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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封璟这才注意起他的贵妃,而苏一柔那毫不掩饰的眼神让这位帝王不由地暗笑。 他也不知道为何一下朝便直直来到锦绣宫,而且一看见苏一柔他就心情大好,连这段时日累积起来的阴郁都消散地一干二净。 「怎么?朕第一时间来见你,你不开心?」 向来只知道权力计谋的封璟自然是不懂得女人的心,也不懂得苏一柔心中那点子纠结,还真当自己在苏一柔这儿是香饽饽,看见了就非得扒着。 可惜,贵妃娘娘从来不把封璟当一盘菜。 「嗤,本宫怎么会不高兴,只是陛下您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贵妃这一声明晃晃的嘲讽听得底下的宫人是心惊胆战啊,生怕帝王一个不高兴就生气了,到时候最遭殃的还是他们这些个小喽啰啊! 只不过这样的态度放在别人身上就是大不敬、冒犯,但在苏一柔这里,却是让封璟习以为常,甚至还有些抖M的高兴。 十年一晃变过去了,但却是物是人非,只有苏一柔从未改变,一如当初的胆大包天、放肆妄为。 封璟对苏一柔的性子是又爱又恨,爱这姑娘从来都是那般简简单单的直接了当,恨的也是她太过直接了。 就比如现在,她一个不爽便给他脸色看,好在她还知道点分寸,没有在那群女人面前直接发作。 封璟不由地自嘲想着,是不是该谢谢这姑娘终於懂得了什么叫给面子。 「朕又怎么招你惹你了?」 「哼,陛下自然是万事都对,可陛下匆匆赶来恐怕是来瞧昨晚刚疼爱过得小美人吧,还真是怜香惜玉呢!」 女配翻身05:咦?原来你也是重生啊(12)朕是不是信守承诺? 这番话说的封璟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他狠狠地刮了一下苏一柔皱着的小鼻子,在小美人不满地怒视下才慢悠悠地解释了一句。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朕昨晚可只是宠爱了你一人而已,而且还巴巴地赶着来看你了!」 封璟说完后顿了顿,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不由地大笑起来,一时间男人雄厚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大殿,惹得苏一柔不满地瞧他。 「你在笑什么?」 「朕在想,你是不是又醋了!」 这下苏一柔更加的莫名其妙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忽视了心中因听见封璟的解释而升起的喜悦,扭着腰肢就要回去继续补眠,却是被手疾眼快地皇帝陛下用力拉了一把,身子连连后退,最后坐到他腿上。 宫殿内的宫人们的脑袋埋得越发的低,像是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下一样,这样才看不见两位主子恩恩爱爱。 「乖乖,那么快走做什么,朕可是要给你一件好东西呢!」 白玉般的耳廓因着男人炙热的气息而染上漂亮的粉红,苏一柔更是气急到狠狠捏了一把封璟腰间的软rou,这男人怎么可以在那么多下人面前叫出两人在床上才会叫的称呼! 瞧着真的要将这只小野猫惹怒了,封璟稍稍收敛了一点,颔首示意黄木带着那东西上来。 黄木身后的小太监捧着一个锦盒,黄木上前两步打开锦盒。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染上璀璨的七彩星光,锦盒内分明就是一盏七彩琉璃灯。 不过看着样式和质地却是要比她先前那一盏要好得多,几乎是一见到她就喜欢上了,急忙指挥木槿将这盏给她放到房间里去。 「啊!你这又是做什么?!!」 苏一柔猝不及防下被男人横抱起,抚了抚自己被吓得剧烈跳动的小心脏,随后便毫不客气地再一次对男人怒目相视。 封璟则毫不犹豫地抱起她往内殿去,压下心中因着苏一柔刚刚因为琉璃灯而对他的忽视,笑道。 「朕这一次可是将打碎的琉璃灯赔给你了,朕是不是信守承诺?」 这番话中,封璟故意将打碎和信守承诺上咬字重了一点,这般明显让苏一柔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的旖旎,俏脸飞上一抹红晕。 苏一柔瞧着似笑非笑的封璟,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她要学习情事,不可以再被这个男人这般那般的逗玩了! 於是等到皇帝陛下一离开,她就指使着木槿给她找春宫图之类的,也不去管木槿通红的小脸,雷厉风行地就擅自决定了,甚至还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姑姑前来教授,她势必要在床上扳回一成! 木槿花了好些力气终於将白芊芊受法一事调查清楚了,这却是让人愈加的疑惑,因为这些个宫人有胆子糊弄苏一柔却没有胆子糊弄封璟,这最后的三十大板可是封璟的命令。 於是聪明的木槿去调查了白芊芊是否有什么见效快的秘药治伤,还真的被她发现了什么,甚至还找到一点子膏药回来。 小小的玉瓶里装的便是白芊芊的膏药,木槿在自己身上划了一刀,抹了点膏药后那伤口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癒合,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木槿的手臂上再不见那个伤口。 苏一柔看完了全程,眉头轻蹙。 「你去找一下苏太医,瞧一瞧你的身子有没有什么异样,下次这种事不要自己试验了。」 「是,奴婢省的。」 苏一柔立马就可以确定这样的东西绝对不是这个世界应该有的,就是不知道这个白芊芊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身上那么多怪异的地方。 锦绣宫可以查到的东西,封璟自然也是可以查到的,甚至还比苏一柔查到的详细很多。 上面陈列了白芊芊一天到晚都做了什么,就连对话都是那般的清楚,而上面被朱笔画了圈圈的便是重点怀疑的地方。 「十九日,梳妆台上共有十二大罐子、五小罐子。」 「二十日,梳妆台上共有十一大罐子、五小罐子。经查,无人知晓瓷罐去向,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封璟反反覆复瞧着那句「凭空消失」,嘴角咧起一个残酷的笑意。 他比苏一柔更早地怀疑白芊芊,因着侍寝那一日,白芊芊一丝不挂站着时,他可没瞧见她身子上有任何杖责后的痕迹,而那晚他指使了两个内侍折磨她,第二日这些痕迹也消失地干干净净的。 事有反常必有妖! 在他多出来的记忆了也有不少这样的疑惑,白芊芊这个女人实在是