾女士,就不动声色地将郁栀观察了个遍。 瞧着她家大孙子跟个合上壳的蚌似的,心塞的贾女士视线往旁边移了移,哎呦,这臭小子,居然让女孩子干重活。 “小姑娘,跟我进来,这盆花让他拿着站会儿。” 将手里的花盆转移至过家门而吃闭门羹的某人手里,郁栀欢快地应道:“哎!” 又不是面部肌rou坏死,脸庞洋溢着欢喜的郁栀,隐隐透出不明显的几分机灵动人,与之前判若两人。 率先走在前面的贾女士,心叹:果然,她就说一个真的很沉稳的姑娘,怎么会把她家小许愿虏获,还是年轻啊! 跨进门槛,庭院内的景观尽收眼底。左侧靠墙处种植着几样小菜,旁边新发芽的葡萄架下,摆放着石桌石凳。右侧一座小亭子坐落在小池上,池塘里枯叶残荷好似还未焕发新生。 真好!忽略了现代化的房子,就如同归园田居诗中描写的意境一般,恬静。 第32章 闺蜜女配(11) 快走进客厅,贾女士转身看到跟随在身后的年轻姑娘面露欣赏地看向院落内的一草一木,没做停顿。 等两人都坐了下来,才状似无意地问道:“喜欢这里?” 郁栀点点头,实话实说,“感觉很舒适。” 片刻的若有所思之后,贾女士眯着眼睛问郁栀:“和时夜相处怎么样?” 之前小外孙女跟她说给大孙子介绍对象,她就觉着不靠谱。结果没两天小丫头就及时报告说俩人已经在一块儿了。 年轻人冲动很正常,但这事搁她家孙子身上,就异常了。 能让两个小辈儿,还有王家媳妇儿都喜欢的女孩,她觉着差不了。看过照片后,心里就更有了底了,这姑娘身上的气质上像她那儿媳。 今儿个,见着了真人,不管两孩子现在如何,这对儿她看着合适。 郁栀被问住了,怎么回答老太太?她和时夜,根本没相处几天,这该怎么说?之前时夜怎么就不嘱咐她几句呢! “挺好的。” 她不能说不好,只能硬着头皮说不错。老太太可不是跟她谈心,让时夜在外面小站会儿,指不定就是为了试探她,摸摸情况。淡定,淡定! “甭骗我老太太,这小子,闷嘴葫芦一个,跟他爷爷一个德性。” 自个儿孙子什么个性,贾女士门儿清。 “时夜,他无论哪方面都很优异,您对他还不放心吗?” 恼归恼,可平心而论,时夜在同龄人内绝对出类拔萃,独树一帜。长相,家世,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除了人品她个人持有保留意见。 “你不觉得他智商过硬,情商感人吗?”眨了眨眼睛,贾女士意味深长地说。王家媳妇儿可是说了,俩人都搁一块儿睡了。可是大孙子那臭毛病,她可没忘了。 喔擦,他都胆敢半夜摸到我床上来了,情商她是不知道,行动力和狗胆绝壁够够的。 郁栀并不知老太太对他们之间的情况可谓了如指掌,又想起早上的状况,气的双颊生嫣,喃喃地说:“我觉得,他情商也够用的。” 无非一切如她所料,眼前这个,情商可比她傻孙子还堪忧呢!原本还在发愁的贾女士,瞬间将心放得安安的,这孙媳妇儿,跑不了了。 自罚三分钟的某人,时间一到,信步踏入庭院中。 快进入客厅的时候,正好听到贾女士对自己智商和情商的评价。对于郁栀的回答,某人表示很满意,满意到他的“咸猪手”又想占便宜。 感受有视线投过来,转过头的郁栀看到时夜手里的蝴蝶兰才想起,带来的礼物被她幸灾乐祸地扔给某人了。 时夜将花盆轻轻放置在茶几上,“这是郁栀买给您的!” 话音落下,也没再看向郁栀,便自然地挨坐到她身边。 “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买了花儿。” 随着身边沙发垫的下沉,正感觉十分尴尬的郁栀,觉着身边空气都忽然变的凝重了许多。 望着花梗上似蝴蝶飞舞的花朵儿,老太太余光瞭到自家孙子自来熟一般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